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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观察了许久,终于拿起毛笔,在笔记本的空白处开始书写。她的字迹虽然不如苏瑶那般娟秀,却也工整有力,一笔一划都写得十分认真。“紫花地丁根茎呈圆柱形,略弯曲,长-,直径-,表面灰褐色或黄褐色,有细纵皱纹。质脆,易折断,断面白色,粉性,皮部较窄,木部呈黄白色,中心有细小的髓部,无异味。”写完后,阿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后,才抬起头看向苏瑶,“苏瑶姐,你看这样写可以吗?”
苏瑶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过来,拿起笔记本仔细看了看,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写得很好,很详细,把根茎的断面特征都描述出来了。不过还有一点可以补充一下,紫花地丁的根茎虽然易折断,但断面的粉性并不是特别强,和一些根茎类药材比如白芷相比,粉性要弱一些,你可以在后面加上这一点,这样以后对比其他药材的时候,也更容易区分。”
阿竹连忙点了点头,拿起毛笔在后面补充道:“断面粉性较弱,与白芷等药材相比粉性差。”补充完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终于把昨天遗漏的部分补上了,现在感觉心里踏实多了,以后再看到紫花地丁的根茎,应该就不会认错了。”
苏瑶看着阿竹轻松的模样,也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学习就是这样,遇到问题及时解决,不断积累,才能越来越熟练。今天我们就把这些紫花地丁处理完,然后我再教你如何炮制,炮制后的紫花地丁药性会更温和,药效也会更好。”她指了指竹案上的紫花地丁,“这些紫花地丁都是昨天刚采回来的,新鲜饱满,用来炮制正好合适。”
阿竹兴奋地答应着,“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学习炮制药材了,之前看你炮制当归的时候,觉得特别神奇,原本干燥的当归经过炮制后,不仅颜色变得更深,药性也生了变化。”她的眼中满是期待,对于药材炮制的知识,她早已好奇许久。
苏瑶看着阿竹期待的眼神,心中也十分欣慰,她拍了拍阿竹的肩膀,“那我们就开始吧,先我们要把这些‘全草入药’的紫花地丁再仔细检查一遍,确保没有杂质和损坏的部分,然后再进行清洗、晾晒,最后才能进行炮制。每一个步骤都很重要,不能马虎。”
晨光渐渐爬高,透过药庐木窗的角度也微微倾斜,原本落在青石板上的光斑,此刻移到了竹案边缘,在苏瑶浅青色的布裙下摆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案上那三层竹筛里的紫花地丁,已添了小半筐,“全草入药”的筛子中,株株药材舒展着纤细的茎秆,紫色的小花在阳光下轻轻颤动,像是一群停驻的紫蝴蝶。空气中的药香愈浓郁,除了紫花地丁的淡涩与薄荷的清凉,又多了几分晒干的陈皮与甘草的醇厚,那是从墙角的陶罐里漫出来的,罐口盖着粗布,却挡不住岁月沉淀的香气。
阿竹正专注地检查着手中的紫花地丁,指尖轻轻拂过叶片,仔细查看是否有虫蛀的痕迹,又捏了捏茎秆,确认植株鲜嫩。她的动作比初见时熟练了许多,只是偶尔遇到根部附着顽固泥土的药材,还是会皱着眉,学着苏瑶的样子,用指甲轻轻刮去,生怕损伤了须根。听到苏瑶的声音,她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像是等待老师讲解新知识的学生。
苏瑶放下手中的银质药刀,药刀的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刀身上还沾着一点湿润的泥土,她随手用旁边的棉纸擦了擦,才俯身看向阿竹摊在案上的笔记本。她的丝随着动作轻轻垂下,鬓边的薄荷枝晃了晃,几颗露珠滚落,落在竹案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的指尖纤细而温暖,轻轻点在“断面黄白”几个字上,那字迹是阿竹刚刚补写的,墨色还带着几分湿润,被她的指尖一碰,微微晕染开来。
“记得很细。”苏瑶的声音依旧温和,带着几分赞许,“不过认根茎除了看断面,还要摸质地——你试试。”她说着,直起身,从案角的一个小竹盒里取出两小段干枯的根茎。那竹盒是浅棕色的,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里面铺着干燥的艾草,用来保存需要干燥处理的药材样本。她将两小段根茎递到阿竹面前,根茎都呈褐色,看起来颇为相似,不仔细分辨,很难看出差异。“左边是紫花地丁,右边是蒲公英。”
