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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肘吃痛,怕是磨破了皮。
鄂上的痛犹在,只不过比起方才来轻了许多。
不敢随决去揉,更不敢妄动,伏跪在地。
久久,他都没再开口。
可我知道他在看着我,狠狠的看着我。
今夜的皇帝很奇怪,虽然他是在问安妃小产一事,可我觉得他的怒气并非因此而来,仿佛有谁惹了他不快,他又无法宣泄。
‘碰’——
生重的关门声,他竟拂袖离去。
我像是从死亡线上走了一回,全身无力的摊坐在地上。
这才敢去揉被捏痛的下鄂以及摔痛的手肘。
作者题外话:亲们要积极收藏和留言啊。
这是写文的动力。
坚持自己7
起身,身子突然僵住。
“嗬,有趣。”轻淡带笑的声音像一陈风似的从我耳边飘过。
诺大的殿内明明只有我一人。
机械似的转头一个一个角落扫去过,烛火虽幽暗,还不至于看不到人。
没有人。
全身一陈寒意抖瑟。
那轻风似的声音像是一下子消失了。
我驻在原地僵了半响也未再听见,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真是错觉吗?
隔天,依旧是灰蒙蒙的低沉天,宫中园内所有的绿色在这般天气之下也显得无精打采。
天还很早,这个时候,别宫殿的宫人只怕都还沉浸在梦乡里。
皇后殿是一宫之主位,每夜都会有五至八人在殿外留守。
打开殿门,就见七名宫人懒散的或坐在廊栏上,或靠在门柱上,虽未睡着,其形也是毫无精神可言。
她们守了一夜,也是累了。
“恩恩姐姐,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啊。”一宫女打着哈欠轻声问。
“可能是被这天气闹的吧,睡不着。”我是被痛醒的,手肘处时不时灼烈的痛一下,不至于让人忍不住,却是再也无法安睡。
那儿已红肿了一大片,就连穿衣都显得吃力。
是昨天被他甩开掷跌在地上时撞的伤,没想到会这般严重。
只怕会疼上个几天吧。
“棠公公来了。”不知是哪个宫女带着兴奋的声音轻喊。
抬首,就见棠煜从月牙门洞出来,朝这边走来。
广袖翩翩,俊颜冷然,虽说天气阴沉,但他一出现,倒像是个小太阳似的,宫女们个个变得精神抖擞,翘首张望。
他走近了,宫人们倒不敢太过张扬了,只害羞的站在一侧,偷偷的瞧他。
“怎么来得这么早?”我朝他微微一笑。
他听而未理,径自从我身边走过,进了殿内。
怔了怔,以往他虽不接话,但也会看一看我,可今天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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