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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迫在眉睫的时候,她的紧张总会换成镇静,现在要么是失了灵,要么是还没到真正火烧眉毛的时候。
菜单上的小字密密麻麻旋转成了一个个小小的黑色漩涡,虞树棠根本接收不进去,什么想吃的也没有。还是徐蔚然开了口:“我可点啤酒了啊,你们俩喝不喝?”
“喝!”唐湘立即响应,虞树棠也点了点头,她会喝酒,只是通常不喝,不过这种时候要是都不喝一杯的话,更是没有什么值得喝酒的场合了。
徐蔚然要了四杯扎啤和一打百威啤酒,菜单也都收了上去,啤酒上来得最快,唐湘二话不说,先喝了一大口:“大家都不说话弄得我好害怕。”
“慢点喝。”徐蔚然道,“得想想说什么呀,真不想弄得很煽情的,但是……”她这次叹出了声,每次都是这样,想要高高兴兴地送学生走,到底搞得一切都很伤感,真是没办法,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她就觉得所有都是轮回的,无穷尽的,真是没办法。
“小纯,东西好像放你车里了是吗?”徐蔚然说,“还是先给你们吧,我和柳老师给你们一人买了一样毕业礼物,没什么新意,就是很普通的那种礼物,还是先给你们吧。”
车子就停在路边,柳见纯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四个包装好的礼物,分别是她和徐蔚然送给虞树棠和唐湘的。
她心情有种失落的复杂,纵使这两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学生,在这分别的时候,她也是一样的感同身受。更何况,她对小树还抱有这样的感情,尤其在察觉到小树对自己也有相应的好感之后,她就更是——按捺不住。
两人接了礼物,都郑重地放到了自己的包里,打算回去再拆。徐蔚然咽下一口冰凉的啤酒:“趁菜没上来,我还是先说吧,你俩现在正式毕业,都有了非常好的offer,老师特别为你们骄傲,因为你们实在已经做得很好了,将来假如遇到什么问题,如果想的话,完全可以来问问我的,即使离开了学校,我也愿意继续当你们的老师。”
唐湘眼圈红了,虞树棠握了握她的手腕,替她低声说道:“老师,谢谢。”
“这时候就别说谢谢了。”点的各种海鲜上来,徐蔚然笑道,“好了,准备吃饭吧,大家随便聊聊天,想说什么都可以,唯一的就是,可不准哭啊。”
她话音刚落,唐湘呜呜地哭起来,虞树棠一边笑,一边垂下眼睫毛,一滴很烫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抿紧嘴唇,不知道柳见纯柔柔地望着她,望着她的眼泪淌过颊边那道小小的凹陷。
随着啤酒和时间,气氛渐渐热闹起来,没人哭了,大家谈着学校里之前发生的趣事,也聊实习期的投行生活,柳见纯含笑听着,扎啤喝完,她打开一瓶啤酒,动作干净利索,对面的虞树棠视线游游移移地盯着她,两人视线相触,柳见纯眉眼弯弯:“帮你也开一瓶吧?”
“好。”虞树棠嗯了一声。她其实没那么容易醉,喝净的一杯扎啤远没有那么大的威力。但再微薄的酒精也能让人的大脑和心脏发起烫来,她知道柳老师或许已经清楚她的心意了。早就知道了吧,早在输液室的时候,自己那是什么回答啊,那么急迫,好像生怕柳老师离开似的。
那柳老师这样的态度又是什么意思呢?这样的从容,并没有因为知道就躲避自己,老师果然是老师,只是因为不愿伤害自己的感情才一切如常,还是……
虞树棠心乱如麻,越想越苦闷,一团凌乱的毛线球,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线头,脱轨的巨大焦虑攀附上的酒精的热度,虞树棠慢慢地想,再这样下去,她真要吐了。
一声脆响,瓶盖打开,柳老师将瓶盖合在掌心里,把啤酒推给自己。虞树棠喝了一口,她想表白,可胆子很小,真是不敢,可偏偏这一刻又很大胆,目光直率地望着对面的柳见纯。
柳老师半靠在椅背上,掌心里一直拢着两枚瓶盖,小口小口地喝着啤酒。明明是这样有些懈怠的姿态,却丝毫不显出颓丧,只有一种姿态舒展的优美。
她在想什么呢?虞树棠情不自禁地想,她在想什么呢?在发呆,在心不在焉,还是在想话题中的申城就业环境?
她会不会在想我?这个念头让虞树棠的心在胸腔里颤颤地一抖,她会不会想我呢?会庆幸终于毕业吗?爱慕她的学生会给她造成多大的困扰,更何况是个女学生呢?
