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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辉笑着附和:“哈哈哈,是,衡州这么多年发展下来了,比以前好多了。”
阔别多年,能勉强扯出来的话题也不过了了,两人之间很快便陷入了沉默和尴尬。
夏辉曲起膝盖,脚尖点了点地,再抬头去看姜柯源的时候依旧是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他搓了搓手指,又转而去摸口袋,好半天才终于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一包软中华,拍了拍盒底,抖出一根烟来递到姜柯源面前:“来一口?”
“不了。”姜柯源推了他的手腕,抬手指了指走廊上“禁止吸烟”的标识,“室内场所不允许吸烟,要罚款的。”
“哦……”夏辉为自己犯的这个低级错误感到尴尬,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嘴唇,悻悻地将烟按了回去,重新放进口袋。
“你……”姜柯源斟酌再三,还是选择率先打破这副尴尬的局面,“找我有什么事吗?”
“呵呵,”夏辉搓了搓手,脸上带着不好意思,嘴上却说得快,“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有个妹妹,今年刚本科毕业。”
姜柯源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你也知道现在的就业形势吧?”夏辉叹着气,摇了摇头,“大四实习的时候她就没找到心仪的工作,现在眼看着下半年就要毕业了,我想……”
“不好意思。”姜柯源皱了眉,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对方接下去的话,“我刚回国,找工作这方面我没什么门路,我也不认识什么能帮忙介绍工作的人。”
“我妹妹她大学学的也是人文历史这一类的专业。”夏辉明显有些着急,语速也跟着一道快了起来,“我听说你在衡大的研究院里工作,能不能帮忙通融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空缺的岗位?只要能进衡大,她什么都可以做的。”
“我只是一个干文物修复的研究员,我的档案也是这几天才刚刚转进衡大的。”姜柯源摇了头,“这个忙我没办法帮你。我一对衡大还不够了解,二没职位的,实在是帮不了。”
夏辉不说话了。
“不好意思。”姜柯源又道了歉,低下头,抬脚错开身,想要回包厢。
“真的不能帮吗?”他经过夏辉的时候,听见对方低低的声音,混杂在嘈杂的脚步声和餐具碰撞的叮当声中。
姜柯源能察觉出对方话语间的无助,却实在不能逞强去挑这个完全没有一点胜算的担子:“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帮,是我真的帮不了。”
姜柯源想抬手拍拍夏辉的肩,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对方却在他收回手的那一刻伸手抓住了他。
“夏辉?”对方低着头,姜柯源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
“为什么都不帮我……”夏辉张口,声音又轻又低,却在下一秒骤然间拔高,“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帮我?高中的时候不愿意帮我,现在也不愿意帮我!他们不帮我,你也不帮我?!”
姜柯源被他吓到,下意识抓了他捏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慌忙解释道:“我不是不愿意帮你,是我真的帮不了你。”
“是吗?”夏辉抬起头。年过而立,他发胖了不少,那张因为刚才在酒桌上不停喝酒而泛着红的浮肿的脸上却浮现出了和十八岁那年一般无二的迷茫。可那股迷茫转瞬而逝,在下一秒被眼中细细密密的红血丝掩盖,“你家出了那样的事,你还能进衡大,现在是真的帮不了,还是你不愿意帮,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姜柯源的瞳孔在那一刻猛地缩紧,夏辉捏着他手臂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可他却好像无法感知到痛觉。
眼前的一切,耳边的一切,都在那短短几秒的时间里化为了一片虚影与泡沫,他能听到的,只有夏辉刚才的那句话。
“你家出了那样的事,你还能进衡大,现在是真的帮不了,还是你不愿意帮,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姜柯源!”简承言的声音如同一道利箭,刺破了周身的那片虚无,把姜柯源从那梦魇一般的循环中拉了回来。
他抬眼超前看去,足足过了好几秒的时间,视线才逐渐从一片模糊重新恢复清明。
他看见简承言朝他走来,伸手扯开夏辉拉着他手臂的那只手,目光投在他身上:“他和你说什么了?”
那句话还在他耳边回荡,但姜柯源下意识选择回避。
他愣了几秒,最终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和他说了什么你最清楚,简律师。”夏辉看着挡在姜柯源身前的简承言,轻蔑地哼了一声,“全班同学谁不知道你和他姜柯源的关系,何必在这里和大家打哑谜呢?”
“夏辉!”简承言压低了声音。
“收一收你们这副清高的样子行吗?”中年人眼底的血丝逐渐加重,他扯起嘴角,半哭半笑,“十几年了,到现在还在这里装得人模狗样的,搞得好像大家都不知道你们一个两个,谁不是惹了一身的骚?”
夏辉的声音不小,一时间,所有走廊上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就连包厢里的人都齐齐凑了过来。
白赋暄有些艰难地推开人群,急急忙忙跑过来劝:“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夏辉仗着体型,一把打开了白赋暄伸过来的手,整了整衣服,推开人群走进包厢,片刻后又夹着公文包走了出来。
路过简承言和姜柯源身边的时候,他转头,抬手指了简承言的鼻子:“我说的到底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自己一身脏还没洗干净,还急着跑出来帮他说话,不愧老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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