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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声沉甸甸的“对不起”,颜嫣一直紧绷的心弦仿佛被猛地拨断。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些强压了多年的委屈、孤独和不易,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化为压抑不住的哭声宣泄出来。
那不是抽泣,而是近乎失控的、带着全身颤抖的痛哭,像一个终于找到大人的、迷路已久的孩子。
林长显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面,他愣了一下,随即带着一种老年人特有的、有些笨拙的急切上前,将那哭得颤抖的外孙女揽入怀中。
他的手生硬地、一下下拍着她的背,这个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在政坛上历经风雨的老人,此刻抱着失而复得的骨血,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自己的眼眶也不受控制地迅泛红,浑浊的泪水无声地滑过布满皱纹的脸颊。
不知哭了多久,颜嫣的哭声才渐渐转为低弱的呜咽。
客厅里,珠珠早已坐立不安。她听到书房隐约传来的哭声,已经扒着门框朝那边望了好几次,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好奇。
她回过头,再看坐在沙上,脸色苍白,正用力摁着太阳穴的父亲齐司礼,心里顿时明了——这位肯定是没喝解酒药,现在正被宿醉头疼折磨着呢,压根指望不上。
“爸爸,”珠珠凑过去,小声嘀咕,“您听见没?妈妈好像在哭……太姥爷他……不会说什么重话吧?”
齐司礼连眼皮都懒得抬,声音因宿醉而沙哑低沉:“……别去凑热闹。”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难得地多解释了一句,“有些眼泪……是必须流出来的。”
消息传得比风还快。不到晌午,林宅便开始热闹起来。林长找回流落在外亲孙女的消息不胫而走,陆陆续续便有故交旧部前来“看望”,实则都带着几分好奇与打探。
客厅里一时宾客盈门。颜嫣被林长带在身边,大大方方地介绍。她容貌气质出众,举止得体,引得几位夫人连连称赞,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顺手褪下镯子、塞过红包作见面礼的,不在少数,价值都颇不菲。
颜嫣觉得还没记住名字怎能收,只觉得那些珠宝玉石烫手得很,下意识地推拒,目光求助地看向林长。
林长却哈哈一笑,中气十足地说:“收下!丫头,怎么不收?这些年咱们家送出去的人情多了去了,也该轮到咱家孩子收一回了。”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与快意,低声对颜嫣补充道:“你不回来,指望向阳,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把这些礼收回来些。”平日里人情往来,只因自家小辈单薄,只有向阳一个男丁,很多时候是只送不收,如今总算扬眉吐气。
林长的老友也带着自家那位留学归来、一表人才的儿子登门了。美其名曰“多走动”,实则意图明显。
林长瞧着老友那儿子和颜嫣站在一起说话,一个沉稳干练,一个清冷秀丽,别说,外形上还真挺般配,要不是了解他那些事,还真容易撮合。
另一边,珠珠看着她父亲齐司礼独自坐在相对安静的角落,脸上还带着宿醉后的疲惫,心里暗暗叹气。哎,这个闷葫芦爸爸,也不主动上前帮妈妈挡一挡。
她无法,只好自己像个尽职的小卫士,守在母亲颜嫣身边,用她孩子的天真烂漫,巧妙地隔开一些过于热络的“关心”。在她小小的心里,她能接受陆爸爸,可决计接受不了别的陌生男人来当她的爸爸。
老王家那个学艺术的小儿子也来了,打扮得……甚是抢眼,色彩斑斓,用林长私下的话说就是“花枝招展的孔雀”。那年轻人自称是搞行为艺术的,浑身洋溢着过于澎湃的“艺术气息”。
林长简直没眼看,下意识就拿他和同样是艺术出身、但永远清雅端正的齐司礼比,这一比,老头顿时觉得,自己还是喜欢传统些的,实在接受不了现在流行的这种。
然而,让所有人跌破眼镜的是,这王家小子和颜嫣寒暄两句便现毫无共同语言,转而却和角落里的齐司礼聊了起来。
许是齐司礼身上那份沉静内敛的气质和深厚的艺术修养,让王家小子仿佛遇到了“灵魂的共鸣”,竟不顾场合,眼神亮地一直缠着齐司礼说话,言语间还带着些不自然的扭捏与崇拜。
这情景可把在场知晓齐司礼与颜嫣关系、以及王家背景的各方人士都吓坏了。这种家庭,可承受不起家里出个同性恋的传闻啊!以前也没人往那方面想这小子,看他现在这神情举止……他亲妈脸色瞬间煞白,又羞又气,一个箭步冲上去,照着儿子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低声斥道:“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么,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王家小子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妥,他也确实没那意思,就是第一次碰到能把他作品解读很到位的人,难免激动和欣喜。最后在她亲妈的威武下,溜溜的走了,连问齐司礼要联系方式的时间都没了。
而被无端卷入风暴中心的齐司礼,更是尴尬得无以复加。他生平最怕这种引人注目的、尤其是涉及这样误会,整个脸庞瞬间爆红,连耳根都红透了,坐在那里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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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颜嫣及时走了过来,自然地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低声与他说话,才将他从那种极度的窘迫中慢慢拉了出来。
待他情绪稍定,颜嫣看着他依旧泛红的侧脸,忽然想起往事,唇角微弯,带着一丝戏谑,轻声问:“说起来,以前我在孩子生日宴上被人刁难,你也这样过来给我解过围。你……”她顿了顿,眼里闪着好奇又狡黠的光,“你咋不喜欢男的了?还是,只喜欢明远?”
齐司礼被颜嫣这么直白无礼的问题问得有些震惊,宿醉的头痛似乎都瞬间清醒了几分。他转过头,对上她那双带着戏谑却又藏着探究的眼睛,脸颊的热度尚未完全褪去,此刻又因这个问题添了几分窘迫。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在审视一个自己都未曾深思过的问题。窗外的光线透过纱帘,在他清俊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明远……是意外,是命里该有的劫数,也是……”他顿住,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不要拿其他人和他比!”
他重新看向颜嫣,眼神复杂,里面翻涌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有对过往的追忆,有对现实的无奈,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明晰的、因她此刻追问而生出的波澜。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反问道,语气里带着一种疲惫的防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颜嫣看着他难得显露的狼狈与认真,忽然觉得有些无趣,又有些心软。她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轻轻“哦”了一声,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执着于答案。
她站起身,理了理裙摆,将目光投向窗外那些尚未散去的宾客,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还有客人,我去应酬了。”走了两步,她又停下,没有回头,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头疼就回客房歇会儿。”
齐司礼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紧绷的肩膀缓缓松懈下来。他抬手揉了揉依旧胀的太阳穴,心底却因她那句听似随意的话而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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