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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纸洒在炕上,云昭睁开眼,脑袋还残留着昨夜米酒的微醺,屋内静悄悄的,灶台上摆着几个盖着白布的粗瓷碗,揭开一看,是还温热的玉米饼子和一碟腌萝卜,老王头夫妇显然早已出门干活去了。
云昭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院子里几只母鸡悠闲地啄食。
商队众人大多还在酣睡,昨夜庆功的酒喝得实在太多,她走到井边打水洗脸,冰凉的井水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日头渐渐升高,云昭坐在门槛上远眺,享受难得的宁静。
“刘叔叔!刘叔叔!”一个尖锐的童声突然打破了宁静。
云昭抬头,看见老王头家的小丫头小荷满脸泪痕地冲进院子,辫子散乱,布鞋上沾满泥土。
“怎么了?”云昭一把扶住踉跄跑来的孩子。
“爹!我爹娘出事了!”小荷抽噎着,小手死死攥住云昭的衣袖,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那些穿白衣服的坏人要抢我家的地!”
云昭心头一紧,转身冲向七刀刘休息的厢房。
云昭也顾不上礼节,直接推门而入:“刘当家,出事了!”
七刀刘一个翻身坐起,眼中睡意全无:“怎么回事?”
不等云昭回答,小荷又哭喊起来:“他们打我爹!”
七刀刘脸色骤变,衣服一披就往外冲:“铁梨花!猴子!全体集合!”
片刻后,十人冲出村口,云昭紧跟在七刀刘身后,怀里抱着小荷。
远处田野间,一群白衣人围成半圆,在阳光下格外扎眼。
“是霜天门的人。”铁梨花眯起眼睛,认出了那独特的冰纹袖标,“北方大宗门,以寒冰真气闻名。”
七刀刘冷哼一声:“管他什么门,欺负老百姓就是不行!”
众人飞驰到田边,才仔细看清情况。
老王头跪在地上,额头鲜血直流,王大娘被两名霜天门弟子架着,脸上一个鲜红的掌印,田埂旁站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一袭雪白长袍,腰间悬着柄晶莹剔透的玉剑,显然是领头人。
“这块地,我们霜天门征用了。”那男子冷冷道,“灵脉乃修真资源,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占的?”
老王头颤抖着声音:“道长,这地是我们辛辛苦苦开垦的,有官府文书,我们一家就靠它活命啊!”
“文书?有那玩意又如何?”那男子嗤笑一声,“尔等区区凡人,也配占据灵脉?”
云昭听到这里,怒火中烧,一步踏出:“你们霜天门,难道不是名门正派?现在居然强占民田,与匪类何异?”
那男子转身,露出一张俊美却阴鸷的脸打量着来人眼里尽显鄙夷之色:“哪来的野路子,敢管霜天门的闲事?”
云昭冷笑:“修真者就可以高人一等?”
“不然呢?”那男子理所当然地点头,“修真之人,脱凡俗,难道不比你们这些蝼蚁高贵?”
云昭怎么都没想到这霜天门居然能如此理所当然。
商队众人闻言,皆是怒目而视,七刀刘沉声道:“今天这事,我们管定了!”
那男子嗤笑:“一群跑商的,也敢和我们作对?找死!”说罢,他抬手一挥,一道凌厉的灵力直逼七刀刘。
七刀刘眼神一凛,提刀格挡,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
“嗯?”那男子微微诧异,“有点本事。”他旋即冷喝道:“既然你们执意插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身后的十余名弟子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同时亮出兵刃,寒光森森。
商队众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抽出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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