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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聆泠大声反驳,想到缘由又不可抑制地低声,有些难过,“我闻到血腥味了。”
“你昨晚抱我的时候,很重的血腥味。”
湛津柔着眉眼,依然是温和的模样,可聆泠眉头却已开始紧皱,“你是在自残吗?”
没有回答,她认定是这样。
“你是脑子有毛病吗?为什么要做这样幼稚的事?你不是右手本来就有伤吗……”
数落没说完,突然被男人拥住,高高大大的人就那么脆弱又强势地将女孩整个锁在自己怀中,明明之前还能淡然地反驳湛渡说“没有”,现在却只能深呼吸,疲惫地埋进颈窝:“所以宝贝,你别再离开我了。”
尼古丁的气息还在鼻间萦绕,明明是很讨厌的味道,聆泠却在片刻后拥了回去,轻轻环抱。
—
聆泠当着湛津的面扔掉那催困的香。
男人并不反对,只是靠着墙角笑。
以为是挑衅,小猫要炸毛,又爬到床上一股脑翻出柜子里的熏香,一并丢掉。
湛津挑挑眉,无所谓。
她继续找。
扔掉香烟、打火机,最后翻出那曾抹在
阴唇上让她“舒服到不行”的催情药,小猫的耳朵从刚才起就没恢复过正常,现下更是发烫,扔东西的力道都变大。
湛津还是无所谓。
这种东西有钱就能买到,而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聆泠没问他上哪儿弄到的这些东西,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最后拆家似的找了一遍发现再没有可疑物品后,气喘吁吁倒在床上,斜着眼:“还有吗?”
眼里的世界颠倒,天花板下男人慢步走来,宽肩在黑衣映衬下显得更加结实,他跟着半俯身撑在床上,对视:“没有了。”
女孩半信半疑:“真的?”
他似是想了会儿,又道:“可能还有。”
“你耍我呢?”聆泠瞪眼,抿了抿唇,“在哪儿?”
湛津亲她一下,又亲眉毛一下,仗着姿势的便利把人弄得眼睛鼻子全皱一块儿去了,才开口:“在我身上,要来搜吗?”
“流氓!”
聆泠猛一把推开他,经过今晚后她胆子明显大了不少,边往外爬,边口不择言,什么之前用来腹诽过湛津的话都往外说,逃跑得慌张,也没注意到自己下身除了内裤外一丝不挂。
“亏你还是什么二少爷,之前装什么高涵养,每天一张口就是下流话,无耻!低俗!”
湛津眸色渐深,看她屁股摇得欢快,女孩已经爬到床头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拿着枕头当盾牌,柳眉倒竖:“你还去国外留学呢,我看学的都是下三滥!”
这样的胆大,倒好像他们刚在一起时的模样,那会儿聆泠认为他是男朋友,现在……
他得问问。
湛津慢慢靠近,边走边解袖口,聆泠对他这个动作有很高的敏锐度,下意识就领悟到他的意图,努力往后退却只能抵着床头,眼睁睁看男人越走越近,制止:“别……别过来了啊……”
糟糕,怎么还颤抖了。
她就这样用着一副颤音断断续续说话,而湛津不徐不疾,已经单膝跪上床。
“不……不可以生气的……”
“你……要我原谅……就不可以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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