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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行渊,身披血衣,立于乱军之中。
他一刀劈开数人,护着身後的苍晏缓步而行,身边北庭军与李珩旧部合围推进,每一步皆血路开道。
就在他们即将逼近正殿台阶时,敌军一批伏兵猛然杀出!
是李珣早布于殿後的暗卫,皆为死士,专为绝境之时布设。
那一刻,苍晏几乎暴露于刀锋之下。
“相爷——!”一个文官大喊一声。
顾行渊猛地转身,拔刀迎上,在乱军中挡下三刀两箭,一刀穿肩,一刃破腹,他却不退半步,生生挡住涌来的五人合围!
他咬紧牙,左手折断羽箭,反手砍下一人头,鲜血喷涌,他的胸前已然是一片殷红。
“退後!”他怒喝,“我来!”
苍晏目光骤缩,想伸手拉他,却只握住了那一片快要脱落的披风残角。
下一瞬,一柄长刀自他背後袭至,来不及避。
顾行渊几乎是本能地擡臂丶侧身,以己身硬挡。
那一刀,从他背後劈下,带着全力之怒,穿骨而入。
鲜血溅出,染了殿前白玉台阶。
顾行渊身形一震,长刀脱手,跪倒在地,目光却仍死死盯着李珣所在的高台方向。
“不能……让他活着。”
他说得极轻,像是从喉咙里咳出来的气。
他的指节死死扣着地面,鲜血滴落在石缝中,滴答作响。
苍晏扑过去时,已顾不得一切,压低声音喊他:“墨怀!”
他却撑着膝盖,眼神依旧冷静坚定:“书阳……你该知道……他不能再活下去了。”
“快……带他们上去。”
这一边,李珩率亲卫清扫正殿,北庭军于西门破防,其馀的赤羽军从礼部内廷攻出。
阿聿手执弯刀,一跃而上,将李珣最後一名心腹斩于殿前。
顾行渊倒下的那一刻,李珩亲自登上龙阶,踏着血水直面御座之上那道依旧嘶吼不止的皇影。
李珣举剑指向他,眼神癫狂:“你什麽都不是!李珩,我才是皇帝!”
李珩冷冷看他,长剑一横,目光如冰:“那我偏要登。”
他不再犹豫,一剑横斩!
李珣头颅滚落玉阶之下,尸身倒地,金冠翻落,凤袍染血。
四月初八,未时。
宫门大开,金钟三响,含元殿血战落幕。
李珩登殿,于群臣叩首之中,执剑而立,北庭王子阿聿立于左,苍晏文武并列,宫门之上旌旗更换。
风从宫墙之外掠来,鼓声渐歇,火光未散。
长公主府外,天色已入傍晚。
昭京城西,一道落日正从宫墙後斜斜坠下,照得公主府前檐金瓦微红,风吹旗影摇晃,静得诡异。
沈念之一整日未曾动。
她立在府门前,披着婢女送来的斗篷,一言不发,眸光死死望着街头。
直到一抹熟悉的墨色马车出现在尽头。
她心跳一下漏了半拍,猛然奔了出去。
“停——停下。”
她嗓音发紧,快步奔向那车队,一眼便看见马车後帘一角垂落,有一只手,从帘内探出,垂落着,指尖染血。
她冲过去时,那群人方才停下。
苍晏率先从马背上跃下,亲自掀帘,一身赤金甲袍的顾行渊,正被平放在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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