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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潋心眉目舒展,与阙清云对视一眼,遂与之从容对拜。
江湖儿女,未讲太多俗礼,拜堂之后,便当众挑了彼此的盖头,二人携手举杯答谢宾客。
宴席从正午持续到日暮,席上的酒乃是玉仙门门主为贺听澜宗宗主大婚,所赠珍藏百年的佳酿,只有这一次品尝的机会。
众宾举杯畅饮,入夜后便留宿于听澜宗,直至第二日,才陆续下山离去。
整个上午都不见两位新人,来访宾客相视一笑,未前去惊扰,与路遇之人寒暄过后,便静悄悄地离开听澜宗。
下山后,他们会将此次听澜之行述与人听,天之骄女,比翼齐飞,传下一段佳话。
后山别院鸟语花香,日晒三竿之时,玉潋心慵懒地翻了个身,锦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雪肩,点缀零星红梅。
须臾后,她眼睑轻颤,缓缓睁开,神色间留有一夜贪欢的朦胧倦态。
探手抚向身侧被窝,原该睡在她身旁的人竟不知所踪。
迷惘间,她翻身而起,左顾右盼,终在扭头之时,瞧见魂牵梦萦的人就在她数步之外。
阙清云正伏于案前作画,身上只披了件薄薄的单衣,衣襟半敞,松散的衣领下溢出大片柔白清丽的风景,间或散着几道浅浅红痕。
瞧那领口的花纹样式,好像是玉潋心的衣裳。
阳光透过薄窗,映照着阙清云眉目柔和的侧脸,勾勒一圈浅浅的金边。
画面赏心悦目,只一眼,便叫人痴痴然。
玉潋心目光专注,欣赏这一幕,良久,直到那人从书画间抬首,与她目光交汇。
“师尊在画什么?”玉潋心扬了扬眉,笑容明媚。
她叫惯了师尊,即便明面上两人已断绝了师徒关系,成了亲,结为连理,她还是习惯这样唤阙清云。
阙清云神色坦然,唇边噙着盈然浅笑,没去纠正她的称呼,只道:“画美人。”
玉潋心眼底笑意更深,起身下床,随意捡了件衣裳披在身上,而后款款行至阙清云身侧,朝那画上瞧了一眼,故作惊讶:“这美人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呢?”
画上美人斜卧于床,睡容恬静温和,神态与玉潋心肖似。
阙清云不做多想,只以为玉潋心在为这画欣喜,遂不答,随手继续在画上点落几笔,为画中美人增添几分灵气。
这时,身侧之人忽然贴近,耳廓酥麻,触电似的触觉令她五指轻颤,险些没稳住笔尖。
湿润的唇瓣似有似无地含住她的耳尖,玉潋心小声开口:“师尊可还记得……”
温热的呼吸拂过脖颈,玉潋心笑得不怀好意。
她话只说到一半,突然伸手自阙清云腰侧越过,闪电般按开书桌下的暗格,取出一副尘封已久,表面泛黄的画卷。
画面摊开,一席红裙映入二人眼帘。
画女子红裙拂地,卧在斜生的枝梢上浅眠,一只鹅黄色的蝴蝶飞过梢头,恰巧落于圆润的香肩。
画卷一角略有残损,但不影响辨认图上女子的容貌。
这画上女子精致的五官与恬静的睡容,与今晨阙清云新作的一副,几乎一模一样。
玉潋心扬起嘴角,笑意久压不下,干脆放任自己笑出声来。
她一手环着阙清云的腰身,一手提着画,将脑袋轻轻搭在师尊肩头,瞧着那近在咫尺的耳朵飞快晕红。
可她不打算轻易作罢,眉梢眼角皆是灵动欢喜与笑意,故意拖长声,戏谑地询问师尊:“这副画上,画的是谁呢?”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啊呀,师尊和小徒弟大婚快乐!
我写完啦!写完啦!写完啦!
接档《红颜》,狼心狗肺铁面神捕vs机关算尽魔教宗主
两个坏女人针锋相对,彼此掠夺的故事,计划11月中上旬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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