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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之!”
她倏然擡头。
昏暗的林中,有人举着火把,披风翻飞,身形挺拔,正飞快朝这边奔来。
“顾行渊!”她几乎是哭着喊出声来。
声音带着几分破碎,几分痛意,还有几分惊惧。
那一刻她终于控制不住了,踉跄着朝他跑去。
“别过来!”顾行渊厉声对身後的属吏下令,所有人立刻识趣地侧过身。
沈念之已奔至他面前,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顾行渊接住她时,手一沉,衣袍上传来湿濡触感,低头便见她脸上身上沾满血污,头发散乱,衣襟已破,露出半边肩膀,他心口一紧,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我来迟了。”他低声说着,双臂牢牢抱紧了她。
沈念之此刻像是终于耗尽了力气,整个人软在他怀中,浑身都在发抖,却死死攥着他的衣摆,指节发白。
“他想……他们……”她的声音哽咽,话未说完,泪已落下。
顾行渊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那个张扬丶冷艳丶不肯低头的沈念之,第一次,这样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像一只失了方向的小兽。
他没有说话,只将她紧紧箍住,低头嗅着她发间血与泥混合的气味,指尖轻抚她背脊。
“你安全了。”他低声重复,声音沙哑,“我来了。”
她只是抱着他,像是要将那份恐惧藏起来,嘴唇颤了颤,却什麽都没说。
顾行渊低头,视线划过她通红的脸颊与嘴角,隐隐有血渍。
他怒火中烧,却又克制至极,只轻轻用袖子给她拭了拭脸:“别怕。”
他回头冷声吩咐:“把那屋围起来!”
属吏低声应是。
沈念之却忽然开口:“有一个我杀了,另一个……可能还在屋里。”
声音虽轻,却无比清晰。
顾行渊眉心一跳,望着她那一双还微微泛红的眼睛,沉声应下:“好。”
他脱下外袍,将她裹好,抱起她:“先带你回去。”
怀中人没有再挣扎。
林风起,树影晃,火光隐约。
顾行渊低头望着怀中紧紧闭眼的沈念之,眼中情绪翻涌,终究只归于一句压在唇齿间的呢喃:
“你要是有事,书阳一定很伤心。”
天色将暗,山风乍起,林中火把已然熄去。
顾行渊抱着沈念之,翻过山坡,步伐始终沉稳。他的披风裹住了她单薄破裂的衣衫,将人护得极紧,不让外人多看一眼。
不知道走了多久,途中遇见一户山民,家境清贫却颇为厚道,顾行渊将人放下,只拱手说了一句:
“我与内人路上遇匪,幸得相救,但她受了惊吓……可否借间屋歇脚,讨口热水。”
他口中“内人”二字说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怀里的人。
山民闻言忙不叠点头,带他们进了院中侧屋,又唤来婆娘烧水送衣。
“衣裳是我姑娘的旧物,干净的,姑娘先将就换上。”农妇人目光落在沈念之一身血污与泥点上,眼中露出怜意,却识趣不多问一句,退得远远的。
顾行渊抱她入屋时,屋中炉火刚旺,热水也烧开了。他转身将门掩上,才低声道:“你可以在这里洗漱一下。放心,没人会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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