她会不会很累,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不让我看出来任何端倪,会不会很累啊?
还是……她、柳老师,柳见纯,她有喜欢女人的可能性吗?对我有没有那么一点微小的好感呢?这可能吗?会有这样的好事发生吗?
她看不出柳老师的任何想法啊!柳老师那张美丽的脸大部分时间都微微含笑,不笑的时候会略微带一点厌倦的美丽,反而是愈发的生动。可底下的心情想法,虞树棠真是猜不透。
她当然知道柳老师对自己很好,但那种好,大约是对学生都一样的好吧。柳老师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这是毫无疑问的。
等不了多久了,这场聚餐的时间也
不会是无限长,留给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虞树棠将喝净的啤酒瓶放在桌上,她再也受不了了,匆忙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随后也不等回答,转身就往店里走,一眨眼就没影了。
大家都知道虞树棠可能是去吐了,这实在是很常见,倒是唐湘仰在椅背上:“小树酒量也没那么差啊。”
柳见纯心里有点担心,等了一小会儿,她起身跟了进去,一进洗手间,就见虞树棠正站着镜子前怔怔地看着什么。
“小树。”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虞树棠从镜中看到是她,刹那之间,十分局促:“老师,你怎么过来了?”
“现在舒服点了吗?”她问道,虞树棠手里攥着一团纸巾:“已经没事了,刚才就是有点……”
她有点说不出来,她的酒量真的不止如此,她自己都清楚,之所以会吐,绝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心情不好,压力太大,真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反复挤压她的心脏一样,但她太胆怯了,做出了一样决定,根本做不出另一样至关重要的,连带着甚至都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柳见纯。
“真的没事了?”柳见纯仔细地端详着她的面孔,上面带着一层薄薄的红润,状态看起来确实不错。
她的包里常备着一些必需品,纸巾,湿巾,还有小支装的漱口水。她递过去一支,又抽了一张湿巾:“我们可以等会再出去的。”
洗手间阴凉安静,两人并肩站在洗手池前,虞树棠漱了口,低着目光缓缓地用湿巾擦拭着唇角。她好清晰地闻到柳见纯身上的香水味,外面声音气味都是杂乱的,落到了这个环境中,她才这样清楚地闻到了丝丝缕缕浓郁的紫色。
她从来想象不到,喜欢一个人能发生这样超现实的状况,柳老师的香水味在她闻来不仅有颜色,还有温度,热烫的檀木气和发粉的奶味,轻易地就裹挟了她的周身,试图将她拉回到那个迷乱的梦里。
羞愧当然是羞愧的,但她很珍惜那个梦境。如果没有那个直白大胆的梦的话,她都想象不到,她得过多久,才能直面对柳老师的感情。
柳见纯从包里拿出一只蓝白包装的大白兔奶糖,虞树棠接过,忍不住握在手心:“谢谢老师——”
她没能说完,因为一道春风柔柔地拂过了她的面颊,柳见纯说:“你已经毕业了,不用再叫我老师了。”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虞树棠浑身都能感到急促的心跳,敲得她胸腔咚咚直响,她不得已抿了抿唇,这才勉强说道:“谢谢……姐。”
柳见纯忍不住笑了笑,她还以为至少也是句姐姐的,北方孩子都这样吗?她总觉得叫姐怪怪的,却也带着一种奇特的亲昵。
“叫姐姐也可以的。”她补充了一句。
“谢谢姐姐。”虞树棠从善如流地更改了,觉得绷紧的神经骤然一松,现在她们不是老师和学生了,她们是两个成年人,一种不顾首尾的兴奋暂时攫住了虞树棠,霎那之间,她简直想不计后果地把此刻的心情全都吐露出来:姐姐,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她当然没有说。
“我们出去吧。”柳见纯道,“时间不早了,一会儿该送你们回去了。”
“也没有很晚。”虞树棠下意识地说,聚餐之前她换掉了学位服和衬衣西裤,只是太匆忙的,手上的手表没换,指针刚要指向十点,这在聚餐的时候实在算不上晚的。
“你们家里人还等着呢。”柳见纯从容地说出这句话,感觉蓦然刺痛了一下,她今天没戴翡翠手串,即使戴了,她也没有想要抚摸,她就这样镇定地望着虞树棠,望着这个年轻漂亮的大女孩,很清晰地说道:“小树,我给你挑的毕业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虞树棠一怔:“喜欢的啊,老……”她迅速地把师字欣喜地吞了下去,“姐,你送我的礼物都特别好,我肯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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