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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唯独不谈自己以前的故事。
我曾经半开玩笑地对周远洋说:「其实你应该去做音乐,而不是学医。」没想到他当时没有接着打趣,而是沉默了下来。
「小时候乱说的梦想而已,我自己都没当真」。
「你可以去试啊。」
「算了吧,我不想因为这个和我妈吵。」
周远洋无所谓地笑笑。那一次我突然觉得我触碰到了他的某种恐惧。
我才想起高中时代,有次在政治课上,政治老师讲得很投入,随口讽刺一个同学的答题写得毫无逻辑,竟然把治理国家比喻成弹钢琴。
「治理国家的好坏和一场钢琴演奏的好坏一样,评价自在人心。」
老师不无讽刺地说:「国家政治关乎到每一个人的幸与不幸,但钢琴、音乐,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有普世性。」
班里的同学们都没有太多反应,低头在课本上划线,记录。周远洋却一直仰着头,盯着那位老师。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不是很难看,所以老师就问起他:「周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嗯为什么?」周远洋问。
「什么为什么?」
老师也没摸到头脑。
「为什么可有可无,钢琴,美术,音乐,这些东西。」
所有人都盯着周远洋,他的脸很红,但语气算是很诚恳的,并没让人觉得他在故意冒犯。
我当时想,如果换一个学生这样提问,老师可能已经让他滚出教室了。
「也不能说完全可有可无,只是这个艺术没有实际的用处啊,」老师拿出一副劝导的姿态,「我是觉得我们在面对政治时,格局应该大一些。」
周远洋没再反驳,但看得出来他没有接受老师的答案。
晚上回到家之后,我们聊过这件事情,周远洋说他是忍着嘲讽提问的。我的建议是没有必要去和老师较真,他只是教授考试题目的答案,而不是为了提供真理。周远洋说自己倒是愿意瞭解,是不是大部分人都那样想。
我想,周远洋本身就是那个问题的答案。
他的房间里摆着他从小就学的钢琴,他考过了业馀八级,但是因为学业没能继续下去。他的卧室里放着成打的cd、淘来的磁带。他的耳朵里随时塞着ipod耳机。
一起吃宵夜的时候,周远洋经常问我关于画室的事情,而且听得很仔细,时不时地会问他一些问题,比如素描考试的考题,还有水粉顏料和水彩的区别。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他成绩很好,就和每一个成绩太好的学生一样,他也形成了一种对智力的追求高过艺术的气场。况且舅妈也说过,周远洋的志愿就是去医科大学,以后能在大舅的私立医院工作。
周远洋从来都是默默微笑,没有一句辩解。
我从小孔中窥探,影影绰绰地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的一点隐秘。他开始表现得不自在,想要跳过音乐这个话题。
我没再追问,只是抱了抱他。原来慢慢去理解一个人,比被理解的感觉更好。有种类似壮烈的情绪充斥我的心脏,我想完完全全地理解周远洋,再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我在阿真家前面的一个街区下了车,顺着之前的记忆往那个社区走。电梯上了7楼的大平层,给我开门的是伍煒。
「快进来。」伍煒说,他用手指夹着四瓶百威,抱怨说自己来这儿也是当服务员来了。
酒瓶似乎成了我们那一代大学生的装饰品。
我拿着伍煒塞给他的一瓶酒,酒瓶比我的手要冰,我不想喝,只想赶快把它丢在哪张桌子上。没想到来了那么多人。房子里开着地暖,大多数人都把外套掛在门口,我穿过门廊,就像穿过一片遮挡视线的森林。
阿真在开放式厨房站着,一隻手扶着冰箱,和几个人聊着什么。他穿着一件绿色的毛衣,胸前有一隻吐着舌头的驯鹿头。他看到我进来,马上侧身从其他人身边挤出来。
「你好慢啊,等了你半天。」
「店里临时盘点了一遍,没办法呀,公休日都很忙。」
我环顾四周,寻找着那个身影。
周远洋在客厅,坐在皮沙发的扶手上,和一个女生说话。女生有意无意地把手肘搭在他的大腿上,捂着嘴笑。
「你品味很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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