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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便见陆云深着一身碧绿圆领衫倚在摊边,眼底笑意疏朗,风姿潇洒。
“真巧。”他慢悠悠走近,语气懒散,“今儿才在平昌坊听人提起你,没想到这就碰上了。”
沈念之挑了下眉,笑意浅浅:“你也来凑这等热闹?”
“我向来闲得很。”陆云深扬唇笑道,语气吊儿郎当,又带了点不着痕迹的挑衅,“不过沈娘子在这,那可就不算白来。”
二人站在摊前,闲话几句,气氛松散。
沈念之将骰盅端在掌中,腕间一抖,骰子“叮叮当当”滚响,脆声入耳,洒落在木盘中,引得周围人一阵喝彩。
她凤眼微挑,笑意未深,却已艳得过分。
她正笑着出手,骰盅刚一倾斜,忽听街尾传来一阵疾急马蹄声,踏地如雷,骤然闯入热闹人声。
街道另一端,一列大理寺缉事官骑正策马而过。为首之人身披墨袍,坐骑乌骓,勒缰而停。
正是顾行渊。
他的马在摊子对面停下,双眸越过人群,视线定在那抹明艳轻盈的身影上。
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沉了下来。
沈念之站在街角,阳光正好,裙裾随风微动,她眉眼带笑,手腕翻转间骰盅轻响,身边的陆云深凑近低语,她擡头应声,唇角微扬,眼梢飞扬。
张扬而疏懒,明艳而无防。
顾行渊的目光一瞬变冷,眼底如罩霜锋。
他脑海中猛地闪过前世一幕,陆家与齐王暗中联手,一纸罪状将沈淮景拉入深渊;沈念之家破人亡,为了逃婚与他奔走瀚州,还差点死在路上。
而陆云深,就是那场局里最早递刀的人之一。
他握紧缰绳,指节微绷,低声吐出一个字:“停。”
後方官骑闻令而止,马匹齐声嘶鸣,铁蹄顿住,尘沙微扬。
顾行渊翻身下马,脚步沉稳如山,径直穿过人群,步步朝摊前而去。
陆云深才刚偏过头,便见一道人影倏然而至,冷不防地拦在他与沈念之之间。
顾行渊站定,他一言不发,擡手便一把扣住陆云深的手臂,动作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陆公子,”他嗓音低沉,气息冰冷,“本官正查一桩案子,与陆家有关。”
“烦请你现在,随我走一趟。”
陆云深一愣:“……啊?”
沈念之还握着骰盅的手停在半空,眸光一顿,眉心微蹙。
“顾大人?”
她刚开口,语气里还有几分不解。
“你抓他,谁陪我玩骰子?”
话音未落,顾行渊骤然转头,一记冷眼逼来,眼中怒火几乎压不住地翻涌。
那是极隐极克制的情绪,却尖利得像刀,生生将她後半句话堵在喉头。
“你还在这儿跟他嬉笑,以後被人害了,还得自己给人数钱呢。”
沈念之一怔,骰盅停在指尖,连霜杏也吓得收了声,低低唤了句“小姐”。
顾行渊没有再看她,只冷声一喝:“绑了。”
话音未落,身後两名役卒迅速上前,动作干脆利落,直接扣住陆云深手腕,绳索紧缚。
陆云深吃痛,挣了挣,连声抗议:“顾大人!我到底犯了什麽事?你不能好好说话?先放……哎哟哟疼疼疼!”
顾行渊眼也不擡,一把将牵绳拽在手中,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索。
不等旁人反应,他一声冷厉的“驾——”,马蹄骤响,铁蹄破风而出。
陆云深被绳索牵制在後,仓皇跟着奔跑,衣袍飞乱,险些被拽倒,狼狈之极,引得路人哗然惊呼。
街市喧闹中,顷刻炸了锅,摊边衆人纷纷退避,看热闹的也愣在原地。
沈念之却仍站在原地,骰盅握在手中,没再摇,她静静看着那一骑一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马蹄声疾,官袍猎猎。
半晌,她忽而轻轻一笑,将骰盅丢到桌子上,兴致缺缺,语调懒洋洋地落下:“顾大人……果然狠戾。”
“霜杏,走吧,别处寻点乐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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