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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半合着眼望他:“全是水,就满意了?”
贺兰破不说话,退到他腰间,用牙齿咬开他里衣的系带,随后坐起来,用那两根手指解了自己衣裳。
祝神便看清了那片占据他半个上身的飞鱼刺青。
他认真找了许久,才辨别出贺兰破肋下那处陈旧的箭伤。
那伤口如今成了鱼的鳞甲,被刺上铁锈般的红色。
他抬手摸着贺兰破硬挺的腰,掌心随那片纹身一起,跟着贺兰破的呼吸而起伏。
祝神被抬起双腿,连着后腰也微微腾空。
他用拇指指腹揉着那处被刺成鳞甲的伤疤,就像贺兰破现在揉着他。
祝神忽喘了口气,指腹按着伤口便不动了,眉头紧紧皱起:“当真是……小孩身上三把火。”
怎么能烫成这样。
他张了张嘴,艰难滚动了一下喉结,手无力地从贺兰破腰上滑下去,紧紧抓住身下被褥:“小鱼……轻——啊!”
祝神后腰连着背一起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觉得这回清醒着比上次浑浑噩噩时的感知还要清晰百倍,那股难以言喻的胀痛连着被顶到极深处的窒息感,他一时分不清这究竟来自体内还是身外。
贺兰破搂住他后背俯身索吻,祝神两眼发黑给得混乱,迷迷糊糊间身体摇晃起来,贺兰破在他体内来来回回,碾过不知名处,那种莫名的酸麻感又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几乎经受不住,像有人用无边无际的器具驶过那个地方,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祝神接不上气,额头抵在贺兰破颈下,小腿绷得发酸,一时用力,便将贺兰破挂在身上的衣服扯了下去。
他五指在贺兰破背上胡乱摸着,摸到后背那个连通前胸的伤疤便不动了。
“小鱼……”祝神艰难在贺兰破的笼罩中抬头,“停一下……我……我受不……”
贺兰破忽将整根顶入他体内,祝神霎时失声,被顶过头似的挺了挺,鬓边淌下汗来。
他被放倒在床上,贺兰破拉着他两处膝窝挺送,却见祝神几近躺平的上身呈现着淡淡的浮红,两肋下除了他亲遍后留的吻痕,便是小腹那处被顶出来的部分,不断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
贺兰破往上抬了抬,几乎快看出顶部的形状。
“下……去……”
他蓦然抬眼,祝神竟是知道他在做什么。
只是知道也无济于事,祝神的呻吟已脱离控制,连不成声,汗水模糊他的眼睛,他两只手抓过了被褥又去抓颈侧的枕头,最后还是用小臂遮住了眼睛。
为什么总是遮住眼睛?他不愿意看他?
贺兰破眸色一沉,本来只用了七八分的力道因分神便忘了分寸,一个动作间便见祝神将脖子直挺挺往后仰去,张着嘴似不能呼吸。
再低头看,便是湿透了。
贺兰破低身拿开他挡眼的胳膊,同他耳鬓厮磨,又小声地喊:“……哥哥。”
祝神被撞得失了神志,恍惚间以为这还是十二年前,竟颤着手指去摸他的头顶,自喉中艰难挤出一声:“……小鱼。”
贺兰破在他怀中安静片刻,缓缓起身,将祝神翻身向下,欺着顶了进去。
“小鱼!”
祝神喊完这一下便如被抽骨般浑身颓软下去,头低低垂着,半身贴在床上。
贺兰破看不见他的脸,便把他捞起来,又将挡在他侧脸的头发挽在脑后,此时他高窄的鼻尖上已沁满了细汗。
不过是稍微往里挺了些,祝神却觉得又像进了几尺铁杖,这姿势似乎让他的身体比卧躺难更难接纳贺兰破,几乎快撑到极限。
他抓住贺兰破拦在他颈下的那只手,五指在贺兰破小臂上留下转瞬即逝的指痕:“太……大了……放我……”
贺兰破让他伏下去,借机在他背上种满密密麻麻的吻痕。
祝神死死攥着床头柱子,忽而一瞬,他咬住枕巾一角呜咽出声,像抓不住似的张开五指,停在空中,手背青筋毕现,指尖泛白。
贺兰破伸到他身下摸了摸被子,又抬起掌心,捂住祝神小腹。
终归是祝神瘦弱,皮肤也薄,贺兰破想兴许是自己心中作怪,总感觉摸到了祝神肚子里沉出来的地方。
他用鼻尖蹭蹭祝神耳后,祝神便往他怀中瑟缩了一下。
“你倒是肚量大。”贺兰让他卧在床上,仍摸着祝神小腹,“可惜只能容我。”
祝神指尖动了动,第三个巴掌终归是没力气扇出去。
他懒懒撑开眼皮,睨向贺兰破,几度张合嘴唇。
贺兰破附耳去听。
祝神说:
“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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