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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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顺江而上（第1页）

清晨的阳光温柔的照在江面上，一阵微风轻轻吹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反射出来的太阳光反射到岸边森的脸上，反射回来的光线使人睁不开眼睛。

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漓江的水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水里的鱼虾。这些都是课本上的知识，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水草固然有，但要说可以看到水底的鱼虾，那就并不见得。也许不是时候，也许是随着现代化和旅游业的展，生态环境收到了一些破坏。不过，这些都不能掩盖住秀丽的山水。

蜿蜒曲折的江水，层峦叠嶂的山峰，典型的喀斯特地貌让这里吸引着中外游客。

江面上有许多游船，很明显是一些游客趁着早上温和游漓江。走在江边的吴语想到了《桂林山水》和沈从文的《边城》，《桂林山水》当然是描写桂林的美景，吴语也知道《边城》是描写湖南一座小镇的爱情故事。不过《边城》里写的顺江而下，而他们又是顺江而走，多少有点那种感觉。

江面上除了游船，还有渔船，很多渔船上站着几只鸬鹚，在江面上缓缓滑动的渔船仿佛就在画里面一样。吴语指着渔船对许华说：

“快看，那是鸬鹚，只在书中看到过，见到真的还是第一次。”

“鸬鹚？什么鸬鹚？”

“就是船上的那些。”

“我不知道，我只看到几只鸭子。”

吴语听到许华说鸭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

“那不是鸭子，那就是鸬鹚，这是渔民用来捕鱼的，渔民训练鸬鹚捕鱼，可以更加便捷。”

许华说：

“就那么几只鸟，能捕捞到多少，还不如撒一张渔网来得又快有多。”

“话不能这么说，鸬鹚捕鱼这个是人类驯化年兽的结果，也表达出了人类的智慧。我也知道用渔网快，可是使用鸬鹚捕鱼已经是非常悠久的历史，那个时候肯定还没有渔网，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去训练鸬鹚。现在的鸬鹚应该不是为了捕鱼，而是一种历史的传承，也是为了告诉现代的人，告诉他们人类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历史。我看现在的鸬鹚，应该是为了表演给游客看的，让大家知道鸬鹚是如何捕鱼，我记得小学有一篇描写鸬鹚的文章，不知道你记得不记得。”

“我就上了几年小学，学习又是最差的一个，就算学过也不会记得，不过你记得可以背给我听听，让我温习一下我那仅有的知识。”

“嗯，我想想，应该可以背得出来，我小学学过的文章，大部分能一字不落的背出来，现在经过了那么多年，要好好想一想。”

吴语思索了好一阵，他突然啊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背了起来：

“夕阳照在小湖上，没有什么风，平静的湖面像一面镜子。岸边几棵垂柳，垂柳外边是一望无垠的稻田。几只又窄又长的渔船浮在湖面上。渔人坐在船尾，悠然地吸着烟。灰黑色的鸬鹚站在船舷上，好像列队的士兵在等待命令。

渔人忽然站起来，拿竹篙向船舷上一抹，鸬鹚就都扑着翅膀钻进水里去了。湖面立刻失去了平静，荡起一圈圈粼粼的波纹，无数浪花在夕阳的柔光中跳跃。

不多一会儿，就有鸬鹚钻出水面，扑着翅膀跳上渔船，喉囊鼓鼓的。渔人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把吞进喉囊的鱼挤了出来，又把它甩进水里。

鸬鹚不断地跳上渔船，渔人都要忙不过来了。

岸上炊烟四起，袅袅地升上天空。渔人不再赶鸬鹚下水了，让它们停在船舷上。他从舱里拣些小鱼，一条条抛给鸬鹚吃。鸬鹚张开长长的嘴巴，接住抛来的鱼，一口吞了下去。

鸬鹚吃饱了，又像士兵似的，整齐地站在船舷上。渔人就荡起桨，划着小船回去了。

天色逐渐暗下来，湖面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条闪闪的水痕。”

“完了？”

“完了，你以为小学的文章能有多长？”

“我不是不知道吗，所以才这样问。不过，你说这鸬鹚还真是可怜，自己千辛万苦铺到的鱼，最后却给他人做了嫁衣，大鱼都让渔民拿了，自己只能吃一些小鱼小虾，这算不算是人与自然的不和谐？”

“许哥，这你就问错人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人类是要生存的嘛。”

“人类是要生存没有错，可是鸬鹚也需要生存，人类为了自己的利益就把鸬鹚囚禁起来，它们应该属于大自然，而不是属于这一条小小的船。”

吴语被许华说的瞠目结舌，他从来没有想到许华竟然能够问出这么直击灵魂的问题，他一时不知道许华是故意抬杠还是真的这么认为。吴语为了不让许华再问这些问题，赶紧岔开话题说：

“你知道我们二十元纸币的背景图片吗？”

“知道，就是一幅山水画。”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那幅山水画是哪里？”

“这……这我还真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吧，就是桂林的山水，那座山肯定是在丽江边上，说不定我们真的能碰上那一个地方，我记得画上面也有一条小船，小船上有一个人，旁边有一只鸬鹚。”

吴语在心里面骂了自己一句，好不容易岔开话题，又把话题绕回到鸬鹚身上。没想到这次许华没有再次说鸬鹚，而是说：

“好像还真是。”

许华在口袋里摸了一阵，摸出几张一块钱，有点失落看着吴语。吴语知道，他肯定是在找自己身上有没有整张二十元钱。

吴语也在自己的口袋里面摸了摸，没想到真被他摸出了一张二十元，他把钱交给了许华，许华认真的看了起来。许华翻了又翻，看了又看，反复确认，说：

“还真是，还真是，可是这个地方在那里呢？”

许华不停看着周围。

“许哥，别看了，肯定不在这里，要是在这里，那我们早就现了，我们继续往前走，相信一定能够找到这个地方。”

许华走到江边，蹲下来用双手捧起一捧水，然后给自己洗了一把脸，又用水漱漱口，说：

“好，走，看看，我现我现在开始喜欢这里的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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