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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肚肚疼,肚肚疼,呜呜呜……”
骆嫣从卫生间回来就开始捂着肚子哭着叫疼。
骆士诚神色焦灼,大手给骆嫣揉着肚子。
“没事的,等车停了爸爸就带你去医院,嫣嫣坚持住。”
骆嫣渐渐的不喊疼了,白着脸直挺挺的躺着。
车窗外夜色愈浓郁,骆士诚像是累到了,倒在骆嫣身边睡着,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许久过后,对面上铺的眼镜男踩着梯子下来,凑到近前观察。
看到骆嫣胸口还有起伏,眼镜男脸上浮现出不解的神色。
眼镜男思忖片刻,拿走桌子上的水杯,回身从行李里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水杯放到桌子上。
就在眼镜男放下水杯收回手的瞬间,骆士诚一跃而起掣住眼镜男手腕。
骆士诚将眼镜男摁倒在床上,“说,你水杯里装的什么?”
眼镜男挣了几挣被骆士诚摁得死死的,“水杯里装的当然是水,还能是什么。”
“还敢嘴硬,呵……”
骆士诚将人转过来面朝上,骆嫣爬上床,小手捏开眼镜男的嘴,端起水杯就往里倒。
眼镜男想要吐出来,被骆士诚单手捂住口鼻,直到咽下去才松开。
“爸爸,打打……”
骆士诚点头,骆嫣继续给眼镜男灌。
眼镜男被迫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绝望得想要大叫。
骆嫣赶忙扯过被子塞住眼镜男的嘴。
敢给他闺女下毒,骆士诚先揍一顿再说。
挨了一顿胖揍,眼镜男老实了。
“是谁派你来的?”骆士诚抽走堵住眼镜男嘴巴的被子问话。
眼镜男张嘴就要叫人,骆嫣直接将水杯盖怼进眼镜男嘴里,把牙都给怼掉了好几颗。
上铺一直没睡的男人偷瞄到,禁不住瑟瑟抖,太凶残了,这对父女简直不是人,他想回家,他再也不要出门了。
骆嫣避开眼镜男的视线,把空间装在碗里的毒水倒进杯子里,拿走眼镜男嘴里的杯子盖继续灌。
骆士诚从没想过自家闺女如此手黑,不过对待敌人越狠越正确,作为老父亲必须支持。
眼镜男再次被灌,疼到失去味觉的情况下,误以为骆嫣这次只是在对他用水刑仍在硬撑。
但很快,眼镜男开始肚子痛,初时是丝丝缕缕的痛感,随后痛感逐渐放大,疼得他张大了嘴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骆士诚无情的摁住眼镜男,眼看着眼镜男脸色铁青,嘴角溢出黑血。
“我说,我说,是……”
话未说完,眼镜男眼睛直。
骆嫣立即给眼镜男灌进去几口灵泉水,即将断掉的气又续上。
骆士诚再次把人交给乘警,乘警都麻了。
父女俩上车不到一天一夜,抓了三个,还有三个原因不明的受了重伤送走就医。
照这情况看来,剩下一天一夜的旅程,他们也别想消停了。
骆士诚可不管乘警是什么心情,反正他的心情很糟糕,放骆嫣躺回床上睡下后,拿出骆嫣给他的电话本开始研究。
不过,接下来的展出乎所有人预料,直到火车到达京市,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骆士诚抱着骆嫣下车,全体乘务人员欢送。
出了火车站,一个正举着牌子接站的年轻男人看到骆士诚,把牌子顺车窗丢进车里,屁颠屁颠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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