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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母亲的咳嗽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夜里常常咳得睡不着,却总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雅溪偷偷跟我说:“妈这病怕是没那么简单,我看她咳的时候总捂着胸口,要不明天再去大医院查查?”
我正想点头,设计院的电话打来了,说双子塔的基础钢筋出了点问题,让我连夜去现场看看。“我明天一早就回,”我抓起外套往外走,“您陪妈去医院,钱不够就刷我的卡。”
雅溪把保温杯塞进我手里,里面是刚泡好的热茶:“路上小心,别着急,家里有我呢。”她的手有点凉,指尖在我手背上捏了捏,像在给我打气。
工地上的灯亮得像白昼,钢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蹲在地基边,看着技术员测量数据,风把安全帽吹得“嗡嗡”响,像母亲夜里的咳嗽声。直到凌晨三点,问题才解决,我揉着僵的脖子往回走,只想快点到家,看看母亲和雅溪。
车开上绕城高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路两旁的白杨树飞快地往后退,像被拉长的影子。我打开车窗,冷风吹进来,带着点露水的凉。手机在副驾上震动,是雅溪来的消息:“妈说想喝你煮的小米粥,你早点回来。”后面跟着个太阳表情,圆圆的,像小默画的。
我笑着回了个“好”,踩下油门,想快点看到她的笑脸。转过那个熟悉的急弯时,对面突然冲来一辆大货车,远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喇叭声像炸雷一样响。我猛地打方向盘,车撞到护栏上,“砰”的一声巨响,世界瞬间黑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我好像看见雅溪站在老井边,手里拿着绣花针,笑着说“陈默,慢点走”。她的声音像,软软的,甜甜的,却怎么也抓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颠簸中醒来,头痛得像要裂开,腿上钻心地疼。“师傅,您醒醒!”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喊,“我送您去医院!”
我想说话,却只能出“呜呜”的声音,眼角的余光瞥见撞得变形的车门,还有散落一地的文件,上面印着双子塔的图纸,被血染红了一角。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地震动,屏幕亮着,显示“雅溪”两个字,像她绣在我衬衫上的名字,针脚深深的,刻在心上。可我怎么也够不着,只能听着铃声一遍遍地响,像她在我耳边焦急地喊“陈默,你在哪”。
救护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我又昏了过去。这次梦里没有老井,也没有雅溪,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雾,我在雾里走啊走,总也走不到头,只听见母亲的咳嗽声和雅溪的呼唤声,缠在一起,像根线,勒得我心口疼。
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人睁不开眼,我费力地睁开眼,看见天花板上的吊瓶在晃,像小时候摇篮上的铃铛。“陈默!”雅溪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哭腔,“你终于醒了!”
她扑到床边,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头乱蓬蓬的,怀里还抱着念溪,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大眼睛看我,小手抓着雅溪的衣角。“医生说你脑震荡,腿骨裂了,吓死我了……”她的眼泪掉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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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哑着嗓子问,心里最惦记的还是她。
雅溪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妈在病房呢,我让小李陪着。她知道你出事,当场就晕过去了,医生说……说她是肺癌晚期,之前的肺炎都是假象……”
“轰”的一声,我觉得天旋地转,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那个总说“我身体好着呢”的母亲,那个凌晨给雅溪泡奶粉的母亲,那个把鸡腿夹给雅溪的母亲……她一直都在硬撑,像平安村的老槐树,明明根已经烂了,却还拼命往天上长,想给我们挡挡风雨。
“司机……”我想起那个送我来医院的人,“找到没?”
“找到了,”雅溪擦了擦眼泪,“他说当时对面的货车逆行,您为了躲它才撞的护栏。他是个好人,帮着报了警,还垫付了医药费。”
念溪突然伸出小手,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像在安慰我。我握住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像雅溪刚绣好的棉线。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她脸上,像母亲给她晒的尿布,暖烘烘的。
“对不起……”我看着雅溪,心里像被刀割一样,“我不该让您一个人操心……”
“别说傻话,”她捂住我的嘴,指尖带着点凉,“你好好养伤,妈那边有我呢。医生说……说妈还有半年时间,咱得让她开开心心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劲儿,像她绣东西时用的丝线,看着细,却能承受住拉扯。我点点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流进耳朵里,像平安村的雨水,带着泥土的腥气,也带着家的味道。
护士走进来换药,说我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雅溪抱着念溪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妈”,走到门口又回头,笑了笑:“你放心,我给你带了槐花饼,在保温桶里,饿了就叫护士帮你热。”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刚认识她时,她也是这样,无论遇到多大的事,总能笑着说“没事”。只是这次,我看见她转过身时,用袖子偷偷擦了擦眼睛,像怕被我看见。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吊瓶滴水的声音,“滴答,滴答”,像母亲夜里的咳嗽声,也像雅溪绣花时的落针声。我闭上眼睛,眼前又出现了那个急弯,大货车的远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可我好像看见母亲站在路边,朝我挥手,说“慢点走,家里有热饭”。
是啊,家里有热饭,有等我的人。就算天塌下来,只要她们还在,我就不能倒下。就像平安村的老井,就算冬天结了冰,春天也总会化,总能冒出甜甜的水,滋养着我们,一茬又一茬。
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和母亲的病,像两块巨石,砸进了我们原本平静的日子,激起的涟漪,会漫过往后很长很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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