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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宜那封,写的是郎君离家,她舍不得,又担忧不下,所以决定和郎君一起离开。知道长辈不会同意,所以只能在夜里私自离府。
卫云章那封,写的是不忍与夫人分别,想要带着她一起离家。他和崔二郎先走一步,在前面接应夫人,至于如何会面,他们都已安排妥当,还请长辈放心。
——洋洋洒洒情真意切写了不少,但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是在说屁话。
就算夫妻俩真的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哪有连问都不问长辈一声,就直接跑了的道理?更何况,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早上醒来人却没了,这月黑风高的,一个弱女子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消失的?又能跑到哪里去?
漏洞百出,让“崔令宜”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份,更是雪上加霜。
可是……这能有什么办法呢。
身体互换在前,皇帝密旨在后,如此绝境,还能如何。
只能先跑了再说,哪管身后风浪滔天。
至少,看到书信,能让父母亲明白,不管“崔令宜”是什么身份,“卫云章”都确实是
自愿带她离开的,没有受到威胁。
除了给家人留信,他们还给拂衣楼也留了信,让瑞白挑个合适的机会,想办法送到绘月轩里去。信上内容和家信差不多,只不过原因成了“觉得卫云章突然离京太过蹊跷,决心跟随,已说服对方”。在给拂衣楼的解释里,崔令宜的行动变成了夜里溜出府,等到白天一开城门就立刻出去——等拂衣楼收到信的时候,她早就走了好几天了,无法验证当晚情形。
至于拂衣楼会不会采信,那……再另说。
“吃饱了吗?我还有一个。”崔令宜看卫云章把包子吃完了,又开始摸包袱。
卫云章摇了摇头,举起水囊喝了一口:“不用了,我昨夜特意多吃了一些。”
“行,那这个留着路上吃。”崔令宜伸出手,替他捻掉了头发上一根枯草,“你还要休息吗?要是休息的话,我还带了一条毯子,你先盖盖。”
“……”卫云章有些警觉地望着她,“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喂,不要好心当作驴肝肺好不好,我以前身份没暴露的时候,不一直都是对你这么好的吗?”崔令宜哼了一声,“是所有人都在我耳边叮嘱,说什么你从来没有离过京,从来没有独自生活过之类的东西,说得你是那种好像没有自理能力的大少爷一样。我觉得他们的担心不无道理,才特意关心你的!毕竟你要是生病了出事了,我也会被连累的!”
卫云章嘴角抽抽:“……用不着,我们正常相处就行。”
“你说的啊。”崔令宜挑眉。
“我说的。”卫云章瞥她一眼,背起包袱,直接踩着马镫上了马,“走吧。”
崔令宜切了一声,也飞身上马,一夹马腹:“驾!”便已冲了出去。
卫云章紧随其后。
他们的目的地,不在南方潞州,而在西部营州。
陛下密旨虽以修书为由,指定卫云章前往营州,但怎么去营州、去营州干什么、在营州待多久,统统都没交代,只能靠他俩猜测。
刚过完年的时候,朝廷接到营州刺史上书,说最近几个月在营州城附近发现山匪,神出鬼没,训练有素,经常劫掠过往百姓,令州民不胜其扰。营州虽有州兵,加强了对官道的防守,但营州此地,身处崇山峻岭之间,当地百姓多做木料和游猎生意,那些山匪流窜在山野小道之中,叫州兵防不胜防。
过年期间,营州冻雪,州民不再进山,山匪不得不下山找补给,结果与巡逻的州兵正面撞见,双方即刻交战。但营州太平久了,州兵缺乏实战经验,竟被山匪打得落花流水,伤亡惨重。
为此,营州刺史特上书请罪,同时请求朝廷派遣兵马和军需增援。
大邺坐拥百余州府,营州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既非兵家必争的战略之地,又非物产丰饶的经济之都,大多数州民都是干的体力活,挣的辛苦钱,税收平平,极容易淹没在其他大州的光芒之下。营州刺史,名头好听,实则还不如京畿附近的小县官过得舒坦,能被派到那里去当官的人,要么资历尚浅,要么出身平平。
总而言之,大过年的,皇帝看到如此无能的一张折子,心情定然极差。天下太平已久,就可以不练兵了?就可以不时常清点武库了?山匪打到眼前了才发现盔甲没保养好、武器没打磨好,之前干什么去了?现在才诚惶诚恐地向朝廷求援,是不是觉得如果不是发生了伤亡,就可以隐瞒不报了?
据传言,听说有山匪作乱,康王兴冲冲地去找皇帝请旨,愿携带一批人马前往营州,为父皇分忧,结果直接被皇帝训斥了一番。
“区区几个山匪,需要当朝皇子亲自去剿?你以为你是去灭他威风的?这分明是往他们脸上贴金!”
皇帝驳回了营州刺史的折子,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
这事儿跟翰林院没关系,崔令宜也只是从同僚那里听了一耳朵而已,若不是还有康王一闪而过的戏份,她可能根本就不会回来说给卫云章听。
万万没想到,这件事情,最终会落在他们二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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