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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祭祀仪式结束。
众人来到后院的观乐楼,四合院式的布局,中间搭了个戏台子。
鹤老爷喜欢听越剧,全族的人都要陪着这位大家主品茶听曲。
这已经成为祭祀活动雷打不动的一个环节了。
鹤天宸一家和其余各家长辈坐二楼的厢房,听戏最好的位置。
鹤宥深宁可放弃坐鹤老爷身边的机会,也不愿跟厉渊同桌,带着家眷跟四叔鹤承泽一家坐到了一起。
戏台上正在上演《西厢记》。
演员唱腔悠扬,水袖轻舞。
唐琬听不懂,双手捧起茶盏抿了一小口,润润唇。
她感受得到身上有道滚烫的视线,是来自隔壁桌,可她就偏不转头,继续无视厉渊的存在。
身旁一个婶婶问四婶,“碧君今年有了吧?定下个好人家没有?”
四婶微微摇头,语气轻柔又担忧,“哪儿呀,她一天就知道拉大提琴,每次给她安排好要和男方家见面,她就跟乐团出国演出了,一去大半月不见人。”
“那可不行。”婶婶嗑了颗瓜子,“会乐器只是她大小姐该有的一门技艺,怎么能本末倒置?成天跟那群不入流的艺术家混在一起,像什么话?”
“谁说不是呢,但你看她,一点都不上心,我急有什么用?”
鹤碧君就坐在旁边,淡然地听着她母亲和亲戚讨论她的婚事,不插嘴也没反应,大有一副局外人的样子。
唐琬记得上次鹤老爷出院时她就不在,今天还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鹤碧君无意掀了一眼,正好觑到唐琬在看她,两人目光交错,淡如水。
对方先收回视线,动作轻而快。
唐琬觉得她长相秀气,就是身体看着过于消瘦,有种恹恹的样子。
正当她好奇,这位千金小姐的性情为何如此寡淡时,一个阴影压到了头顶。
一抬头,现走过来的人是厉渊,全身细胞都像进入戒备状态一样,哆嗦起来。
但厉渊不是来找她的。
“这是我表妹吧?”他问鹤碧君,“上一次没见到你。”
鹤碧君蹭一下站起来,稍显拘谨的礼貌问候,“大哥你好,我叫鹤碧君,应该是我主动过去找你介绍自己才对,失礼了。”
略显苍白的脸上,甚至扯出了淡淡的笑意。
鹤宥深见状哼嗤一声,“碧君,你这么怕他干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他以为鹤碧君是因为害怕厉渊,所以站得笔直。
厉渊勾唇,“你堂哥说得对,只要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不做亏心事,我不吃人。”
一句调侃却点了在坐的其他两人,鹤宥深脸色难看,唐琬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低头,装作理了理裙子,若无其事的样子。
四叔一家远离鹤家权利斗争,所以四婶对厉渊自然没什么敌意。
她和煦一笑,“厉渊,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聊关于碧君的婚事,她是你妹妹,你也帮我上上心,身边要是有合适的公子,赶紧介绍介绍。”
鹤碧君不乐意了,“妈,人家表哥一天这么忙,哪有闲工夫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
“唉?鹤家的婚事从来都是大事,怎么就婆妈了?”
四婶教养得体,话里虽有不满,但语依旧不急不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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