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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虽然听到他说的话,但也没当真,没一会儿等人都散了,林涯也在123的指挥下离开了。
1985年,城市里基本上也都还是筒子楼比较多,这个年代,别说四轮小汽车,在偏远些的地区,连自行车都没有几辆。
原主水程,在改革开放之后就来到了林城,这是一座发展迅速的城市,在被城市里的繁华迷了眼之后,原主和同乡靠着玄学骗术骗了他人约莫一千多块钱,之后同乡被抓获,连带着拔出来原主这块泥。
林涯慢悠悠的走在狭窄的街道上,脸上蒙着的布条也变成了黑漆漆的墨镜,身上破旧的衣服裤子也变成了普通厚实的棉袄外套。
这个年代没有监控,只要避着点人,身上的衣服东西也不必向其他人解释,这座城市已经没有原主熟悉的人了。
到了下午,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了。林涯哈了口气,白雾被冷风一吹就散。
走了许久,林涯在百货大楼附近的街道上看到了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脚步停顿了一会。
西装革履,一看就有钱。
透过墨镜的镜片,林涯能够清晰地看到对方脸上的死气。
最多三日,这人就会噶了。
沉吟了一会儿,林涯决定给自己开个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攒点功德。
“先生,算命吗?”
张润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皱着眉头站在原地等司机来接自己,正不耐烦时,耳边传来一声问询。
“哈?”他转过身,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棉袄,脸上带着宽大墨镜遮住小半张脸男人,张润打量了一下对方,挥了挥手表示拒绝,语气有些不爽:“不算,不算。”
“确定不算吗?”对方却不依不饶,语气幽幽,“你的命,还剩三日就到头了。”
张润被他的话惊了一瞬,任谁听到这句话都会惊到。
都说十个算命的九个是骗子,还有一个是半吊子。
这家伙骗钱骗到他头上来了。
看着连个算命的也不像,谁家算命的像他一样,穿个棉袄戴个墨镜,不应该穿个道袍啥的吗?
难道是前些年破四旧被吓得都不敢带上装备了?
张润面色古怪的盯了他一会,随后拉下脸来,一脸不高兴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了张十块钱的纸币出来扔给他,臭着脸说:“来,你说说,我怎么死的。”
林涯伸出手指夹住随风飞舞险些被吹走的纸币,看着面前只有20岁左右的年轻人,隐藏在墨色后的眼眸逐渐深沉。
“不要乘坐交通工具,这几天最好在家待着别出门,这是我能给你的忠告。”
“哈?你的意思是我会出车祸?”张润差点气笑了。
这人不会是看他的打扮才说这话的吧。
“滴——”慢慢驶来的汽车按着喇叭停在两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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