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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随意找个看着热络其实不那么知根知底的,到时候再出了这样的状况没了考试资格,那可真是没地儿喊冤去。
八月初九第一场考试,考生卯时(早上五点至七点)入场,酉时(下午七点至九点)交卷。交卷之后不能出考场,要等到第二天上午才能出来。
初十早上出来,在家休息一日,等十二日早上再入场考第二场,如此反复直到八月十五入考试院考第三场,八月十六早上出来,才算把这一场极其耗人心血精气的考试熬完。
裴元身子骨已经算好的了,八月十六从考场出来时也头重脚轻,被曹勇和高义扶着走到自家马车旁,几乎手脚并用的爬上车,趴在谢九九身上顿时就泄了浑身的力气。
“这次要考不上,我可再不受这个罪了。”
“呸呸呸,谁说你考不上的。我可请了卦的,人家说了今年你必定高中!”
第77章第77章有我的一半就有你的一半……
也不知道乡试这日子到底是谁定下的,怎么连八月十五这日都没有避开。
对于过节这件事,谢九九以前以为自己并不在意,毕竟家里开着云客来,人家越过节饭庄里就越忙。从小到大除了过年,不管是端午还是中秋爹都要很晚才能回家。
这几年自己成了当家人,才更加深切的知道过节到底有多忙,有银子摆在那里不赚的是傻子,什么过节不过节的且放到一边去吧。
可这次八月十五把裴元送进考场之后,谢九九心里前所未有地涌起一股说不清是孤单还是失落的情绪。
看着丈夫背着书箱的背影,觉得大过节的这人还要考试真可怜,转念一想又觉得更可怜的是自己,八月十五月饼得一个人吃。
怪不得前两年每次过节,自己从饭庄回来隔天娘都要找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跟自己掰扯,有时候两人会吵起来有时候不会,会不会吵起来的关键在于谢九九愿不愿意。
“那时候饭庄里的事情多,脑子里心里装的都是那些事情。娘挑刺说的那些话我听也就听了并不入耳,嗯嗯啊啊糊弄过去也就过去了。”
“怎么,总算知道你自己有时候也挺气人的了?”
八月十五晚上,裴元写完第三场的策论,把试卷交了,用热水把谢九九给准备的炒米冲了,就着酸黄瓜和牛肉干吃了个干干净净。
随即把答题的板子挪到号舍里侧,展开羊绒的毯子裹在身上,板子做床靠在号舍一侧的墙上,正好能看见号舍外一小片天空。
第三场的考卷已经全收上去了,大部分人答得好与不好都和裴元差不多,安安静静的待着,等着明天早上出考场。
也有人自知考得不好没希望了,在号舍里长吁短叹。天刚黑那阵,甚至还有个秀才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冲出号舍仰天长啸:“错了!错了!!都错了!!!”
考场上的规矩,连头都不能伸出号舍之外,要如厕都得先申请出恭签,拿着签子让巡视考场的兵卒跟着一起去,还得限时来回。
现在这人冲出号舍,不论他的文章到底错没错,他这一遭便是白来了。
裴元能看见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几颗特别亮的星星。耿耿星河欲曙天,中秋夜裴元几乎没怎么睡,就这么安静地看着星空,耐心地等到天亮。
“一夜没睡,你想的是什么。”
“我在想,这便是我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路。从那么小那么逼仄的号舍考出来,这就是我此生唯一能走,也必须走成的路。”
“没想我啊。”
“也想了,想着等日后做了官,得给你请个诰命回来。”
裴元在家躺了三天,直到八月十九这天才将将养回些精神来。谢九九领着春儿和厨娘特地张罗了一桌菜,一家子补了中秋节的家宴。
这会子曹勇和高义喝多了去前头倒座房睡下了,春儿带着阿满也去房里歇下了。
院子里只剩下谢九九和裴元,并排靠在躺椅里看着早已经不那么圆的月亮,两人中间的小桌子上摆着白天卤好的猪耳朵和花生毛豆,还有隔水温着的一壶酒,惬意得不得了。
谢九九跟裴元说考试那几天她自己在家瞎琢磨的东西,裴元跟她说答完了题等着出考场的时候有多难熬。各说各的,却又都听得认真。
“远舟,我之前一直以为,谢家没了我天就要塌了。”但没了谢九九的谢家,没有真的天崩地裂。
而自己这段时间住在这个小院子里,不用想云客来的新菜,不用一笔一笔算着这个月饭庄里的开支哪里超了,下个月要从哪里再省下来。
不用想老二还要读多久的书才能考上秀才。不用考虑到底是先给老二说个媳妇成亲,还是再等几年,等他有了功名再娶个更好的妻子回来。
还有芝娘,十二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这几年家里也给她请了女先生读书认字,家里给她备的嫁妆在整个县城也是拿得出手的。
偏她的性子硬得跟石头一样,除了家里人,外面知道谢家三姑娘的都说,那姑娘性子孤僻怪得很,进进出出少有个笑模样。
这么个妹妹得找个什么样的婆家和丈夫,谢九九是一想到就发愁。
这些事,都是谢九九曾经以为自己必须一桩桩一件件都必须安排妥当的事情。但这段时间住在这个小院子里,不用再想这些,谢九九觉得好轻松啊。
“可我又觉得我就这么出来了,那他们怎么办,我是不是就这么扔下他们了。”
这样的想法,从谢九九带着阿满从容县出来那一天就已经在心里生了根,不过那会儿裴元还没考试,这心思她是一丝一毫都不敢露出来。
“他们要是撑不住,会来找你的。”
但其实裴元又如何不知道,他想要霸占谢九九,除了喜爱之外也是知道她究竟有多好。或许有人嫌她一言堂又霸道得很,可他最清楚,谢九九为了身边的人到底耗费了多少心血。
“分家的事是娘提出来的,我的默不作声也在一直推着你往前走。”
裴元坦然地承认他心里那点儿摆不上台面的想法,作为入赘的女婿,裴元的身份又这么特殊。他要是说不肯分家,黄娟一定能就坡下驴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但他没有这么做。
“所以以后你就记住,是我裴元小气,是我裴远舟心里的野望太大,带着整个谢家往前走太难太累,我不愿意。才袖手旁观看着你分了家,这事不管到什么时候,我的责任起码有一半。”
温着的酒只剩一个底了,裴元起身给两人倒满递给妻子,谢九九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你还知道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还起码一半责任,裴郎君既这么大包大揽,如何不把这事全揽过去。”
或许是喝多了,或许是有些话只能借着酒劲儿才能说出来。谢九九侧过身子屈膝蜷缩在躺椅里,平时人前风风火火的谢大娘子看着就那么一小团儿,背脊肩胛甚至有些单薄。
“那不行,这种事有我的一半就得有你的一半,谁叫咱俩是夫妻。”裴远舟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他也侧过头认真看着谢九九,
“九九你得记住,这世上只有我没了你才会天塌了。谢家没了你还是谢家,我没了你可就没有家了。”
说完这话,裴元起身走到谢九九的躺椅前,俯身弯腰示意她把手搭上来,横抱着人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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