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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这么久,刑洄对于游淼的情绪已经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一个用力让游淼贴紧他,似笑非笑地说:“你今天跑来演这么一出戏,我又这么配合你演,你不奖励我吗?老婆。”说完不容他拒绝的去亲他。
游淼垂下的手不经意碰到一根肉骨头,反应过来脸瞬间红了,又听刑洄这样揭穿他的戏码,相处这么久,游淼知道这时候要顺着他,不得不蹙眉被迫接受。
游淼很容易被亲得乱七八糟。
刑洄有时候真的很狗,连亲带供的。
呼吸乱,衣服也乱,就连心跳也乱的不像话。
刑洄掌心擦过他的后颈,凉凉的婚戒停在腺体处轻轻抚摸着,此刻的婚戒像是一把要打开神秘地带的钥匙,他声音带点儿笑意:“老婆,再叫一声老公来听听。”又说,“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叫的那么顺口,这会子就我们俩怎么害羞了?”
游淼眉头皱皱,对上刑洄仿佛要吃了他一样的眼神,心里闪过一丝害怕,但不管有多怕有多厌恶,此时此刻表面绝不能表露出来,因为他需要刑洄的家世背景,刚才那么多人的面当然是万不得已,但他现在根本叫不出口,绷着一张脸,冷淡的沉默。
“老婆,我想听你再叫我老公。”刑洄从游淼喊他老公的那一刻就有了反应,此刻回味那句老公,又贴着老婆,早就想的不行,他的手在游淼身上开始不老实。
游淼的手摁住刑洄下滑的手,有些慌乱,蹙眉道:“这是外面,你不要乱来!”
“那回家。”
“回家我也不要。”游淼说。
“不要?”刑洄哪里会允许他不要,是这人今儿引起的火,那就得负责灭火,于是恶劣的问,“不要什么?不要叫老公?还是不要吃我基霸?”
最后这句瞬间让游淼臊的有了怒意,他很讨厌刑洄在这件事上面说这种露骨的话。
“你他妈有点素质行不行!真他妈恶心!”
他羞愤到破音大骂,一张脸因羞耻涨的通红,狠狠推开了刑洄,然后开车门要下车。
刑洄迅速伸手拦他,抱住他,拉过他开车门的手拽回来,放在嘴边亲着,立马道歉:“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了,我保证。”
游淼跟刑洄在这件事上完全的不一样,他很保守,很纯洁,很害羞,每次还没开始全身上下就已经红透,甚至一开始因为过于羞耻而哭到崩溃,他不喜欢做这种事的时候说什么下、、流话,就算是所谓的情话,他也不喜欢。他身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强行做那样的事,已经极度的挑战他的生理和心理,纵然他穿越到这个所谓abo的世界,受什么所谓的信息素影响,但他内心深处到底是个直男,他逃不掉,就只能希望刑洄的嘴巴能在做这件事的时候闭上。
刑洄的保证太多了,所以游淼不信他的保证,就抽回手,别开脸,愤怒又厌烦地说:“我要回家。”
刑洄一看他生气,尽管那里要爆炸,恨不得立刻就进去,但今天游淼喊他老公了,再忍一忍,到家再做也不是不行。
他握上游淼的下颚,把他别开的脸扭转过来,服软道:“好。”说着凑过去亲亲他的眼皮,又强调一句:“回家做。”
游淼愤恨的看着他:“我要回家,不是回家做。”他脸上带着厌恶和持续高涨的怒意,说完坐在那,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再看刑洄。
刑洄自己开车来参加饭局的,其实他清楚这个饭局的目的,他本不屑参与这种饭局,但他选择来是要他们吃进去多少老百姓的钱就连本带利的吐出来多少。
所以这次的饭局,他没跟游淼提,主要是不想这种污烂不堪的腐败事脏了游淼的眼。
但没想到游淼知道了,想想也是,他人就在卫生院工作,是能多少听见些风吹草动。
刑洄从后车镜看游淼,眼睛闭着,很安静,像是睡着了。
刑洄深吸一口气,瞄一眼某处,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老二没出息,咬牙忍受,并加快了车速。
军区大院的警卫,远远看到刑洄的车,速度比平时快了不知道多少,于是立马迅速放行,军礼刚敬好,就只看到一个车尾迅速消失在眼前。
车子一路疾驰到家门口,车还没停稳,就解安全带下车,打开后车座的车门弯腰去抱游淼。
游淼根本没睡着,所以刑洄一碰他,他就迅速从另一方开车门下了车。
刑洄却非要去拉他的手,攥紧了,一边解两人的抑制手环,一边朝卧室奔。
游淼抗拒的用力甩开:“我不要。”又抱怨似的说:“昨天一整天没下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频繁?”
刑洄渴望的眼神看着他,喉咙干涩:“可我想要。”
游淼错开他满是欲、、望的视线,走去一旁,拒绝的意思更加明显。
刑洄的眼睛追着他,知道虽然现在游淼不吐了,但仍然排斥这件事,他把错归到同A排斥上面,然后总是前、、戏做足,把游淼先伺候舒服让他爽到,才轮到自己开吃。
刑洄走近游淼,又去揽他的腰,但游淼却躲开刑洄的触摸,皱着眉很厌恶的看着他,重复加强调:“我不要做。”
刑洄也皱了眉头:“那我怎么办?”又问,“它怎么办?”
“恶心。”游淼再次脸红的不行,咬牙切齿骂,“禽兽。”
“恶心?禽兽?”刑洄带着委屈地说,“你是我老婆,我想要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又说,“你去大街上随便问个结婚的,不论是alpha和alpha还是alpha和omega,或者alpha和beta,以及beta和beta,甚至omega和omega,哪有不做这种事的?这是正常生理需求。”
“我不做。”游淼就这一句话,反反复复的告诉他。
刑洄眉头皱的更深,略微有些烦躁,他真的忍不下去了,用手根本没办法满足。
可又要强吗?今天游淼喊他老公了,是不是也得奖励他一下?
刑洄眉心蹙着,前面支着,脑子里真就没别的事了,他忽然赞同游淼说他恶心说他禽兽了。
但是把游淼弄的衣衫不整,浑身湿透,弄得眼睛红红,小小声的叫,委屈屈的求饶的样子,真的迷人,让他回味。
更何况今天还有那句老公。
刑洄一瞬间意识到,游淼的存在很可怕,因为他在没遇到游淼之前从没有这种欲求不满天天想要的时候,甚至他都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连牵手拥抱都没有过。
他调整下呼吸,嘴角噙了点无奈的笑,问:“是不是因为信息素排斥?”不等回答,就建议,“那我们戴上抑制手环做。”
他说完去拿抑制手环,拽过游淼的手要给他戴。
游淼把手环推开,不高兴地说:“我不做!无论是戴抑制手环还是摘掉,我都不想做!我讨厌跟你做这件事!”说着问:“除了这件事,你能不能在我这里有点别的事?今天你既然知道我去打搅你的饭局是演一出戏,那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去,而且你去参加饭局,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请你,这么重大的事不比做这个重要?”
刑洄看他发火,脸色变了变,但没有怒意,只是说:“这件事做完再说。”
游淼索性把抑制手环扔了,气道:“到底哪件事才重要!你真像个精虫上脑没进化好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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