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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庆幸甘泉宫的外殿书房比内殿那一间宽敞得多,他才不至于离赵珩太近。
此时,他听见一声清脆的短剑出鞘声,一道寒光落在了他低垂的眼睫上。
颜知下意识抬眼,便看见了赵珩手中把玩的那柄短剑,当即又是心尖一颤。
这是母亲被带走那日,自己扯落下来,丢到赵珩脚边的短剑。
“朕在寝殿发现了这柄短剑。听张礼说,这是颜卿的东西?”
“……”举朝皆知他这柄短剑,颜知没法否认,只得稳住声线,“回陛下,确是臣的短剑。”
“真是一把好剑。”赵珩看着锋利的剑身,由衷地夸赞了一句。
“陛下若是喜欢,可将它留下。”颜知说道,他是一点也不希望要回这柄沾过无数条人命的短剑。
“朕不缺这些。”赵珩语气柔和地谢绝了,然后便将短剑收回剑鞘,放在书案上,又朝着颜知的方向推了一段距离,“物归原主。”
赵珩一张脸生得俊美出尘,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贵胄之气,当他以天子面目示人时,是极其能唬人的。
颜知才知道,群臣眼中的赵珩原是这种端庄持重的模样。难怪陆辰先前会左一个陛下右一个圣上的赞不绝口。
颜知看了一眼张礼,见他忙着斟茶倒水,没想要为自己递物,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书案前。
他动作小幅度,速度却极快地拿了书案上的短剑,正准备退回远处时,赵珩忽道:“颜卿身体如何了?”
如此近距离的听见赵珩的声音,便叫颜知肝胆俱裂,一个不稳,手里的短剑“当啷”一声落了地。
颜知慌忙拾起地上短剑,起身道:“臣已无恙。谢陛下关怀。”
赵珩微微笑了一下。
“颜卿可能已听说了,朕记不起来许多事了。张礼说,朕与颜卿曾在民间同窗共读,真是如此吗?”
“……”颜知抬眼看了对方一眼,怀疑的眼神在对上对方真诚的注视后,慢慢消散了。
“回陛下,那不过是朝中以讹传讹罢了。臣从未入学过青麓书院,更不曾与陛下同窗。”
“是这样吗?”赵珩似乎有些吃惊,看向张礼。
“老奴也是从人口中听来的。”张礼解释道,“加上陛下曾求学咸阳,颜大人的祖籍就是咸阳的泾阳县,老奴便以为传言是真的。”
赵珩摇了摇头,苦笑道:“原是空穴来风。”
颜知的心慢慢的落了地。
方才那一句是他小心丢出去的试探,而赵珩的反应看起来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颜知庆幸之余,又觉得讽刺。
那个折磨了他十年的人,算不算是最终死在了他的手里呢?
还是说,他其实活得好好的,只是忘了一切,便轻松的,彻底的洗脱了所有的罪。只留下身心俱疲的受害人,满腹怨怼,无门可诉。
“不过……”赵珩又道,“既然重阳佳节,朕会出宫找颜卿对酌,想必朕与卿确是关系匪浅的。若非如此,卿的短剑怎会在朕的寝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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