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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客栈虽然看起来还算宽敞整洁,但人不多,旁边大堂只有两人临窗小酌,并掌柜在桌边打盹休憩。
“我就知道这种千里传送,你是会的。”进了店,庄清流随便打量了四周一圈后,转向梅花阑,“所以这是在宣州了吧?现在要干什么?连夜做贼吗?”
梅花阑却道:“继续睡。”
庄清流:“?”
梅思霁熟练地上前几步:“店家,劳烦三间客房。”
“唔……三间。”庄清流边上楼边跟梅花阑念经,“你们家果然很有钱,所以明天早饭能给点肉吗?”
“……”
拐过转角没几步就是客房,屋子不大,但胜在干净,桌上还放有一盆兰花,十分雅致。
第一次住这种修仙大世界的客栈,有点新奇,庄清流拨弄过那盆兰花后,溜达到床边用手试了试床榻的软硬,嘴上问:“真睡觉?那连夜过来干什么?”
半天没听到回话,她一转头,发现梅花阑正在往床头系一个核桃大小的镂空小球,不由好奇问:“这是什么?”
梅花阑:“安神的熏香。”
她话音刚落,还没反应过来的庄清流又忽然头一歪,沾着枕头睡了过去。
“……”这人的套路真的有非常多。
梅花阑不紧不慢地出去打了盆水,接着给庄清流褪下外衣,又拧湿毛巾,擦干净了手和脸,把人彻底放进被子里后,才低头静静看了会儿。
只是这次好像没忍住,悄无声息地俯身,在她额头上方只有一线的距离顿了很久,最终还是转到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
做完这些,梅花阑才拉出半截剑,指腹在不久前篆出的“浮灯”两个字上摸了摸,然后站窗边安静喝完一杯茶,悄然掠了出去。
大概确实是这个安神熏香的作用,庄清流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完全没有做梦,也没有半夜起来游荡,直到天大亮的时候,才迷茫地睁开眼,盯着头顶的床帐看了好一会儿。
她发现她这几天连醒来的时间都是一模一样的。
梅花阑这人就离谱,有什么事情想单独去,就不能直接说一声吗?她难道是那种非要黏着上演“带着我,一起去,不!我绝不留下……”巴拉巴拉之类的人吗?
所以这人不是欠说一两句话,她是话少的似乎有点不大合理,经常避免跟庄清流多开口一样。
这避免什么呢?跟她说话折寿还是
“醒了?”梅思霁的脸这时从旁边映入眼帘。
她一看床头那个不平凡的香薰球,就知道梅花阑昨晚干了什么,虽然心里不好赞同,但嘴上还是歪斜立场道:“你睡着了老夜游乱跑,端烛君也是为你好,平心静气一下,不要气。”
庄清流冲她一眨眼:“平心静气了,甚至想出家。”
梅思霁:“……”
庄清流哗啦一下,利索地坐起身,边坐床上做了一个颈椎操,边心想:难不成是因为这趟出来有什么隐情?因为前路凶险?梅畔这人才老有话不说,以免她担心?
那好,卜一卦吧!
庄清流穿好衣服洗漱完,从梅思霁那里摸了三个铜钱,先一摆手顺次平铺到桌面,然后倏地震起一旋,铜钱顿时被她转得直蹦,在桌面上活泼地弹了起来。
片刻后,显示大凶。
庄清流眼角一抽……立刻若无其事地将铜钱飞快收了起来,好像她揣的动作够迅速,那不祥的卦象就追不上她。
而且她只是个半仙队伍的入门选手,不灵。
梅思霁刚用眼睛翻了翻庄清流,身后门被轻敲了两下,梅花阑似有若无地扫过庄清流揣铜钱的袖摆,道:“出来吃早饭。”
“好的。”
三人出门,在二楼窗边坐下,庄清流吃到一个羊肉馅饼后十分感动,心里立刻戏多地单方面原谅了梅花阑昨晚的出格行为,并没多问地边吃边通过窗户往下看——宣州偏僻,哪怕是白天,街上的人仍然不多,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小城。
她吃完馅饼,喝了口花茶才道:“怎么样?梅畔,有线索没有?”
梅花阑也在转头看楼下,却跟庄清流所看不是一个方向,嘴上回道:“无。”
“那怎么办?”庄清流想了想问,“两个方向,先从哪个着手?”
梅思霁喝着粥插话:“哪两个方向?”
庄清流也学会简洁道:“一、裴府;二、恶诅。”
梅花阑刚挪回视线,看了她一眼,客栈楼下大堂的方向倏地喧哗起来,好像有几桌喝茶聊天的人忽然间起了什么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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