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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腿轻轻一抵,便止住了我小腿下垂的趋势,垂直于横陈床上的身体。
硬邦邦的肉棒君贴在阴户上,一跳一跳的,富有节律地敲着一片泥泞的小穴,惹得臀肉也在微微颤抖。
“雪乃姐姐试过这种姿势吗?这叫种付位,可是专门用来播种的姿势哦,精液会全部灌进雪乃姐姐的杂鱼子宫呢!”
“呜??~讨厌……不要用那个??叫姐姐啦~~”
“哇,大姐姐居然又喷出来了,像是广场上的喷泉呢,实在是太下流了。”
“不要看啦??……”
努力地抬起双手,用手背遮住自己淫乱的表情,然而少女的双手终究太小了,再加上是手指虚握,用手背遮掩的姿势,只能看看遮住自己的琼鼻以上,露出了香舌吐露的小嘴,以及津液肆流的下巴。
【这个姿势……怎么有点熟悉?唔,不行,脑袋晕乎乎的,没法思考……只要像这样舒舒服服地躺着,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吧……】
【熟悉……唔姆……种付位?好像是什么做爱姿势来着?】
【已经不重要了,他爱用什么姿势用什么姿势吧,已经懒得……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这种姿势,我才不是本子里的母猪啊!】
脑海中划过无数转生之前看过的本子与小电影,那些女主下场,往往都是露出阿黑颜,被灌成泡芙。
虽然说那不过是艺术加工的夸张表现,但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表现力,我也绝对绝对不要变成那样!
我绝——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不行??~不要整根????……”
整根肉棒君如打桩般插入身体,一口气撑开蜜径,直入小穴最深处,狠狠地撞击在了子宫之上。
仿佛有人对着小腹用力一击,虽远不像拳击那般的痛感,但带来的冲击却绝不下于一记重拳,也许我宁可此刻感受到的是拳击的疼痛。
肉棒君似乎不是停在了小穴中,而是一路插进了肺中,从未体验过的冲击中,呼吸猛然一滞,世界似乎也在这一下撞击中迸发出绚烂的火花,在泛白的视野中闪烁。
身体坏掉似的激烈痉挛,花枝乱颤着,条件反射地想要停止腰背,从床上弹起,却又被用更大的力气压下,将圆润的黑丝肉臀整个压成雪白的饼状,白花花的臀肉从撕破的裤袜中挤出,勒出饱满肥腻的嫩滑。
而后在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时,肉棒君又几乎整根抽出,穴肉在肉棒君的牵引下轻微向外翻去,产生了一种似乎连子宫也要被拉扯着拽出体外的错觉,只是同样不等身体有所反应,肉棒君就再一次长驱直入。
没有什么缠绵,没有什么你侬我侬的甜言蜜语,更没有什么精湛的行房技巧。
这根本不是情意绵绵的做爱,只是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性交,甚至连性交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他用我的身体,在单方面地自慰。
肉棒粗暴地抽插着,每一下都几乎是整根抽送,从穴口到G点,到花径深处,再到Q弹花心。
雪臀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击着,不断地被压坐肉饼又恢复原状,猛烈的交合激起晃眼的臀浪,软肉摇晃荡漾,爱欲的波纹涟漪就这样在身体上勾勒着主人的屈辱。
如果说之前缓慢的开发调教,是为了掌控我的弱点,让我感受快乐,那么此时此刻的性交,则是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
呼吸的节奏被彻底打乱,每一次想要吸气时,让人近乎要失去自我的快感就伴随着抽插冲刷过身体,中断了呼吸。
如此反复不过寥寥数次,就已经产生了喘不上气的感受,明明张大了嘴巴,却只是不断地喷吐媚喘,空气似乎被无形的薄膜隔绝在外。
苦闷的窒息感使得呼吸愈发急促,频率也愈来愈快如同哽咽啜泣时的岔气,交替穿插在无法抑制的呻吟中,只是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何时会呻吟出声,何时又会止不住地说些胡言乱语。
“肉棒君?~~齁呜??~~~太深了……慢一点哦哦??——!”
