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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平静的夜也会过去,当阳光来到大地,天道盟便是人间最强势力,一切暗流都不敢妄动。今天是万寿书斋与水月山庄开战之日,姑苏所有修士都聚集到了城外桑林。这战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开的,按照天道盟规矩,水月山庄先将地契交予裁判苏三水,万寿书斋则提供等价土地作为赌注,这些东西都会作为获胜方的战利品。
姑苏灵脉汇聚又是重要港口,江南本没有什么与其等价的地段,不过水月山庄占据的仅是一半姑苏城,百行首拿出沿江三座城池作为赌注,倒也算得上是公平。
这三座城的灵脉都不差,连接在一起更是一条完整航道,哪个门派若同时得了它们和姑苏,横行江南完全不成问题。正因诱惑极大,月停云不惜请出白微也要赢得这一战。
月停云并不怕天道盟,正道行事必须顾及百姓,只要以姑苏满城百姓性命做威胁,她相信天道盟最终是会妥协的。魔道不收她也没关系,反正万宝堂仓库的地址都在她脑子里,若天道盟翻脸,她便直接抢了这些仓库,到时占据沿江三城和姑苏的水月山庄物资充沛自给自足,与魔教天道盟三足鼎立根本不成问题。
月停云早有反骨,关于未来也有明确策划,然而,就在她看着地图畅想未来时,一旁的月静流却兴致缺缺,打了个哈欠才问:“听说你命人解决了月落尘?”
“她这样的人稍作威胁就能成为叛徒,留着也是个祸害。”
月静流的确是个阴险人物,然而月停云并不怕她,在她看来这个大庄主到底局限于女人眼界,得了权也只会玩些内宅斗争的小动作,浑然不知去争天下。她们的格局从一开始就不一样,根本没有斗的必要。
这个小姑娘看谁都是满眼傲气,只是不知道她的本事能否配得上这份傲骨。修士的世界只以修为说话,元婴这个境界到底低了些,以至于她还无法理解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月静流仍是懒洋洋的样子,甚至丝毫没在意后辈的冒犯,仅是继续问:“处理得干净吗?”
月落尘的嘴不牢靠,月停云认为让她永远不能再说话才是最好选择。这在她看来只是一件小事,此时也是随意回道:“浮风恨她入骨,绝不会留她性命。”
正因仇怨太深,才怕她会做多余的事节外生枝呢。
月静流想得还是要深一层,浮风经脉被废全是因为月落尘的出卖,若将她痛快杀死怎能解恨,最终就选了让她沉在湖底耗尽修为直至溺死的死法,这才给了白辰施展夺心术的机会。
不过,这些事已经与月静流没关系了,她也不会好心到提醒月停云去处理月落尘尸体,只是淡淡问:“浮风解决掉了吗?”
“一剑毙命,我已将她尸体火化,对外说是昨日那两个小派修士蓄意报复就够了。”
“不愧是月星石的徒弟,行事很妥帖。”
杀人灭口这种事月停云做的倒是干净利落,如此知晓当年寒山寺之事的人便死得差不多了,就算月落尘那边出了变故,也暂时查不到月静流身上。
月静流千算万算也没料到白辰会在姑苏,此时便放下心来,轻轻摘了小指上的古玉戒指递给月停云,含笑道:“井拘月是我们月氏先祖留下的护身指环,也是月氏继承人的象征。百年前你母亲将它传给了我,如今我便替她交给你了。”
这名为“井拘月”的指环是水月仙子为后人留下的护身法宝,经历过飞升天劫已成仙器。月莲溪当年若没有将它传给妹妹,纵是疯狂的九尾狐也杀不了她。只可惜世上没有如果,月莲溪终究早早退位,这人间少有的仙器到底落在了月静流手里。
大敌当前,月静流突然传位。月停云对此却不意外,接过指环便戴在手上,当即冷笑道:“你想跑?”
月静流传位于她自然不是出自好心,此时只软软道:“我素来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可不敢与天道盟作对,你才是水月山庄最合适的继承人。”
她是心知不敌,将烂摊子交给月停云便想逃逸。月停云怎不知这女人的心思,不过这正是掌权的好机会,她也就昂首道:“走了就别回来,水月山庄今后都由我做主,没有任何人能在我之上。”
月莲溪是最温和不过的人,这小姑娘身上倒是一点也找不到她的影子。
这一走便是永别了,月静流低头看了眼自脚边远去的河流,倒影中的她还是个娇俏少女,一点也看不出已是五百余岁高龄。
“你知道吗?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退出了庄主之位的竞争。那时候的我是发自内心地庆贺你母亲成为大庄主,也从未讨厌过二院和三院的存在。”
月静流喜欢这时期的自己,她想永远都保持这个模样,漂漂亮亮地穿娇嫩衣服,与年轻姑娘一样梳着时兴发髻,尽情佩戴心爱的珠花步摇。她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皱纹和白头发,所以,明知这样不对,她仍要摧毁一切阻碍自己保持青春的绊脚石。
她不要权也不要武霸天下,唯一想要的只是漂亮地活着。这个要求很简单,怪只怪上天没有给她飞升成仙的天赋,若她能像月星石一般轻松成为散仙,也就不必做个坏人了。
天才的存在本身就是错的,他们让凡人看清了自己的平庸,和他们一对比,凡人原本还能接受的生活突然就变得不幸了起来。为了让自己不显得可悲,凡人不就只能把天才的一切都抢过来吗?
