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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鸡,他们是狼。狼,就要吃肉。是不是?”
“是。”
“城中危险,细作、刺客,不知还有多少。你们既然去找段彪,我不能不遣人护送。列位都是好汉,肯为了朝廷舍生取义,我自然要让我的兄弟们,把你们好好护送到段将军府上。”拓拔宏缓缓说罢,大掌在桌上一按站起,道,“住一晚,我的兄弟就是你们的兄弟,上阵杀敌,还是要和兄弟一起,对不对?”
贺仙澄笑了起来,“将军所言极是,还请安排住处,我们这就去养精蓄锐,明日见了段将军,好尽力说服他接受我们的计策。”
拓拔宏一拱手,拎着腰刀走向门外,“祝你们有去有回,来人啊!带这些好汉去后面厢房休息,告诉伙房,明日起先杀公鸡,留着母鸡打鸣!”
包含蕊大惑不解,小声道:“这……这将军怕不是个疯子?”
袁忠义望着贺仙澄微带笑意觉得大事已定的淡定容颜,柔声道:“疯一点,才更容易活下来。这你可要牢牢记得。”
众人随着两个亲兵往后走去,经过偏院时,总算有些容貌勉强称得上标致的丫鬟快步出来,赶在前头帮忙收拾客房。
看她们形容憔悴,步履间略显蹒跚,显然在这些狼虎兵丁之中生活的日子并不好过。
袁忠义一路过来,倒是见得惯了。
乱世中的柔弱女子,只为求存活命的时候,大都顾不上什么礼仪廉耻。
以前他勾搭起来分外费力,上了床也拿腔拿调的一个俏寡妇,被骗上山后不出十日,就肯用舌头为他洗脚。
伺候好军爷能多吃几口粮,那丫鬟们怕是要排着队掀起裙子撅屁股。
经过拓拔宏所住的大院,袁忠义往里探头瞥了一眼。
此地将领的家眷大都早已送走,但堂堂将军总不能亏待了鸡巴,院里隔窗能看到两个姿色尚可的年轻姑娘,就是不知,那到底是爬上了将军床的漂亮丫鬟,还是外头接进来犒劳将军大人的民女。
《不仁经》自行流转,循环往复,功力会随着呼吸不住增长,精力、心神也会比常人优秀许多,袁忠义此前夜盗千户扫荡采阴时就已察觉,他只要运功提提神,一夜无眠影响也不太大。
既然明日要去跟段彪做生死商谈,此后多半在城中待不多久,便要东去,他暗暗寻思,不如深更半夜起来巡狩一番,躲开那些兵卒,将这诺大府邸里能吃到的元阴都咬上一口。
再说,连着几日在包含蕊身上下水磨功夫,他积欲未泄,也想找个骚软紧嫩的牝屄好好出一次火,免得按捺不住唐突了包含蕊,前功尽弃。
他知道,被强迫失身的女子大都对阴阳交泰之事极为敏感,越是以礼相待,才越是到手得快,要是让她觉得受了轻贱,即便放开裙带任君采撷一把,之后也会黯然神伤渐行渐远。
这可是他赖在贺仙澄身边一路赖去飞仙门的重要棋子,不能因小失大。
同行者只有贺、包两位女子,她们自然一起住进院落最深处的厢房,紧邻李少陵而居。
李少陵颇为热情邀请袁忠义同住,似乎和之前一样,想好好说说年轻人行走江湖的为侠之道。
袁忠义当然不愿点头,李少陵功夫极好,和他一屋,夜里想悄悄出来偷鸡摸狗可就难如登天。
他找个借口,说自己一身阴寒真气半夜可能发作,到时候容易扰的大家不得安宁,还是让他独个在最靠外的随侍小间里将就一晚吧。
李少陵不愿亏待同伴,非要让他和大家挤挤,真要发作,大不了他亲自出手帮忙用内功镇下。
袁忠义费了一番口舌,加上包含蕊颇为意外地从旁帮腔,才算是叫他偏安一隅独享清静。
躺在硬板床上,他先浅眠了一个多时辰,一来是等夜深人静才好行动,二来,他总觉得包含蕊帮他要下这个独自占据的住处,应该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于是他也在等。
可等到出去狩猎的时机都差不多都已成熟,包含蕊那羞答答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袁忠义开门稍稍望了一眼,对角两女的房间早已黑灯,安安静静听不到一丝响动。
原来是自作多情了么?
他皱了皱眉,心底有点恼火,按说包含蕊早就应该已经情浓,明日行动生死未卜,刚才又帮着他独居在此,分明是个今宵好向郎边去的走势。
难不成事到临头羞怯退缩了么?
罢,等明日事成,在慢慢炮制她吧。
袁忠义关好屋门,踩榻轻轻推开后窗,外面原本是什么院子已看不出来,如今住的尽是拓拔宏心腹兵将,两个值夜的站在灯笼下,正靠着廊柱打盹。
他悄悄翻出,踩着松软泥土,提气施展醉仙步法,轻而易举便从这边溜出到偏院那边。
巡逻的兵卒主要防备的就是拓拔宏的住处,那两个略有姿色的女子保不准已经被拓拔将军日过,袁忠义没兴趣搅和其他男人的精水,便断了往那边的念头,双臂一扬,无声无息越过院墙,落到了丫鬟们聚居的院中。
院门半掩,但并没关上,井边一个瘦小丫鬟正蹲在水桶边,哗啦哗啦撩洗胯下,好像刚被哪个带兵的唤去折腾过。
一列房屋都安静漆黑,看来其余的都已睡死。
事不宜迟,夜长梦多,袁忠义将真气凝在掌沿,猫腰快步过去,横臂一切,打在那丫鬟颈侧。
他虽然还不会点穴,但这一手敲颈晕迷,沿路已在数百人身上练过,精熟无比。
那丫鬟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晕倒。
他张手一扶,把她挪到井口,面朝下一搭,扒开两条细白的腿儿,指头顺着水淋淋凉飕飕的肉缝挖进去,抠摸几下,退出来对着月光一望,没有残精,只有几道血丝,看来是他误会,这丫鬟其实是来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别人睡下偷偷出来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将院门落下横闩,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翘翘的小巧屁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进去。
在这地方住着,模样又过得去的丫鬟哪里还会有处子之身,袁忠义并不奢望太多,扶着臀尖奸淫几十下,先缓缓心焦,便运气破开阴关,将那哆哆嗦嗦的嫩腔子里流泻而出的阴元尽数笑纳。
万一屋里没有合心意的,他还想着折返将精出在这丫鬟身上,便不给她收拾,只搬开一些免得掉进井里,补一掌让她多晕一阵,接着松松挽上裤带,往房门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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