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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辞感觉到了上衣口袋中的异样,他眸光敛下,伸手揉了揉时冕的耳垂。
今年的冬天尤其漫长,虽未下雪,却依旧凛冽,冻得时冕耳垂冰凉。
“我不冷。”陆砚辞没有过多停留,老军长还在旁边,他指腹捏了捏底下寒凉的皮肤,便适时收手,“不是说了等我回去?”
时冕倒是不在意:“我还没来过这边呢,来这见见世面。”
旁边传来一声似真似假的讽笑声,时冕顺着声音看过去,见老军长戴上军帽,又像之前在医院那般习惯性的拿了根烟出来。
依旧是没有点燃烟头,他只是用手指按压几秒,便将细烟夹在了右耳处。
“陆砚辞,私闯军部可是罪状不轻。”老军长视线从时冕身上转移,他对这个小白脸一向观感不好,这时下颚朝时冕抬了抬,直接问陆砚辞道,“怎么罚?”
时冕站在原地,他见老军长裹着白茧的灰色瞳仁紧紧盯着他,默默将手从陆砚辞上衣口袋里面抽了出来。
他黑瞳圆润,也将目光投向了陆砚辞。
陆砚辞:“……”
“他的确有错。”陆砚辞知道老军长一向古板不讲道理,他说着,看向时冕道,“罚款三百。”
老军长:“?”
时冕眼中笑意一闪而过,他点了点头,自然而然地顺着台阶下,顺便领了罚。
三百也不少了。
“好一个罚款三百。”老军长心中怒火升腾,他强压下火气,开口问道,“你这么护着他,怎么,现在这么早就要走了?你心里还有没有军部的事……”
“军长,我只是来给陆先生送药的。”时冕见状开口道,“他最近晚上天天加班,身体不舒服,我给他送完药就走。”
时冕说着,将一瓶贴有精神类抗抑郁标签的小白瓶拿了出来,里面的东西他都已经换好了,正好让陆砚辞带去军部检查。
老军长眼光犀利,他见到小药瓶上的标签,皱眉看向陆砚辞:“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太稳定?”
陆砚辞默了默,还是配合时冕出声嗯了一声。
老军长没再说话。
陆砚辞周围是什么状况他一清二楚,这小子容易多想,越多想越容易自闭。加之周围人一直对他颇有微词,这么多年积压下来,他的确会憋出病来。
老军长想着,目光再度投向了时冕。
这个apha他查过,整天无所事事,曾经还疯狂追求过陆砚辞的订婚对象。
陆砚辞一度对他厌恶之至,现在竟然心无旁骛地和他在一起了。
这种转变出现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陆砚辞脑子有病,要么石脸回炉重造,重新做人。
老军长私下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毕竟一个人二十多年养起的劣根性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改变,更别说石脸要改的地方实在太多,世界观、处事方式、人生态度……他改不了,也不会改。
因而老军长对时冕的初始印象便差到极致。
但两次接触下来,他也能看出来时冕和调查报告里分析的情况不太符合。
这小子看着一副娃娃脸怕事的很,实际上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最主要的,是他的确对陆砚辞产生了影响。
老军长犹记得陆砚辞脖颈后贴着的抑制贴,能让陆砚辞这个犟种把抑制环摘下,时冕的确有两把刷子。
s级的apha……石脸……
老军长眯起眼眸,他的确该重视一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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