阿竹连忙放下手中的紫花地丁,双手接过那两小段根茎,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像是捧着两件珍贵的宝贝。她先看了看左边的紫花地丁根茎,又看了看右边的蒲公英根茎,皱着眉,小声嘀咕:“看起来好像差不多啊,都是褐色的,形状也有点像圆柱形。”她把两段根茎放在一起对比,试图找出不同之处,可看了半天,除了长度略有差异,实在看不出明显的区别。
苏瑶站在一旁,看着阿竹认真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几分笑意:“别急,光用眼睛看是不够的,你用手指捏一捏,再摸一摸表面,感受一下它们的质地。”她顿了顿,补充道,“注意不要太用力,这些根茎样本已经干燥了,很容易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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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点了点头,按照苏瑶的指示,先用指尖轻轻捏住左边的紫花地丁根茎。她的指尖带着几分温度,触碰到干枯的根茎时,先感受到的是一种粗糙的质感,像是触摸着老树皮,表面有细小的纹路,凹凸不平。她轻轻捏了捏,感觉根茎的质地比较脆,稍微用力,就能感受到一丝轻微的碎裂感,仿佛只要再用一点力,就能将其折断。她又将根茎翻过来,用指腹摸了摸断面的位置,断面处有些粗糙,能感受到细微的粉末,那是干燥后药材特有的质感。
“左边的这个,摸起来有点粗糙,捏着感觉挺脆的,好像一用力就会断。”阿竹一边感受,一边认真地向苏瑶描述,眼神里满是专注。她接着拿起右边的蒲公英根茎,同样用指尖轻轻捏住。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了不同,蒲公英根茎的表面虽然也是褐色,却比紫花地丁根茎光滑一些,没有那么明显的粗糙纹路,摸起来更细腻,像是打磨过的木头。她捏了捏,感觉质地比紫花地丁根茎坚韧一些,没有那么脆,需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感受到轻微的形变,不易折断。她又摸了摸断面,断面处相对平整,粉末感也比紫花地丁根茎弱一些。
“右边的这个,表面比左边的光滑,捏起来也更有韧性,不容易断。”阿竹放下蒲公英根茎,眼中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通过触摸质地,真的能区分它们!我之前都不知道,只想着看断面的颜色和形状,没想到触感也这么重要。”
苏瑶看着阿竹茅塞顿开的样子,眼中露出欣慰的神色,她伸手拿起阿竹刚刚放下的蒲公英根茎,指尖轻轻摩挲着表面,解释道:“紫花地丁的根茎在干燥后,因为纤维结构比较疏松,所以质地偏脆,表面也会显得粗糙,带着细小的纵皱纹;而蒲公英的根茎纤维更紧密,干燥后质地会更坚韧,表面相对光滑,甚至能看到一点细微的光泽。”她顿了顿,将根茎递回给阿竹,“你再仔细摸摸,是不是能感觉到蒲公英根茎表面有一层淡淡的滑腻感?那是它的皮层在干燥后形成的,也是区分两者的一个小技巧。”
阿竹再次接过蒲公英根茎,用指腹反复摩挲着表面,果然感受到了一层微弱的滑腻感,不像紫花地丁根茎那样粗糙干涩。她点了点头,认真地说:“真的有!苏瑶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细节啊?我感觉这些知识要是没人教,自己根本现不了。”
苏瑶笑了笑,走到药柜旁,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本泛黄的旧书。书的封面已经磨损严重,上面用毛笔写着“药草辨识录”几个字,字迹苍劲有力,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她轻轻翻开书页,里面夹着许多干枯的药材样本,每一页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有黑色的墨笔,也有红色的朱砂,显然是经过了反复的修改和补充。
“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书。”苏瑶的眼神带着几分怀念,“我小时候跟着师父学医,一开始也和你一样,总是分不清相似的药材。有一次,我把蒲公英的根茎当成了紫花地丁,用来入药,结果病人喝了药后,虽然没有大碍,却也耽误了病情。师父没有骂我,只是把这本书交给我,让我每天对着药材样本,看、摸、闻,仔细记录每一种药材的特征,哪怕是最细微的差别,也要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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