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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孩子气的鲜活。
“嗯?”王利珍在笑,“说啊。”
严明月改了托辞:“你想搬来和我住吗?”
想或者不想,不用给理由。
问问你自己,想还是不想。
王利珍迟疑了一瞬。事态是如何走到今天这样温情的境地的?他真的能触及这些麽?老师说过,距离産生美。
有一点空间,两个人都可以维系相处的这一点时间。可以透口气,可以做自己,可以不那麽暴露。
老实说,如今的距离,确会让王利珍不安。可是比起改变这处境,他更想克服内心的奢望。
这本就足够意外了,不是麽?
可严明月在等。表情由邀请的期待转为闪烁的落寞,王利珍感到愧疚,他不想看严明月这难过的表情。
哪怕到最後,不比现在看上去和谐美满,也是後事了。
王利珍伸手在严明月脸上弹一下:“我想。”
严明月攥他手,有点紧,王利珍吃痛地皱眉。严明月:“真的?”
王利珍:“真的真的。”
严明月:“那你刚刚……”
王利珍打岔:“我在想货拉拉过来搬要二十块,还有小明的东西到时候要堆哪儿。”
严明月:“我帮你搬,你东西又不多,我这车够了。”
王利珍点头,上下上下。混过去了就好。虽然严明月不傻,肯定知道他在想别的。不过混过去就好。
严明月撒了手,在王利珍脸上捏。手感真是很好!
“你下次休息的时候搬?”严明月问。
“昂,”王利珍清了清嗓子,不想严明月觉得他不上心又或不情愿,“下周末吧,不是有个什麽节快到了麽,我俩还能一块儿过节。”
“我看看。”严明月翻着日历看,最近的节日,有点不好意思,“你是说七夕吗?”
王利珍真不知道最近有什麽节,太久不过这些日子,模模糊糊的,还以为快中秋了,原来是七夕……
一瞬的脸红心跳。别说近些年没过过,这辈子都没过过七夕好吧。
牛郎织女千里相会呢。小时候听了只觉得滑稽。如今觉得自己像是牛郎织女的翻版。
七夕都怎麽过啊……气球玫瑰?开,开房?
王利珍挤出个笑:“啊。”低垂了眉眼。
王利珍不光不会,也没看过相关的片。他和严明月有过的亲密行为,都出于冲动。没有章法。
他不喜欢看视频里那些画面。感觉很恐怖。解决需求时,只听声音。
那些特有起伏的音儿,急促的丶转调的丶绮丽的,会让他提前溃不成军。
严明月声音很好听。磨砂质地,又有一点竹的清润和高风亮节。王利珍很喜欢现下这种环境,看不真切,但听得清楚。没人看得见他,也就安全,不存在被审视的可能。
王利珍手搭上严明月脖颈。温热丶喉结的起伏是一座小山包。颈动脉跳动着,就像兔子。很快。
据说心跳和脉动的搏动是一致的。那麽严明月心跳也越来越快了。
不知道在想什麽,王利珍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怕咬伤严明月。细嫩的皮肤,就像柔韧的水波,绸缎的光泽。
如愿听到严明月的哼声,含糊的,王利珍有一瞬的颤栗,想要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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