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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说的条件,就是用你脖子上那条,换他手上那条?”
“嗯……”
“那你答应了?”
“没有。”
“嘶……”
韩慎把自己关在房间,和杜恩的电话通了有二十分钟还没结束,那边开了免提,连宁心都把这事听得津津有味,叁个人跟蛇吐信子一样,听取嘶声一片。
“老天爷赏饭吃,你接啊!”宁心用水果堵住杜恩的嘴,跟了一嘴。
“肯定有问题,我就算算上脖子上的头,也不可能值八位数吧?”韩慎趴在床上,垂落的发无论怎么向后刮带,都无法固定。
心烦意乱之间,索性把脑袋后方的夹子甩在一旁,黑发全部散落下来,一股脑儿压扁枕头,左右胡乱磨蹭,滋儿哇呜乱叫完了又呜呜咽咽,像极了禁止旁人靠近的猫崽。小腿上下踢踏,又翻过身面朝上,大毛毯也被踢下去一角,跟着落下去的还有几本放在床尾的书。
“他还说什么了吗?”
“他说不同意就要当导游。”
“……嘶。”
“你还不如换项链。”
“不行我不同意。”
“……”
“要不你们跟我一起去?”韩慎脑袋一转,留了个鼻孔呼吸,手指头抓挠床单,指甲就快要穿破布料。
“不行我不同意。”有人复读了一遍韩慎刚才的话。
“他这么有钱肯定是去那种很高级的地方玩好不好!”
“不去,你带你的狗去。”
“有了!去你家,你请他吃鸡蛋饼,再跟他卖卖惨,说不定他能放你一条生路。”
“嘶……”
……
电话以杜恩她们准备开工干活为终点结束了,而韩慎身上将要面临的事,她一点眉目都没有。
其实昨天在灯亮了之后,她就被请到休息室,至于她爸?与男子闲聊几句便先行离开。至于韩朝跃到底知不知道她闯了个大祸,韩慎造就懒得在乎。
男子倒了热茶递给她,说茶叶非常有趣,明明叫红茶,冲泡出来的水反而透着黑,和过往经常饮用的那些品类,风味大相径庭。
她低头坐在单人沙发上,躯干绷得直也没办法阻止身体陷进去,上层坐垫柔软得恰到好处,屁股不会陷入太深,就像坐在开春后绿意疯长,还未等到第一轮修剪的草场上。如果是极度放松的场合躺进这张沙发里,不一会儿就能安然入睡吧。
指尖不停发抖,金属片和宝石在手掌里有了温度,四个不算锐利角仍能扎得肉疼。可这应该远不及他亲身经历引以为傲的作品被破坏的心痛吧。
“那个……”
“你……”
“还是您先说吧。”
“您请说。”
韩慎抬起头仰视他的脸,刚站起来想张开口,又立刻缩回去,目光只在他身上持续了两秒就换到别处,反复横跳,就是没落在对面那张脸上。
纸杯上方还飘着白雾,红茶醇香浓郁,携带暖意扩散在小小的房间。他吸够了茶香,轻轻抿上一口,胸口下沉,叹息一声。
“女士……”
“其实……”
他的叹气声就是被点燃的炸弹引线,可能再晚一秒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两个陌生人在这种时刻一起开口又一并谦让,同频率高得有些异常。
“哈哈哈哈,还是您先说吧。对了,方便告诉我您的姓名吗?”
“韩慎……韩国的韩,谨慎的慎。”韩慎尝了一口,茶水温度刚刚好,以茶代酒灌了下去。“我不接受你交换项链的提议。”
韩慎把杯子放到小桌上,并拢双腿,头低到膝盖上,抽干身体中所有的力量才喊出这样一句话。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因为那条项链之于我的意义,并非用另一条相似项链能够代替。”
“……那,就只好请韩小姐答应我的第二个条件了。”他喝完了那口茶,再次蹲下来。
他就像匍匐在灌木之中的雄狮,一头金棕色的头发就是鬃毛,面带微笑,深色轻松。只用宽厚的掌心着地,矮下腿脚隐藏起壮硕的身躯,轻手轻脚接近猎物,瞳孔紧锁目标,脑袋跟着猎物一起移动,下一秒势必将其拿下。
只是此刻,这头雄狮的目标并非则是远在天边的马或鹿,而是近在学生考试规范用尺都能够丈量的距离的女人,他仰着头,把气息作网,笼罩住她。
“我叫提伊,还想请韩小姐在空闲之余,带我观览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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