“嗯~~哼哼??~~~不要??一边插进去一边转圈??犯规——唔哦?唔哦??!?不要加……速??……”
“要去了??要去了??……讨厌,要被用种付位顶着子宫高潮了????????!?”
不成体统地淫乱呻吟着,且不说身体已经去了不知道多少次,敏感到了一点触碰都会引来一阵香软娇颤,单单是变成女孩子后的第一次体验性交,就根本不可能承受住这样打桩机一样的强烈抽插。
和男生时自慰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力度、深浅、角度……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被动地接受——整个下体都要被撑满的辛苦酸涨感,子宫因撞击而交错的疼痛快感,从每一寸穴肉中传来要让人逼疯的快感——一混乱的感受从交合处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大脑。
“好奇怪??~身体嘤啊??……越来越奇怪了……”
一面是主观地想要逃避快感,逃避几乎要撕裂小穴的肉棒,但是穴壁却是越夹越紧,努力地包裹吮吸着肉棒君,就连臀肉也在不自觉地迎合着,努力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如果说之前的快感是猛烈的洪流,那么现在的快感,早已是滔天的海啸。
意识不断地在快感中沉浮,每一次挣扎着浮出水面,便又被一个巨浪迎面打下,坠入深渊之中。
此前的每一次高潮,他都会刻意调整节奏与技巧,去迎合着我的身体,但这一次,身体只是被单纯地使用着,从供作把玩的实体娃娃,变成了飞机杯。
明明想要更加温柔的对待,想要被当做恋人一般呵护着,像要融化一般耳鬓厮磨地交合,但现在却完全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融化。
肉棒君仿佛不只是插入了小穴,更是一直插进了大脑,插进了所有的思维之中,每一下冲击,都会把所有的自尊与清冷都击得粉碎,只余下糖果般的粉红。
“啊啊??……不妙哈啊??……哈啊哈啊……咕嘟??太不妙了??有点喜欢上了……?”
身体愈发地逼近高潮,汗液打湿了每一个角落,黏滑湿濡,仿佛被媚药浸泡着,不断地传来即将绝顶的迹象,因种付位而高高抬起的一双黑丝雪足不再足心朝天,而是一点点地绷直了脚背,“慢一点噢呜??——要去呜喵??!要去了喵啊啊啊啊????——!”
黏糊糊地说着些什么,因为快感与口水而变成了大舌头,脱口而出的呻吟变成了口齿不清的“喵喵”声,只是现在已然被快感一步步强制逼向高潮,就连这样羞耻的口癖也无力去关注了。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恐怖的快感吸引着,身体愈发僵硬,小穴不自觉地紧缩,如同有一堵无形的墙,在身后推着我,一点点地推向悬崖。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不停歇地冲刺着,兴高采烈的看着我堕入深渊。
终于,在某个刹那,我坠落了下去,当然,也可能是漂浮起来,但怎么去形容都已经无所谓了,眼前的世界融化成了一片纯白,味觉、听觉、视觉、嗅觉就连身体的触觉都仿佛离我而去,只剩下了不顾自己愿不愿意都只能沉醉于其中的高潮快感。
修长玲珑的白玉脖颈向后仰去,将脑袋深深陷入柔软的枕头中,露出了冰雕玉琢的下颌线。
藏在袖子与手背下的高冷美目翻起了白眼,软舌香吐,从樱粉的小唇中探出娇俏的一截嫣红,黏黏地拉出几根银丝,诱人把玩一般。
如若模特般高高抬起的双腿紧绷着,堪堪35码的小脚在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中因高潮而绷直,在肉肉的前脚掌、深凹的足弓与软乎乎的足跟之间勾勒出婉约诱惑的曲线,汗津津的湿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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