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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终于从乌云里逃脱,世界渡上了一层银灰。吱呀的声音越来越近,嘻嘻,嘻嘻……月光光,渡池塘;问郎长,问郎短……嘻嘻,嘻嘻。
待走近后,殷楚风终于看清了是什么东西。那是成年人身高样的木偶,穿着不合身绿盈盈的戏服,袖子很短,露出褐色的木头关节,木偶的脑袋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用毛笔简单勾勒出几道线条,当作眼睛,鼻子,还有嘴巴,看着它,殷楚风竟有那张纸就是木偶的脸的错觉。沐浴在月辉下,木偶人的脸煞白煞白,它不自知地继续哼着,月光光,渡池塘。月光光,渡池塘。
这一切,诡异极了。殷楚风不由自主,啊的叫了一声,木偶人敏锐地察觉到,疑惑地扶着脑袋看向声源处,它歪头,纯真无邪地看着殷楚风,仿佛不明白这个突然出现的是什么东西。四目相对,殷楚风分明感觉,他从木偶脸上那两条直线样的眼睛里,看到了人一样的情绪。
啊啊啊啊啊啊。他控制不住吓得哇哇大叫,木偶人被他这番的举动搞得,转身迈开木质的两条长腿,后退,大跑。
林岳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殷楚风的脑袋,埋怨,“你说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比它更恐怖的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吓成这样吗?”
一旁,花信早已追了上去。
被林岳骂得狗血淋头,他无从反驳;看到路上两条飞奔的影子,殷楚风急于找回面子,紧忙追上去。“等等,等等我们。”结果,他刚跑还没几步,超市里一道黑影快速冲出,眨眼消失在黑暗中,不见踪迹。
“我靠,刚刚那是什么?”殷楚风咂舌。
“废话,当然是乔四海。”林岳紧随其后。
“他怎么跑这么快?”殷楚风脚下加速,生怕落后似的,拼命奔跑。
“你以为他的个子是白长的,再说他身体里还有邪祟的力量。”林岳赶超,顺便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乔四海步步生风,暗自纳闷自己怎么跑得这么快?但,不管了。在超市里,他看到了所谓的邪祟,大受震撼,精神正恍惚时墙后忽然传来几声比邪祟还恐怖的尖叫。继而,那邪祟受惊,拔腿就跑。看到花信追赶,他的身体比大脑最先做出反应,推开门尾随上去。
夜深人静的凌晨,街上没有一个行人,连车子都很少。空旷的马路上,有好几个人竞相追逐,影子被月光拉得又细又长。若此时有人经过,定会吓得鬼哭狼嚎,魂不附体,因为为首的那道影子,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木偶。木头踩在沥青路面上,哒哒,哒哒,哒哒。
木偶一边跑,一边发出嘻嘻,嘻嘻,嘻嘻的笑声,不时回头看,好像在说,来抓我啊,快来抓我啊。跑了五分钟后,花信累得大汗淋漓,却咬牙继续坚持着,前面乔四海的声音,轻轻松松,没有一点疲惫的样子,“哥,你们别追了,交给我吧。我一定给你把邪祟抓到。”
殷楚风和林岳追上来的时候,花信不堪地半跪在马路上,大口大口喘息,另外两人也累得不行,坐在地上东倒西歪。
“不,不行了,我……我跑不动了。”殷楚风窘迫地扶额,一脸的气愤,“这什么邪祟啊,怎么这么能跑。”
林岳捂着肚子,气喘吁吁,“不是它能跑,是它刚杀了人,力量强盛。”
花信缓过来后,双手撑地,仰首望天,“是啊,是我失策了,没想到这茬。咱们这次来,什么道具都没带。”
“对了,乔四海呢?”林岳问。
“去追邪祟了,跑了这么久,他倒是一点事没有。”花信失笑,“刚才我听他精神振奋,一点也不累。”
“那是,别忘了,他可被邪祟附身了。”林岳笑容一滞,“坏了,他没处理过邪祟,没有经验,万一……”
花信顿时神色僵硬,慌慌张爬起来往乔四海消失的方向跑,殷楚风还有林岳,深知事态严重,追了上去。
那邪祟非常精,知道往小路跑,追了几分钟,乔四海跟着邪祟来到洛阳大桥,便失去了它的踪影。
洛阳江水面波光粼粼,月亮倒映其中,影影绰绰;连成片的绿洲,葱茏茂密;青石多孔的大桥,扶栏装饰精美,石狮、石塔、石亭,对望江面,亘古不变。风声呼啸,乔四海站在桥上,几乎站立不住。他四处搜寻,不得。懊恼之际,花信、殷楚风还有林岳也上了大桥,看到他神态平静,花信如释重负。
“还好,你没事。”
乔四海听到他这么说,“哥,怎么了?”心里惑然。
“你不是被邪祟附身了吗?现在又是晚上,花信害怕你出什么意外。”殷楚风替他回答,“再说,对付邪祟你没有经验,万一没解决掉邪祟,你反被邪祟解决了,那不就尴尬了。”殷楚风笑着和乔四海开玩笑。
“这样啊。”久违的,乔四海再次感受到被人真切挂念着,心中悸动,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的脸动容,夜色很好地掩饰了乔四海脉脉含情的眼神,“哥,放心,我没事。”
“对了,那个邪祟呢。”林岳问道,“你不是在追邪祟吗?它去哪了。”
“我不知道。”乔四海苦恼地看向水流缓缓的江面,“我追着它到了这座桥上,然后它就不见了。”
“不见了?”林岳走到栏杆向下望,船形的桥基斑驳,一半露出水面。“难道它跳进水里了?”
“不太可能吧,我来的时候没听见落水的声音。”
“你傻啊,它全身都是木头,轻飘飘的,跳水里肯定没有声音啊。”殷楚风咋咋唬唬的,对林岳的说辞坚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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