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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这几年广告行业大跳水,段执估计那位大款赔钱不少,但他更关心丁思渺的境遇。
丁思渺哼了声,开玩笑道:“上山下乡呗,风景片拍出来很美,拍摄过程其实很遭罪,民宿老板的朋友还是民宿老板,好人的朋友却不一定还是好人,我以前觉得蒋清风再怎么样,也不敢对着我乱来,后来发现不过是因为我有护身符在而已,出了学校都一样。”
“有人欺负你?”段执皱眉问。
“没有。”丁思渺仰头又喝口酒,接着道:“没人能欺负我,我在成片展示会上改了音源,拿人家骚扰我的语音当bg播放给内测的用户听,于是这民宿还没开张就塌房了。”
段执无语凝噎——自己怎么会担心她吃亏的。
“不过我和傻大款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他觉得我做事出格不服管教,我说他近墨者黑没有良心,大吵一架,掰了,我连他结的工资都没要。”
“岂不是白干?”
“是的,白干。”丁思渺叹了口气:“现在想想那时候好傻,还以为自己不要这笔钱能让人家愧疚到死,事实上他可能就愧疚了两三天,而我在道德制高点上站着,除了自己觉得体面以外,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爱钱有什么不体面的?”段执对于流通货币本身并不着迷,但金钱是在这个社会上换取快乐最方便的中间物,某些时候还能用来衡量事物价值,一个社会群体中生活的人爱钱实在太正常了,不应当被列为值得批判的缺点。
“你这话早点和我说就好了。”丁思渺苦笑一声,心里明白即便段执早和她说,她也不会听进去,这种朴实又粗糙的道理,只有自己被磨砺过才能领悟。
她飘洋过海在异乡开启新生活,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账上少了笔预期收入,财政状况忽然紧张不少,只能抹开面子,低头找父母伸手,巧的是此时家中传来噩耗,父亲投资失败,差点卷入大宗电信诈骗案,承诺给她的预算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丁思渺接到母亲哭诉的电话,话里话外劝她回家。
她烦透了这个永远在吵架、令人喘不过气的家,仅有的那一点委屈也在此时转化成了愤怒,发誓自己不混出个人样来绝不回去。
人如果有了后路,便容易心生胆怯。
丁思渺深知前路艰险,为了不让自己回头遭人耻笑,她删去了几乎所有亲人的联系方式,以及段执的。
那段时间,曾经的朋友们都以为她被花花世界迷了眼,以至于发消息总是找不见人,没人知道丁思渺大着胆子打黑工,要不是查理斯捞她一把,她差点去坐牢,杨教授听说这件事,私下里给丁思渺派了些横向接济她,刚开始报酬并不高,丁思渺为了节流,从原来的公寓搬出去,找了个便宜但偏僻些的街区租房子。
住进去好几天,丁思渺才意识到,自己的新室友从事着一项多么古老的职业——以贩卖灵魂及肉体为生,简而言之,是只鸡。
某天晚上丁思渺骑车回家,掏钥匙开门时,肩膀被人拍了下,醉醺醺的大汉认错了人,要往她身上趴,丁思渺使尽浑身力气才把人推开,缩进房间里倒在床上,不敢出去洗澡,也不敢睡着,就这么睁眼看着天花板,听隔壁放浪的叫声,直到那个男人关门离去。
丁思渺难得空闲的时候,会向查理斯打听如何举报卖淫,但还没来得及执行自己的计划,就在家里看到了室友的孩子。
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居然就已经开始养孩子了。
丁思渺讶异地打了声招呼,室友和小孩一起邀请她吃芝士蛋糕。
蛋糕的口味丁思渺不敢恭维,但吃完这一口,她没再想过要举报谁,偶尔高兴,还会教室友两句中文,教完她就后悔了,因为没过几天,隔壁的叫床声里就混杂了中文的脏话。
丁思渺出于安全考虑,除了睡觉基本不在家里待着,反正她没什么值钱东西,该被偷的都已经被偷过一遍了,她现在使用杨教授淘汰下来的二手手机,点一下屏幕需要等两秒才能反应过来。
不过即使穷成这样,丁思渺还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遭到了拦路抢劫。
对方抢走了她的自行车,剩下半截路,丁思渺是边流泪边走回去的,她伤心得太厉害,都忘了害怕,很久以后才惊觉,自己简直是耶稣庇佑,居然能畅通无阻地回家。
失去自行车对丁思渺的打击是方方面面的,丁思渺回忆那一天,画面带着沉郁的冷色调,她在杨培晟那里的横向进展不太顺利,临到交付上线还出问题,自己的学业也被拖了后腿,成绩比预期中糟糕得多。
似乎不论干什么,都永远差一点,差一点成功,差一点躲过去,差一点及格。
她陷入了离奇的情绪怪圈里,变得有些健忘,对很多事情提不起兴趣,昼夜颠倒,就连隔壁的室友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主动提出自己以后晚上12点至早上6点不接客,希望丁思渺好好休息。
丁思渺接受了她的好意,从晚上12点平躺下来,一直清醒到第二天早上6点,闹钟响,她也数不清自己尝试了多少种入睡的方法,统统没用。
失眠在她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孕育出一阵龙卷风,很快便摧枯拉朽,好几次她趴在电脑面前短暂地昏睡过去,醒来看见不远处的窗户,双脚好想要自动腾空,朝那里飞过去。
查理斯动了动她的鼠标,电脑屏幕重新亮起,上面是一封邮件,写着节日问候,查理斯问这个人是谁,你怎么总在看他的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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