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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二鸟,皆大欢喜。
过了些清闲日子,大理寺的人又突然找上了门,说要找我问询案情。
我一头雾水到了大理寺,忽然间想起上回叮嘱林承之的事。以为他是将我遇刺一事说了出去,正疑惑着,来了两个面生的官吏,行了礼,在我面前坐了下来。
这两个人犹犹豫豫,不讲话,我反而先道:“两位找本王何事?”
那两个官员对视一眼,左边那个开口道:“是关于林左少卿……”
听见这个名字,我稍坐正了些。
右边那个打断道:“上个月初九,殿下您在何处?”
他讲话声音低沉而急促,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两颊瘦得凹陷,约莫四十年纪,面容较左边那个更为肃然。
若是问行刺,那得在好几个月前了,关上个月什么事?
再说了,上个月的事,过了这么久,谁还能记得?
“不记得了。”我摇头坦白道。
左边那个开口道:“殿下您再仔细想想,那日您去过哪儿,做过什么,碰见了谁。”
“本王确实记不起来了。”
两人又对视一眼,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犹豫完,仍是左边那个先开口:“林左少卿说,上个月初九,他和殿下您曾一同在甄味阁吃酒。”
他二人这番遮遮掩掩,令我生了些警觉。若问行刺之事,应当先问那晚的详情,可他二人这样……仿佛此案关键是林承之,而非本王。
我肃道:“你们将本王找来大理寺,究竟所谓何事?”
左边那个迟疑了一会,缓缓道:“上个月初九,大理寺寺丞唐弘升中毒身亡,我等怀疑……”
大理寺寺丞被杀,他二人却来找我问林承之的事……
我大胆一猜:“唐寺丞跟林左少卿有过节?”
右边那个面色凝重,声音发冷:“过节谈不上,只是唐寺丞死前,曾跟下官说林左少卿……是该死之人。”
问话的两个人,一个叫何仲,一个叫郭茂德,都是大理寺的推丞。郭茂德,也就那个年长一些的,与唐宏升是同乡好友,二人往来甚密。
唐宏升死前两天曾跟郭茂德一起喝酒,无意间说了这么一句,两天之后,人就死在了慕芳楼里。
慕芳楼,也就是贺栎山常去的那家青楼。唐宏升死在夜里,老鸨报了官,顺天府的人查看一番,发现唐宏升的身上有大理寺令牌,也不麻烦将尸体带回去了,将楼暂且围了起来,翌日一早通知了大理寺过来查案。
大理寺的人将目击众人都带回去问了话,那晚陪唐宏升的姑娘说,唐宏升吃完菜没多久,忽然就喘不上气,嘴巴歪斜,口流涎水,踉跄几步,圆瞠的双目中留出血泪,就这么断了气。
仵作查验尸体,发现唐宏升瞳孔散大,体表也无外伤,确像是中毒而亡。
我虽具体记不清是哪一天去的甄味阁,但林承之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应该就是初九。
只是既为查案,还应当谨慎一些,林承之当日曾来我府上一趟,府中那么多人,总归有记得清日子的,我于是将何仲和郭茂德带回了府,由他们去问。
问完,郭茂德沉着张脸,何仲倒像是松了口气。
我道:“两位大人问得如何?”
何仲道:“确实是上个月初九。”顿了顿,“今日叨扰这般,实为公务,还请殿下见谅。”
何仲中等身材,三十年纪,一张脸却仍是饱满圆润,五官仿佛都陷在肉里,即便不笑,也看上去和善憨态。
我看他是两人里面好说话的,冲他道:“二位为查案奔波辛苦,本王配合是应当的。时候不早,不若留在王府吃个便饭,二位意下如何?”
郭茂德言称有事,忙不迭走了,何仲纠结一番,留了下来。
酒菜上齐,吃了几筷子,我琢磨着该详细问问此事了,遂道:“何大人,唐寺丞说林左少卿该死,可见是有些仇怨,可林左少卿才去大理寺没几个月,如何能跟唐寺丞结仇呢?”
何仲放了筷子,面露纠结,似有些不好开口。
我道:“何大人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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