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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咱们小姐也不算真坏,就是脾气差了点,说话不好听罢了。”
“这倒是,时不时还赏东西。我记得那次流萤姐姐……”
“对!”一旁正剪枝的流萤擡起头,轻声插话,“半年前我娘病得厉害,家里缺银子。偏那日我失了手,把小姐的耳坠磕了个小口子。”
“小姐当场一句重话都没说,回头叫霜杏拿了戒尺打了我几下。”她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道,“可当天夜里,她赏了我一支赤金双燕簪。我当了簪子,请了大夫,娘的病也就慢慢好了。”
几人听得静了,面上浮出些许复杂之色。
“她心是硬了些……可到底不坏。”春桃轻声补了一句。
正说着,远处忽传来一阵脚步声,掌事嬷嬷拎着帕子走近,面色冷肃。衆人见状,立刻收声,彼此使了个眼色,迅速作鸟兽散。
沈念之投完一轮壶,兴致愈发淡了。
她将手中箭支随意一扔,落地有声。望了眼晴碧如洗的天,轻声哂道:“这天好得过分,留在府里倒像是暴殄天物。”说话间,她踱步回廊,脚步轻缓,转头朝屋内唤了一声:“霜杏。”
“在。”霜杏忙应声而至。
“替我更衣。”沈念之微仰头,踮起脚尖折下一枝枝头残香的桂花,随手簪入鬓边,笑意清浅,语调慵懒:“今儿我去趟平昌坊,那群叫人听曲作陪的伎子们,也不知还有几个记得我。”
霜杏替她更衣,不敢多言。沈念之随手翻了翻首饰匣,挑了枚碧金钗簪上,随口又道:“叫鹊羽来。”
“是。”
不多时,一名玄衣少年快步入内,剑眉冷目,神色沉静。
沈念之懒懒倚在美人榻边,将手中一张帖子甩了过去,纸角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落在少年掌中。
她眉梢一挑,声音清凉淡漠:“替我跑一趟,把这张帖子送去平昌坊,交给陈妈妈,说我今日要去。”
“是。”鹊羽接令而去,身影干脆利落。
黄昏时分,平昌坊内灯火初上,酒旗翻飞,笙歌入夜。街巷里香雾缭绕,檀板声声,花楼朱门前早已车马盈门丶人声鼎沸。
沈念之坐在一顶绘的十分精致的马车中,一路行驶至坊口。马车帘被霜杏一掀,一只镶玉绣花履轻轻点在青石台阶上。
霞色薄纱裙曳地而出,裙摆拂过石阶灯影,未施粉黛,却唇间胭脂若桃,艳而不俗。
她眉目清冷,姿态张扬,走过人群时,连空气都为之一静。
陈妈妈早已守在花楼前,远远瞧见她,立刻满面堆笑迎上来,笑得比春日柳枝还殷勤:“哎哟哟,沈娘子今儿可算是来了,奴家天天望着门口盼您呢!”
沈念之懒得寒暄,只是漫不经心地掀了眼皮瞥她一眼,迈步入门,语气轻淡:“人呢?”
“都在楼上雅间候着呢,还有几个新来的。”陈妈妈笑得眉眼都没了形,“今儿小的们听说娘子要来,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啧,就跟赶春闱头一遭似的,都盼着能被您点上。”
沈念之听着,似笑非笑,未置可否。拂袖踏入楼中,香气自锦帘间缭绕而出,灯影摇曳,笛音袅袅。
雅室之中,十馀名衣袍华美的少年早已列坐两侧。她一入门,衆人俱起,齐声行礼:“见过沈娘子。”
沈念之坐上主位,香榻上披着一层轻烟水绿的纱垫,身後鹊羽奉茶,霜杏拂袖,她却看也不看,只伸手拨了拨案几上的玉炉香盏,灰烬轻落,气味幽然。
许久,她才擡眸,眼神落过每个人,嗓音如风过水,“都站出来,让我看看。”
衆人屏息,少年们纷纷起身站列两侧,或清俊温润,或俊朗英武,一时间锦衣罗衫丶环佩叮当,犹如选角登场。
沈念之却未急着评点,眼神半眯,手指慢慢转着香盏盖子,忽地笑了一声:
“我今日心情不错,不妨陪我听一曲——若谁唱得好,便赏。”
那群男子俱是平昌坊里数得着的出挑人物,个个身段挺拔丶眉目生辉:有温润如玉丶气度斯文的文士模样,也有剑眉星目丶神色冷峻的贵门公子款,更有姿容艳冶丶一身媚骨的浪荡角儿,广袖半敞,鬓边系着一缕海棠红绳,媚意十足。
衆人齐齐走近,自知这位沈娘子最是不好伺候,一个个都各展其长:或垂眸轻笑,眼带春水;或目光炽热,挑逗中带着三分恭敬;只盼能博得她一眼青睐。
毕竟沈念之在平昌坊内是出了名的大方。
沈念之托腮而坐,眼尾浮起一线倦意,似笑非笑地将那一排人扫过。唇角轻扬,不置可否,倒像是在赏花看戏。
“春容。”她忽然开口,目光落在一名身着青色织锦的男子身上,声音淡淡的。
那人应声上前,眼含笑意,模样俊秀温和,正是她上回醉酒时,揪着唱了一夜小调的那位。
“你还会唱《怨别》?”
“回小姐,”春容含笑颔首,眼神温顺,“日日不敢怠慢,专等您再点名。”
沈念之轻轻“嗯”了一声,指尖在扶手上点了点,又看向立在右侧的一个人。
那人身量颀长,穿一袭孔雀绿圆领窄袖袍,腰间悬佩整肃,站得比旁人更笔直些,一张脸未曾擡起,只以折扇掩面,气质清冷而寡言。
“你,叫什麽?”她语气微缓,带着点兴致。
“奴名简还。”
“名字倒还雅。”她勾唇,慢条斯理地擡了擡下巴,“把扇子拿开,让我看看你脸。”
简还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收起折扇,露出一张眉目俊朗的清淡面孔。
与她目光一触,竟下意识地别开了眼,耳後泛起一抹薄红。
沈念之眯了眯眼,像是逗弄猫儿般勾起唇角:“你这副样子,若出得城去,怕是半路就被人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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