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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眼睛炯炯将我看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怒将桌上的茶盏都扫倒。噼里啪啦,热水飞溅,茶杯茶壶一股脑儿全砸在地上,把段景昭惊了一下,从座椅上弹了起来。“三弟,不要冲动!”他过来紧箍住我的胳膊。“太子已想要将我斩尽杀绝,二哥却叫我不要冲动?!”段景昭松开箍住我的手。“他疑心我要回来争他的帝位,无论我做了没有做,他都不可能放过我。二哥,如今我方才明白你从前对我所讲,太子绝情,等他登基,绝对没有你我兄弟二人活路。”段景昭神情起伏,好半天,胸中吐出一口浊气,“三弟说的是。”因砸了茶杯的动静大,外面一会儿聚过来几个丫鬟,我将人都打发掉,这么一阵,刚好可以平复下来,坐在座中,我又冷静了神色。段景昭在我身前坐下,见缝插针,“三弟,你千里迢迢过来助我,等为兄真的登基,你放心,为兄绝对不会亏待你。你之前拜托为兄的事……”我抬起头。“你放心,为兄绝不会留皇后性命。三弟这么多年在宫中所受的委屈,为兄都一一帮三弟出这一口气。”他说“千里迢迢助他”,意在试探我的意思,到底是真的想要回京助他登基,还是想要取而代之。当年我母妃的死,后宫之中一直都有传言,是皇后的手笔。我少年时在宫中的处境难堪,其中也有皇后授意。围猎之时我在帐中与他商议,他那时就已经保证。重提旧事,不过是担心我翻脸。“二皇兄,三弟一直觉得,所有兄弟当中,只有你有资格当这个皇帝。”我伸手盖上段景昭托在书桌上的手臂,“太子骄奢,架子比本事大,如果不是皇后吹的枕边风,父皇怎么会处处偏心于他?他在京中这么多年办的事,桩桩件件,哪一次比得过二皇兄你?”段景昭神情微动。他盯着我盖住他的手,不语。“朝中那么多大臣的眼睛难道是瞎的吗?太子本来是天命所眷,可这么多年过去,哪个大臣不服二皇兄你?二皇兄若非有惊世之才,凭什么这么多人为二皇兄出生入死,夺这个帝位?”“社稷安危旦夕之间,才有诸位大臣改立太子的想法。转向之机,黎民江山之福祉,如今皆在二皇兄你手中。”“此番归京,二皇兄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三弟。”段景昭伸出右手,盖在我覆在他的左手之上,“为兄身边这么多人,竟然三弟最懂我。”他扬起来头,神色严肃起来,“为兄从宫中御医那里打听来的消息,父皇这一回是真的大限将至。太子滴水不漏,为兄已经末路穷途。”“二皇兄的意思是?”“太子不死,此事难成。”过不几日,太子就死了。皇帝还没有去,太子就先走一步。宫里面办丧事,礼部的官员忙得脚不沾地,太子年纪不大,素来也在朝野内外有一些美德,他去,天下同悲。太子身体从来没有传出来有什么大的病灶,我一回京,他就死得这样巧合。不知道是哪个传起来的风言风语,太子是为我所杀。朝堂之中风声鹤唳,我晋王府成了许多人三过不入的狼穴。唯一不惧外面流言蜚语的,只剩下贺栎山,仍然跟从前一样,吊儿郎当到我这里来讨酒喝。“殿下,不是小王不愿意去。是皇上觉得小王不堪大用,殿下回朝这样重要的消息,将小王略过了。整个朝廷,只有林相提前知道。”小亭之中,他拎起酒给自己倒。倒满一杯,一口饮了,眼神迷蒙,两颊有嫣色。我有心打趣,“在喝酒这种大事上,我看林相差安王远矣。圣上挑错了人,恰恰你来最合适。”贺栎山将杯子倒置,笑着倾身,“殿下这样说,似乎是林相怠慢,没有让殿下尽兴。”林承之设宴款我,外面许多人都知道,且都并不觉得其中单纯。因他是皇帝近年来最看重的一位才俊,派他过来,应该是想要打探我,或者是得了圣意,有意来安抚我,如此种种。“林相未曾怠慢,是本王自己不喜欢那种场合,许多人,不自在。”“殿下不愿意,为什么还非要赴宴?”贺栎山打开扇子缓缓摇着,似乎心思并不在此处,目光盯着亭外的池水。一尾小红鱼跳出湖面,噗通又钻进去,还没有等贺栎山逗弄,活蹦乱跳地逃了。他于是悻悻将手上的鱼食扔了。装鱼食的盖子盖上去,又塞回了桌子底部的机关盒里。“这么一场鸿门宴,殿下偏偏要去,是怕林相难堪,交不了差,”他转过头来,看我,“小王猜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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