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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应该不抽烟,聂钧推断。
因为三年前他身上没有一点烟味。
孔温瑜背对着他,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在朦胧中侧过头看向他。
那视线很不好形容,聂钧这次没有移开目光,望着微弱的天光在他脸上勾勒出来的线条。
孔温瑜又低头吸了口烟,呼出来时勾唇笑了一下,转过身,双手撑在桌子上,盯着聂钧:“你比shola有趣。”
shola是孔温瑜养的德国牧羊犬,平时一脸凶相,酷爱运动。天气渐热后,被送去疗养院陪孔夫人了。
聂钧调查过,也看过照片。
他双腿分开撑着,跪着不动,天光虽弱,却也能将他高大的轮廓照映清楚,结结实实的。
因为孔温瑜不喜欢下属多话,因此手下的保镖大多数都沉默寡言,表象十分木讷。
聂钧也沉默寡言,但他不木讷也不老实,他只是内敛。
孔温瑜打量他片刻,目光在他腕间的绳子上徘徊,意味深长道:“在孔家,只有我伤害别人的份。”
不是为了小狼的事,聂钧松了口气。
孔温瑜观察着他的变化,可能是因为他刚刚吸完了一支烟,嗓音有些明显的沙哑:“听说你多次打听我的婚事,是对此有什么想法?”
他的眼皮很单薄,上眼线一直到眼尾的弧度十分平缓,末梢微微上扬。
常常给人一种精明感和睡不醒的漠然感,结合起来很矛盾。
聂钧反应过来,别开视线:“没有。”
孔温瑜肆意打量着他,嘴角勾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
聂钧解释道:“可能是跟别人闲聊了两句,不是故意打听你的隐私。”
孔温瑜不知听没听进去。
他又吸了半口烟,把还剩下半根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转出书桌,缓步走近了。
聂钧回想起上次在密室里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穿着宽大的睡衣,很慢地绕着他走了一圈,像是在观察正在被驯服的猎物。
“没有想法?”孔温瑜轻飘飘地问。
聂钧余光扫到他手上的麻绳,顿了顿才说:“没有。”
孔温瑜在他身侧停下脚步,垂眼扬了扬嘴角:“不诚实。”
他身上有很淡的烟味,更多的是薄荷草的凛冽清爽。
聂钧感觉被浸染到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孔温瑜怎么逼问,都不松口。
孔温瑜没有逼问,脚从居家拖鞋里抽出来,轻轻踩到了他的大腿上。
聂钧看了一眼,没吭声。
孔温瑜偏了偏头,垂低的眼睫投下幽深的暗影,他专注地看着他,脚一点点攀上去,像是要去摸索口袋里的袖扣。
聂钧呼吸顿了顿,不得不伸手捉住他作祟的脚尖。
“被绑住了还敢动。”孔温瑜轻声说。
聂钧跪在地上仰头望着他,开口时声音异常低沉,眼睛也暗:“保镖守则里……没有这一条。”
“可你看上去,”孔温瑜把脚收回来,绕开他的手,重新踩上去,直接踩到了他两腿中间,反复摩挲,“不像是会反对的模样。”
聂钧屏住呼吸,漆黑的瞳仁一颤,被孔温瑜的身影彻底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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