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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和迹部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两个关系超好幼驯染打的不可开交,赤司犹豫了一下:“要……去劝架吗?”
伊达航往那边瞥了一眼,果断的摇头:“没关系,他们没有吵架,只是打架而已。”
“这听起来更严重吧?”迹部不由得吐槽。
“放心啦,他们两个从来不吵架的……因为吵架的时候会出人命。”
未来操心的老班长此刻慈祥的笑,双臂抱在胸前,一副拿这两个家伙没办法但又习惯了的表情:“为了世界和平,他们两个从来不吵架的。”
“哈。”
“原来是这样。”
两位财阀公子对视了一眼,再次升起了对伊达航的钦佩之情:“你将来一定能做到刑事部长的级别,我相信你!”
伊达航:“谢、谢了?”
——
虽然两位财阀公子听了伊达航的话,决定不去插手这对幼驯染亲亲密密的打架。但是其他学生们却不这么想,见两个人打的凶猛,赶紧乌泱乌泱的一窝而上,把两个人分开,一个拉到这头,一个拉到那头,远的一眼都看不到彼此。
萩原研二:……更生气了,哼!
松田阵平:……噗,小混蛋这个时候真幼稚,本人懒得跟你计较。
后面的记忆就有点模糊了。
似乎他们是疯玩了一夜,最后搞什么篝火大会,兴奋的小孩子把卷毛包围,校车绕了一圈,大灯按照音响放出的音乐打节拍,展开了一场幕天席地的蹦野迪活动。
总之,松田阵平睁开困倦的双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绫濑面包车的副驾驶上。
他瞪大眼睛,看着开车的蹩脚侦探,半天才想起自己是谁:“你手不疼吗?”
那烧伤是货真价实的吧,你居然还能开车?
绫濑唉声叹气的表示自己也就是个徒有虚名的顾问,这次走后门带进去的三个学生也没有跟金主签订培养协议,现在就只能自己开着车把孩子们带走了。
松田阵平听到身后此起彼伏的小呼噜,转头看了一眼在后座睡得四仰八叉的两个小鬼,然后又拧过头:“嘶……我怎么又头疼了?”
绫濑树人百忙之中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戳了一下他的脑袋:“好像是你被一瓶果啤放倒的丰功伟绩传遍了整个夏令营。所以昨天晚上你手里的饮料被两个混蛋换成了鸡尾酒……”
然后他露出无奈的表情:“真的是度数很低的鸡尾酒,但你还是被放倒了……阿卷,咱们听话,以后滴酒不沾行不行?”
松田阵平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腕的内部,之前那道隐约的痕迹已经快消除了,但手背又多了一道新的痕迹。
这次的痕迹更像是极细微的划痕,仅仅有一道微微发红的印记和细微鼓起的肿胀,尽头恰好在血管附近,形成一个如同针孔一样的圆点。
一个11岁的孩子是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的,只会以为自己在玩耍的时候被划了一下。但拥有上辈子记忆的松田警官却本能的觉得不对,这道划痕并非是电击留下的伤痕,更像是为了掩盖自己血管上的那个针孔。
他的沉默让绫濑露出有些无措的表情,这位侦探声音放的很柔软:“怎么了?还不舒服嘛?”
松田阵平顺势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有点头疼。”
绫濑将车停在路边,把副驾驶的椅背放平,然后才把车重新启动,一边踩油门一边道:“再睡一会儿吧,等到家就好了。”
松田阵平顺从的点点头,闭上了双眼。
没过几分钟,他就发出了匀称悠长的呼吸声,沉沉的睡着了。
绫濑看了他一眼,随后伸出手,副驾驶置物箱里连着电线的黑色小盒子和药瓶都拿出来,顺手塞进了自己脚下的公文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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