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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双衣牵着马回到村子里,才踏上村里的土路,就听旁边路过的村民惊呼:“谁家房子烧了?”
他顺着大伙的目光望去,只见隔着一片田地的位置,远远的一处屋顶,正冒着滚滚浓烟,有愈发扩散的架势。祝双衣先是一愣,随即发狂地向那边奔跑起来。
那是他的房子!小鱼和醉雕还在里面!
他跑得满头大汗,家门前的路口上,隔壁屋子的奶奶正伫立在那里,手上抱着醉雕,杵着拐杖冲院子哭喊:“廖二啊,你们别闹呐!要闹出人命的呀!”
祝双衣大门前,一堆十岁出头的小孩儿或拿着木柴,或拿着石头,正朝屋子里扔。
为首的正是祝双衣临走前托付的那小子。
那人生下来父母双亡,村子里只知他爹妈都姓廖,便管他叫廖二。
此时廖二一边往屋子里扔柴,一边冲奶奶吼道:“少他娘的多管闲事!”
一转头,才瞥见祝双衣被这火吓怔了般,立在奶奶后头动也不动。
廖二咧嘴一笑:“老板——回来啦?”
祝双衣给了他钱,他便叫他老板,可老板没有告诉他屋子里躺着的小鱼得的是什么病。
廖二喂了两顿药,越喂越察觉出不对劲。床上这孩子始终昏迷不醒,一顿药下来不是喊冷就是喊热。
他贪生怕死,多生了两个心眼,赶紧去请乡里大夫来看,大夫说这孩子得的疟疾。廖二年纪也不大,根本无心病情,抓着大夫就问:“会传染人吗?”
大夫说会。
廖二就撂了挑子,拿着祝双衣给的钱去镇上吃喝嫖赌两天花了个干净。
好在跟祝双衣隔路而居的奶奶平日留意,他一顿饭不来,她便急急忙忙来屋里看看小鱼。
屋子里有药有衣裳,奶奶撞见过一次廖二灌药,便学着穿了祝双衣的衣服早晚去床边给小鱼喂些吃的。
那边廖二花光了钱,酒劲儿上脑,想着祝双衣,心里怨恨起来,觉得这人是看他弟弟要死了,借着找人照顾的由头给他弟弟拉个垫背的,免得黄泉路上小孩子寂寞。
否则祝双衣怎么不自己照顾?八成是跑了!
不然这喂个三天药就白拿一堆金子的好事儿能落到他廖二头上?
一气之下,廖二找来几个村里的混混,要把房子烧了。
祝双衣面对此情此景,几乎是头脑发蒙,魂离了体,白着脸问:“小鱼呢?”
“那小灾星啊,”廖二扔了柴棍拍拍手,往屋子里扬了扬下巴,慢吞吞道,“我给老板烧里头了。不——谢。”
话音未落,便听祝双衣大叫一声,眨眼间疯了一般冲过来,将他推倒在地,闷头便钻进了火里。
“我去你妈的吧!”廖二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裤子,一面转身往外走,一面朝祝双衣的背影吐了口唾沫,“短命的杂种!骗你廖二爷爷来跟这小贱货陪葬!”
说着便伙同那帮混混骂骂咧咧地走了。
房子的火才从厨房烧出来,还没蔓延到卧房,只是烟雾浓郁,呛得人几近窒息。
祝双衣弓着身体冲进房内,小鱼气息奄奄躺在床上,不知是被熏晕了,还是本就晕着。
他抄起人就往外头钻,浓雾刺得他睁不开眼,祝双衣蒙头乱转,硬是凭感觉摸到大门逃了出来。
屋子外已有见势前来灭火的村民,一见祝双衣抱着孩子冲出来,就七嘴八舌问里头还有没有别人,祝双衣胡乱摇头,抱着小鱼坐到一边,其他人便泼水泼土地灭起火来。
几日不见,小鱼瘦了一圈。
祝双衣抱着他,捏了他的胳膊又捏了他的腿,裤管空荡荡的,衣袖也空荡荡的,好不容易养了两个月长出来那点肉又一下子掉回去了。
“小鱼……”祝双衣探着他的鼻息,又很小心地拍了拍小鱼的脸,最后掐住小鱼的人中,“醒醒。”
两个人被烟雾熏成了一大一小两块煤炭,小鱼躺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睁眼,一醒来瞧见祝双衣,恍然像做了个梦,不明就里地眨眨眼,安安稳稳翻了个身,把脸埋到祝双衣肚子上:“祝双衣……”
再不济好歹人醒了,祝双衣松了口气,拍着他的背问:“有没有不舒服?”
“我热。”小鱼瓮着声儿在他身上蹭蹭脸,有气无力地说,“你是不是又乱做饭了?”
祝双衣抬起头,家里火势已经下去,村民们知道他无暇顾及其他,灭了火便自行离去,眼下这屋子烧塌了一角,遍地是水和着土,随处稀泥,至少今夜是住不得人了。
他把小鱼放在了奶奶家里,自个儿回到路上牵了马,先忙着把背回来的菣草剁出汁,端给小鱼喝了,再回去收拾满地狼藉。
勉强扫了水,再打扫完厨房,便是深夜。那一角被烧塌的屋顶得明天去借个梯子才能补上。
祝双衣躺在潮湿的卧房里,身体已是疲惫至极,却怎么也睡不着。
廖二说他他要跟小鱼陪葬,这是什么意思?小鱼死了,廖二也会死?难道这病会传染的?
祝双衣自诩并无这般害人的心思,之所以让廖二来照顾,无非是看他缺钱又没活干,精力也比旁人旺盛,怎么会想故意害人呢?
更何况自己贴身照顾小鱼那么久,也不见染上了小鱼的病。
他不想廖二死,廖二却想活活烧死小鱼!
如果今天自己回来晚一步,见到的就是小鱼的尸体了。
祝双衣目光扫向他放在床尾的那把三棱剑——也不知廖二干了这么丧良心的事,能不能睡得着。
-
廖二不仅睡得着,还睡得相当好。
他用一下午的时间把祝双衣家里那小杂种得了传染病的消息散播出去,以后村子里的人不止他一个,凡听说了这件事的,都会绕着祝双衣的屋子走了。
廖二大剌剌躺在自家茅草屋的床上,一身酒气,两天大鱼大肉的消遣令他难以忘怀,以致于在梦里仍继续着他挥金如土的豪行——碎金子也是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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