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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时,秦千风三人已立在废弃炼丹坊外。
林婉儿的药囊在怀中微微烫,银针尾端的红绳被体温焐得软——这是她昨夜替秦千风诊脉时,特意用朱砂浸过的,专为感应异常命纹波动。
"药商的行头够真么?"白璃扯了扯腰间的药篓,竹篾边缘蹭得手腕生疼。
她今早特意往间别了支褪色的玉簪,是从街角老妇那花三文钱买来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倒真有几分走街串巷的药贩子模样。
秦千风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易容膏。
这是林婉儿用白芷、蜂蜡调的,带着淡淡草药香,触感比寻常易容粉厚重些——他特意要求的,毕竟炼丹坊里浮尘重,太轻薄的妆容容易被吹落。"进去。"他低喝一声,率先跨过半人高的断墙。
院内比想象中更破败。
断墙间爬满枯藤,焦黑的丹炉倒在杂草里,炉身刻着的"太初"二字已被腐蚀得只剩半道痕迹。
林婉儿刚踏入院中,药囊突然剧烈震颤,几枚银针"叮"地刺穿布面,针尖直指西侧偏房。
"命纹共鸣。"她指尖攥紧药囊,声音沉,"和地道里那些影奴的命纹频率一样。"
白璃已蹲在丹炉前。
她摘下手套,指尖轻轻拂过炉身的焦痕,忽然顿住——在炉底缝隙里,一道极细的暗红纹路正缓缓流动,像条被斩断的血管在渗血。"看这里。"她抬头时眼里闪着光,"这不是普通的命纹残留,是"
"是阵基。"秦千风接话。
他站在偏房门口,门框上的木刺扎进掌心,却恍若未觉。
门内飘出的气息太熟悉了,混杂着腐草味与若有若无的焦糊气,和地道里影奴残骸冒的黑烟一个味道。"他们把炼丹炉改造成了能量核心。"
林婉儿跟过去,借着从破窗漏进的光,看见偏房地面刻满繁复纹路。
那些纹路以丹炉为中心向外辐射,在墙角处与另一组更小的纹路交叠——后者的形状,竟与她在影奴额间见过的灰白命纹如出一辙。"他们在这里制造影奴。"她声音颤,"用修士的意识当燃料。"
白璃突然站起身,袖中滑出半卷羊皮纸。
那是她昨日在中州书阁抄录的古阵图,此刻正被她摊在焦黑的石桌上。"这座阵法的核心,是自我复制型命纹。"她指尖点在图上某处,"它能吞噬其他命纹壮大自己,就像"她顿了顿,抬头看向秦千风,"就像地道里那团黑烟要吞噬你的贪念。"
"所以要摧毁它,必须从源头入手。"秦千风替她说完。
他望着偏房深处的暗门,门楣上的蛛网被风掀起,露出下方刻着的"藏丹"二字——这是炼丹坊原本的地下密室,如今却成了培育邪阵的温床。
暗门前的青石板突然泛起微光。
白璃眼尖,瞥见石缝里嵌着片碎玉,玉面刻着极小的"尘"字。"玄尘子。"秦千风弯腰拾起碎玉,指腹摩挲过刻痕——这是那隐世掌门独有的标记,他在玄境山见过三次。
玉片翻转,背面浮现一行细字:"小心你自己。"
林婉儿的银针突然全部倒转,针尖直指秦千风心口。"他在提醒你。"她按住秦千风欲推门的手,"这可能是个陷阱。"
"是考验。"秦千风笑了笑。
他想起地道里那团黑烟说的"当他们的贪念啃噬你的时候",想起玄尘子总说"真正的强者,先要认清自己"。
指节叩在暗门上,"咔"的一声,门轴转动的声响惊飞了梁上的麻雀。
密室比想象中深。
三人沿着石阶往下走了二十余步,潮湿的霉味突然被一股焦香取代——那是命纹燃烧特有的气味。
白璃的剑率先出鞘,冷光映出前方人影:青衫,墨,眉心一点朱砂痣——和秦千风此刻的易容模样分毫不差。
"影我?"林婉儿倒抽一口冷气。
她见过影奴模仿修士的模样,但眼前这个"秦千风"目光清亮,甚至朝他们露出了熟悉的笑:"林姑娘,你的银针该换了,尾端的红绳都起毛了。"
白璃的剑刃抵住"秦千风"咽喉,却被对方轻轻推开。"你不是他。"她咬牙,"他不会在这种时候开玩笑。"
"为什么不会?"影我歪头,"我记得三天前在驿站,他替你挡了刺客的淬毒镖,转身就说白姑娘的剑穗该换了,红得像要滴血。"
林婉儿的手不受控制地摸向药囊。
那确实是秦千风说过的话,当时她的剑穗被血溅到,他蹲在地上替她系新穗子时,指尖沾着药汁的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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