月静流知道自己已经坏掉了,可她乐在其中,许是心情变好的缘故,离去前她倒是给月停云留了一个忠告:“时间能改变一切美好的东西,当我到了年纪,我每一日都在后悔年少时的大方。小姑娘你要记住,人只有在事不关己的时候才是个好人。”
只要涉及切身利益什么都是会变的,天道盟未必永远只用正义手段,月星石也不会永远被威胁。
月静流已经道出一些东西了,然而月停云丝毫没有在意,她抚摸着象征庄主之位的指环,只是满不在乎道:“那又如何,我从出生开始就不是个好人。”
月停云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个好孩子,三岁孩童也是有记忆的,她记得,百年前在寒山寺那一晚,月静流进过她母亲的房间。那之后没多久,她父母就死了。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父母也不会活过来了,这件事让她有了月静流的把柄,如今又成了她掌控月星石的条件,只要大权在握,真相也就不重要了。
只要她一句话,当年的一切都可以推在月静流身上,月星石甚至不用担上杀人之罪。
就为这个,即使她什么都输了,月星石也一定要竭尽全力保她性命。有了这个保命符,她有什么可怕的?
说来也是奇怪,不论月静流还是月停云都很相信月星石的能力。可她们想到的永远只是如何利用这个天才,没有一个想去支持她。欲望与自身能力不匹配,修士的心魔往往诞生于此。
然而此时位于桑林另一端的月星石想的却不是她们。她久违地踏云升空,远远看着在晨光中醒来的姑苏城,忽的想起了少年时的一些往事。
月星石是月芳洲亲自抚养的徒弟,一开始在水月山庄是很被敬重的。然而,某一天,她的出身忽然就在江湖上传开了。人人都知道她小时候是在花船流莺中长大,现在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天才修士,小时候却打扮得花枝招展去给贩夫走卒斟酒唱曲,这样的事怎能不成为酒楼笑谈。甚至还有去过花船的嫖客感叹,后悔当时太守规矩,若是强了那小姑娘,现在就也是尝过天才滋味的人了。
人们总是乐于去议论一个女人的贞洁,即使你天纵奇才,即使你除暴安良,即使你注定成长为人族栋梁,只要失贞,你就是被世人鄙夷的**。只凭房事就可以否定一个人的毕生成就,说来也是可笑。
更难听的污言秽语数不胜数,那时的林暄还是一副暴脾气,得了消息便拿着剑要出去砍人。待他出了房门,却见月星石正在庭院练剑,剑法平稳,神色自然,竟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
林暄见惯了她的冷漠,却不想都这时候了她还跟庙里的菩萨一样,当即更气了,“他们都在议论你,说你指不定也卖……”
那些爷们儿间的浑话哪能说给姑娘家听,他说到一半便反应了过来,连忙打住,一口气憋在心里,只道:“你怎么还有心情练剑?”
他的到来并没有打乱月星石的节奏,她认真将一套剑法练完,待收剑入鞘才淡然道:“练好了剑才能把他们都杀了。”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神情却很认真。林暄本是邀她一起去揍人的,听了这话却呆住了,正道修士好像不能屠杀平民,但是他也很气啊,这帮凶是当还是不当?
林少爷很是纠结,甚至已经悲愤地考虑入魔后该去什么地方抢地盘,仅是金丹修为的自己被逐出家门要怎么度过贫穷的后半生……然而,在他的思维里,由始至终就没有不管月星石这个选项。
他们从小就在一块儿,一起读书,一起学剑,一起吃饭,穿的衣裳是同一家的料子,用的剑是一同出炉的雌雄剑,连住的院子都挨在一起,晚上还能听见各自的关窗声。
在少年林暄看来,虽然这个女人经常冷着脸从来不笑,每天只知道催他读书练剑,什么都做得比他好,经常把他比下去,但是他们是一家的,他可以和月星石吵架,别人绝对不可以。
少年人做事就是不讲道理,纨绔少爷林暄更是其中翘楚。最终他还是觉得自己不能没义气,握住月星石的手沉痛道:“你列个名单,咱们干完这票就去投奔魔君。”
这是月星石第一次与男人亲密接触。她曾亲眼见过被绑进花船的女人投河自尽,从那之后始终害怕着男人这种生物。在足以战胜所有男人之前,她不敢对任何人笑。她记得花船上的人说过,女人笑起来很漂亮,男人都喜欢。她知道,一旦被男人喜欢就会被占有,第二天说不定就跟那个自尽的女人一样不想活了。
她本该害怕的,可是看着林暄提起魔君时忍辱负重的严肃表情,竟没有产生攻击冲动。或许是因为林暄这小子看起来笨笨的,完全没有威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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