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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辛才不放过他,柔若无骨的胳膊攀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八年前,我才十九岁诶。”
周禀山喉结微滚。
“十九岁就生了龙凤胎,岂不是十八岁就要怀孕?”
她狡黠的眼神微微下移,手指点在他喉结上,故意摩挲,“周大哥,你当初给我补课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论调情,他永远都不是她的对手。
缠绵的吻顺着耳廓落在他喉结上时,他难耐的皱了下眉,随后便用力握住她的腰,按在自己身上。
但她突然停止了。
像玩弄人的小猫,只想亲一亲舔一舔,却不愿意再做更多。
“幼辛....”他声音已然哑的厉害,握着她的腰,征求她的意见。
林幼辛自然懂,但只是笑着靠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你先说,你什么时候对我有那种想法的?”
“....哪种。”
他不是很想挑明,毕竟这有些过分卑劣了。
“还装?你敢想不敢认啊。”她撅嘴,不忿的伸手按了一下。
“嘶—”
宛如条件反射一般,他立刻躬身抱紧她,眼眸红,神色危险又警告的看着她:“别瞎玩。”
被警告的人很不服气,非要左扭扭右蹭蹭,一些不知名的小脾气,“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我说什么你都不配合,无聊,你太无聊了!”
她有点想念他们还没捅破窗户纸之前的周禀山,疯疯的,也烧烧的,不像现在这样,正儿八经的厉害,却敢做她不知道的恶劣的梦。
她心里不舒服,一定要看他疯,于是伸进去覆拢,用力捏滑了一下。
果然,被制约的人重重闷哼一声,脖颈迅窜起一阵不正常的热红,紧绷的下颌凌厉非常。
“怎么了?是有心无力吗?周禀山,你不行了?”
没有男人听得了这种话。
他眼神骤变,当即用力掐住她的腰,呼吸粗重的看着她:“昨晚还没干-够你?”
林幼辛后背迅窜起一阵鸡皮疙瘩。
未等她说话,抱着她的人果决的翻身,两人已双双挤进沙里。
他粗沉急促的呼吸落在她耳边,忍无可忍般的疯狂亲吻她:“想听我就告诉你。”
“你说的没错,八岁不是胡驺,是我见不得人的肮脏愿望。你还记得你成人礼那天穿了什么吗,是件黑色抹胸裙。我当晚做了一夜的梦,梦里我撕碎了你的裙子,紧接着就是你的身体。那夜我们翻来覆去的做,你浑身都涂满我的味道,流泪没用,求饶没用,只能躺在我身下,被我反反复复的甘,直到被甘坏为止。我要让你吃我的东西,怀我的孩子,做我的女人,一辈子圈禁在我身边,哪都去不了。”
林幼辛哪里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接,她是爱玩,但这是不是太荤了?
她眼睫微颤,脸上也烧红一片,缩着肩膀侧过脸,有点躲避的意思,“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你不知道。”但周禀山显然没有说够,他塞进去,眼眸越来越红,甚至咬牙切齿的掐住她的下巴,冲撞间要她亲眼来看自己是如何的丑态毕露:“你猜这八年我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我在微博里过的你的照片,每一张我都对着做过,最后看它们涂满你的脸,想象它们流进嘴里,被吞到一滴不剩。不是好奇我八年为什么没有别的女人吗?我告诉你,你就是那个女人。怎么样,恶心吗?还想听吗?”
亵渎有罪,哪怕只是思想亵渎,他都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时刻背着罪恶的枷锁。
从他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小他五岁刚成年的女孩起了那样的心思,他就一直在克制压抑自己的感情。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补课能补出旖念,这简直卑劣。
尤其是在知道她有喜欢的同龄男生后,这份感情以及欲望就更加让他觉得恶心。
然而欲望从不会因为压制减弱,反而会如雨后春笋般,年复一年,不断的死灰复燃。
他不敢光明正大的去见她,因为只要看到她和她的男朋友自由的站在阳光下,就足以反衬他所处位置的阴暗与潮湿。
甚至在结婚之后,他都无法以美化的形式告诉她自己的那八年。
他宁可当一辈子哑巴,都不想她知道,自己曾经那样恶心的梦过她。
口干舌燥,喉间干涩生痒,只有接吻时交替补入的水泽,才能稍稍解渴。
老式弹簧沙吱嘎吱嘎的疯狂响动,甚至因为顶撞的冲击力而被迫挪了位置。
她害怕了,忙伸出汗湿的手吊住他的脖子,央求他小点声,一墙之隔就是民宿店老板的院子,被听到就太尴尬了。
然而周禀山气息不稳的低笑,大冬天里滚落的汗珠滴在她的心口,变本加厉的:“你让我怎么小?你知道我多克制,才没抱你去院子里吗?”
她眼中迅漫起恐惧的雾气。
疯了,他真的疯了.....
男人的劣根性,他真是一点都没少沾。
一直以来都是隐忍不罢了。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她扶着沙背,膝盖深红,直到最后一次被热汤浇铸,那些声音才堪堪停止。
他迅将她转过来紧紧搂进怀里,气息滚烫的低头亲她湿红的眼皮,一下又一下的安抚,共享余震。
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一次。
曾经的梦在此刻不断的虚实结合,拼凑出这些年他支离破碎的欲望,他比任何一次都担心伤到她。
空气中涌动着燥热的因子,相拥相连的抱了十几分钟,待全部平复,那些热腾腾的温度也冷却下来,在皮肤上升起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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