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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是闻的力度正好,水温也合适,照理说应该很舒服。
但江荻就是放松不下来。
印象中,上一次有人给他擦澡还是小时候他爸带他去公共浴室。
洗完出来,在小卖店给他买了瓶酸奶。
……是什么牌子来着?比一般味道更酸,瓶口包了张纸,要用吸管扎开,喝到最后太稠了还得拿管子搅一搅。
江荻乱七八糟想着,尝试转移注意力,一抬眼看到墙上的镜子。
浴室温度高,镜子上蒙了层雾气,平时有衣服挡着还不太明显,这会儿看陆是闻的肩膀怎么比自己宽这么多?
腰上也没赘肉,像他们这种整日埋头学习的,长成这样对得起每天久坐的那几个小时么。
见江荻半天不说话,陆是闻分了点眼神给他,就看到江荻绷着脸,神情严肃的盯着镜子。
放下的两只手还在很小幅度的对比衡量着什么。
陆是闻垂眼,没戳破江荻那点小心思,转过身涮洗毛巾。
关水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唇角扬起。
上身和后背擦完,陆是闻让江荻把长裤脱了。
这次江荻说什么都不肯。
他的手又没断,弯腰擦个腿的活还是能干。
陆是闻也不再强求,出了浴室回自己房间洗澡。
江荻确定他走远,果断打开淋浴,拿着花洒又把自己能冲到的地方重新洗了遍,这才觉得彻底舒服了。
洗完澡,陆是闻又来给江荻上药,让他盘腿坐在床上。
拧开药剂瓶的瞬间,江荻直接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靠,这什么生化武器?”江荻说着就想跑,被陆是闻抓着手腕给拖回来。
陆是闻:“中药,我刚刚查了下,网友都说效果好。”
“你信谁不好信网友。”江荻又要溜,这回陆是闻眼疾手快握住他的后脖颈,在那点软肉上轻轻掂了掂,“乖一点。”
陆是闻掌心很热,江荻脖子后的皮肤又敏感,当即像窜过一阵酥麻的电流,起了层鸡皮疙瘩,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使劲搓着被陆是闻碰过的地方,耳尖发烫道:“你特么又把老子当狗逗?”
只有在撩猫逗狗时,江荻才会去捏它们的后脖颈,可陆是闻总对他这么做。
还乖一点,他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乖一点!
徘徊在屋外的小狗本狗陆易,听到有人喊“狗”,像得到允许般用头拱开门,跑了进来。
两个前爪一扒,趴在床边,吐着舌头眼巴巴盯着陆是闻手里的药瓶。
陆是闻把瓶口往它鼻子前凑了凑,陆易只闻了下就连退好几步,站在墙角汪了声,一脸戒备。
“看吧。”江荻冷声,“连狗都嫌。”
陆是闻不再与他多分辩,直接用棉签蘸了药水贴在江荻下巴上。
江荻倒吸口凉气,这玩意不仅臭,还巨疼无比,像一把盐洒在溃疡上,又拿牙签使劲戳了戳!
陆是闻掰正江荻的脸,看他疼得拧起眉,也没想到这药会猛烈成这样。
江荻不是个娇气的人,除了怕打针,一般小伤都不放在眼里。
这是疼坏了。
陆是闻放低些声音:“再忍忍,我轻点。”
见江荻说什么都不肯来了,陆是闻沉默片刻后,颔身微微靠近。
在江荻下巴上轻轻吹了口气。
陆是闻刚刷过牙,还带着股清新的薄荷味。
江荻一动不动,缓慢眨了下眼,目光一点点下移。
陆是闻敛着眸,神情很淡。
吹完后掀起眼皮和江荻浅浅对视了下,再次垂下。
江荻喉结轻轻滚动,原本用来挡陆是闻的手笨拙的攥着他的衣角,既没松也没推开,不伦不类的僵持着。
看到药水已经风干,陆是闻才默默撤身。
“还疼么。”
江荻“啊”了声,下意识道:“疼…”接着反应过来,迅速改口,“…疼都不疼!这药确定能管用?”
见对方逞强,陆是闻点头嗯了声:“那我再多给你上点?”
“不、不用了。”
陆是闻牵牵唇,没再继续逗他,放柔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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