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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风暖
陆清安班师回朝後的第三个月,长安迎来了最好的时节。
春风拂过,吹绿了护城河的柳岸,也吹开了相府庭院里的第一株牡丹。陆清安的腿已大好,虽不能像从前那样纵马疾驰,却能稳稳地牵着马,陪江黎以在城郊的旧马场散步。
马场的断碑旁,新栽了排青竹,是陆清安亲手种的。他说竹有节,像边关的将士,也像江黎以的风骨。江黎以听了,只是笑着递给他一壶新沏的茶:“少拍马屁,把你那杆银枪擦干净再说。”
陆清安的银枪,此刻正靠在断碑上,枪尖的寒光被春日的阳光柔化了几分。他接过茶,却没喝,只是看着江黎以蹲在竹苗旁,小心翼翼地浇水。紫袍的衣摆拖在草地上,沾了点泥土,却丝毫不见狼狈。
“当年你总爱蹲在这里画图纸。”陆清安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画你的丞相府,画我的将军府,说要让两府的後墙打通,这样就能随时串门。”
江黎以的动作顿了顿,指尖的水珠滴在竹苗上,溅起细小的水花。“那时候年纪小,胡说八道的。”
“我没忘。”陆清安走到他身边,也蹲下来,与他并肩看着竹苗,“我在边关的每个冬天,都想着这事。想着等回来,就去跟陛下请旨,把两府的墙拆了。”
江黎以的耳尖,在阳光下悄悄红了。他没接话,只是把水壶递过去:“该你浇了。”
陆清安接过水壶,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手背,引来两人同时的停顿。春风卷着青草的气息漫过来,带着点微痒的暖意,像少年时藏在心底的那句未说出口的话。
午後的阳光正好,陆清安牵来两匹温顺的老马。“试试?”他扶着江黎以的腰,将他送上马,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烫得江黎以的腰腹微微发颤。
“慢点。”江黎以攥着缰绳,有些紧张。他虽会骑马,却许久未曾碰过。
陆清安翻身上另一匹马,与他并驾齐驱。两人的速度很慢,马蹄踏过草地,惊起几只蚂蚱。“你看那边。”他指向远处的山坡,“小时候我们在那里埋的酒,该挖出来了。”
山坡上的野花开得正盛,粉白相间,像铺了层花毯。江黎以看着那片花海,突然想起十三岁那年的夏天,陆清安偷了他父亲的陈年米酒,两人埋在土里,说要等他当上丞相丶陆清安当上将军那天,再开封庆祝。
“早该馊了。”江黎以笑着说,眼底却漫上一层温柔的光。
“馊了也挖出来看看。”陆清安的语气带着少年人的执拗,轻轻踢了踢马腹,与他靠得更近了些。两匹马的鬃毛在风中纠缠,像他们此刻的影子。
挖酒的时候,陆清安执意不让江黎以动手,自己跪在草地上,用手刨着泥土。阳光落在他发间,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草地上,晕开小小的湿痕。江黎以蹲在一旁,替他擦汗的手帕,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他的唇角,引来两人一阵细微的战栗。
酒坛果然空了,只剩半坛沉淀的泥。陆清安却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留着,下次再埋新的。”
江黎以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那些未说出口的话,那些藏在心底的情愫,或许不必急于说破。就像这空了的酒坛,虽没酿出陈年的醉,却盛满了春日的风与光,已是难得的珍贵。
傍晚回城时,路过当年的国子监。墙外的老槐树抽出了新枝,几个穿着青衿的学子正坐在树下背书,朗朗的声音像串清脆的铃。
“还记得吗?”陆清安勒住马缰,“你总爱在这里罚站,因为替我藏偷偷带进宫的兔子。”
江黎以的耳尖更红了。那只兔子後来跑了,害得陆清安被先生用戒尺打了手心,却硬是没供出他。
“早忘了。”他别开目光,却忍不住笑了。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缠在青石板路上,像幅被拉长的画。路过瑞宝斋时,陆清安突然下马,走进店里,片刻後拿着个小小的锦盒出来,塞到江黎以手里。
“什麽?”
“上次答应你的,匈奴的狼牙。”陆清安的耳尖在夕阳下泛着红,“匠人说,刻了平安符的纹样。”
江黎以打开锦盒,里面的狼牙比之前那枚更大,牙尖被打磨得圆润,上面刻着极小的“安”字。指腹摩挲着那个字,突然想起陆清安在边关的信,说“等我回来,给你带匈奴的狼牙”。
原来他什麽都记得。
回到相府时,福伯正举着灯笼在门口张望,见他们回来,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堆在了一起:“老奴炖了汤,就等你们了。”
庭院里的牡丹开得正艳,在灯笼的光晕里,像团燃烧的火。陆清安扶着江黎以下马,指尖不经意间滑过他的手腕,像在确认什麽。
“汤里放了当归。”福伯在廊下喊,“陆将军得多补补。”
陆清安的笑声落在春风里,混着牡丹的香,像颗融化的糖。江黎以站在廊下,看着他走进屋的背影,手里的狼牙被攥得温热。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或许不会太久。匈奴虽退,朝堂的暗流却从未停歇,皇帝的眼神也日渐深沉。可至少此刻,汤是暖的,花是香的,身边的人是真切的,已是偷来的安稳。
夜里,江黎以在书房批阅奏折,陆清安就坐在对面,擦拭他的银枪。烛火跳跃,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偶尔交叠,像幅安静的剪影。
“黎以,”陆清安突然开口,枪缨在烛光下泛着红,“等秋收後,我们再去马场吧。”
江黎以擡头,撞进他眼底的光,像盛着整个春日的星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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