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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无旁骛且狼吞虎咽地吃下一碗番茄炒蛋盖浇饭,曲邬桐放下筷子,抬头,才现他一直坐在书桌另一头认真看她吃饭。
“你不吃吗?”她后知后觉地寒暄。
“我已经吃了,”他起身顺手接过她的碗筷去洗,提议:“明天吃火锅?”
“好。”
大概有一年没见了吧。
上次见面应该是在她的毕业典礼上,他给她递了一束花,附赠一句“毕业快乐”。
一捧白色的铃兰花。
自从出租屋最后一面,两人甚少交集,曲邬桐再听见他的消息,是共同的高中同学随口提及他父亲去世和他已经退租的事情。
那个瞬间,曲邬桐捧着花,难得手足无措,搞不懂他的来意,也分辨不清这束铃兰的象征;身旁毫不知情的舍友朝她挤眉弄眼,不怀好心地起哄。
“这是我高中同学。”曲邬桐拨了拨鬓角的头挡住温度正在攀升的耳朵,简单介绍,“这是我舍友。”
舍友们的八卦雷达响动,你一言我一语地试探他,从天南问到地北,梁靳深无力招架,脸上招牌的微笑也越来越局促。
幸好有人及时出现救她于水火之中。
“梁靳深。”
一声女声在喊,所有人的脑袋都顺着声音转,看见陈沛沛捧了两手的花笑着在叫他。
“我先过去了,下次再见,”梁靳深垂眉,眼神落在曲邬桐脸上,又说了一声:“毕业快乐。”
陈沛沛拥有满怀的鲜花,有郁金香有芍药有玫瑰,还有边角那一簇与曲邬桐同款的雪白铃兰。
又自作多情了,曲邬桐笑自己。
“原来那个就是梁靳深!”有舍友惊呼,终于见到了一直存在于以陈沛沛为主题的各种延伸故事中的男主角。
为着前几分钟自己的拉郎配懊恼,另一个舍友及时补救:“你别说,他们俩真的还蛮般配的。梁靳深人也挺好的,是温文尔雅类型的。”
“梁靳深居然是你高中同学!”又有人开口询问,“那桐桐你知道他和陈沛沛是真是假吗?”
手中的铃兰孤零零的,曲邬桐疏离地用一句“我和他不熟”终止所有与他相关的对话。
曲邬桐盘腿坐在地上拼着乐高,绞尽脑汁地搜索着适合聊天的话题。
他好像一点都没变,除了人瘦削了些。
这间公寓虽然不大也不新,但是与大学路那间半地下出租屋对比起来简直天上地下,曲邬桐猜测着他到底能领到多少全额奖学金,听说他还接了与程序和代码相关的私活,应该赚了不少吧。
“陈沛沛订婚了?”
认真细数,曲邬桐与梁靳深的交集实在少得可怜,她只能提及百分百话题女王陈沛沛来组织对话。
“嗯。”梁靳深的语气跟平常没什么差别。
偷偷用余光瞄他,曲邬桐确认了她想知道的信息,不舍得再戳他的伤心事,只能蹩脚地扯到高中老师,高中同学以及大学共友,遮掩自己这一话题的突然。
“你呢?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呢?”梁靳深却突然反问她。
手上拿着的最后一块积木险些拼错,那些藏了很久的情绪却禁不起这一刻他漫不经心的勘破;曲邬桐咬唇,耸耸肩,“还不错吧,应该能如期毕业。”
其实一点都不好,她过得一点都不好。
直博的压力是曲邬桐事先无法正确预估的,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好笨,所有的生活空间被挤榨,剩下的残渣食之无味,每日都对着无数数据与论文喝上一杯又一杯的黑咖,对着键盘敲下无数字符却依旧无法拼凑起一篇属于自己的合格论文。
学长孟近年曾开玩笑,说如果在工位找不到她,去图书馆准能找到。
是的,曲邬桐的二十三岁就这样被工位和图书馆沉默吞食。
另一方面,曲邬桐也不再找曲立与邬梅要生活费,他们对于她的懂事习以为常,不再给她打钱,同时理所当然地劝她要好好学习理财。
苦笑,迫不得已接了两个家教,从周一到周日,全年无休,虽然很累,但也足够支撑自己的生活花销,甚至还攒下了钱支撑她此次的美国游。
家教的小孩住在Q大学校周边的高档小区,某个晚上,曲邬桐匆匆结束家教赶去继续上晚课,被小区中开得正盛的玉兰花猝不及防地砸了个正着。
她抬起头,很安静地在树下驻足了一分钟,脑袋放空,只纯粹地看花,看这些被她所谓的大好前程遮盖的春花。
一分钟到,继续小跑着赶路,否则晚课会迟到。
在热烈喧闹的玉兰树下奔跑的瞬间,曲邬桐有泪流的冲动。
“你呢?”曲邬桐吸吸鼻子,压低声音问,掩盖自己声音的异常。
幸好梁靳深并没有察觉,答复她的问题,并开启新的对话。
然后他们就又莫名其妙地滚到了一张床上。
匹茨堡难得晴天,可他们却终日在床榻上挥霍,真是该死。
或许是浪费晴天的惩罚,曲邬桐第二次去匹茨堡是在寒假,风雪交加,一出门几乎要被刮跑。
一边骂自己任性,曲邬桐一边又给他的邮箱去一封邮件,只是这次主题变成了“我要去找你过年”。
梁靳深的心肠总是很软,又一次没有拒绝,回信依旧是“e1come”。
租了车来机场载她,梁靳深在暖气开得很足的车内问她,“怎么不回县城过年?”
曲邬桐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只能扯了谎骗他,“春运我没买到票,看来宾夕法尼亚的机票打折,一时冲动就来了。”
其实不是买不到票。而是她没有了回县城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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