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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误会可以让他不那么在乎道德的束缚,那么慕云平情愿他把自己当成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人,骗来一场不需要背负责任的交欢。
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爱他,也不会知道,除了他之外,他不会想要任何人。
“南风……”慕云平若有所思,试图推开他,可是在他牛皮糖般的贴身磨蹭之下,身体再度有了反应。
慕南风很快如愿地被他压在身下,手指痉挛地紧扣着男人的肩膀,张开身体配合对方的索求,喉间逸出低颤的呻吟,汗水混着泪水滑下腮畔,支离破碎的字节含义不明,唯独没有那句“我爱你”。
爱得越深就越难以启齿,今夜过后,他们将成为彻头彻尾的陌生人,带着独嚼回忆的落寞与解脱之后的轻松,背道而驰。
次日清晨,慕云平在凌乱的大床上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连同慕南风的行李,床头留了一张潦草的字条:已搭早班飞机回国,不必担心,弟字。
慕云平四下张望,确定那家伙不是跟自己恶作剧之后,他惊愕地把纸条揉碎,不明白慕南风这是在唱哪一出。
那家伙难道在用“不和大哥搭乘同一班飞机”来证明自己已经长大?!
他皱着眉,起床洗澡换衣服,床上还弥漫着昨夜纵欲的气息,干涸的体液之间混着细细的血丝,纷纷诉说着昨夜的失控。
片刻之后,他已一身清爽地出现在房间里,面无表情地系上袖扣,连瞥都没多瞥那张大床一眼,打电话叫住在同一酒店的秘书准备出发。
半宿的暴雨过后,阳光更加灼热,这座沙漠城市开始积聚一天的热度,慕云平把系了一半的领带扯下来扔回行李箱,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有些心烦意乱。
不是默契地不提就可以真正遗忘,他还没有潇洒到可以把这一夜抛到脑后,有些东西已经无法挽回地变了质,而他那个不听话的小弟再怎么躲,也免不了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席长谈。
这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飞行,浑身酸痛,腰更是痛得直不起来,更不用提那个刚刚被开苞的倒霉地方了。
慕南风愁眉苦脸地熬过十几个钟头,一下飞机就给谢麟成打电话,也顾不上面子了,可怜巴巴地说:“快来接我,如果你不想明年七月十四给我烧香。”
谢麟成很够朋友,立马丢下手头的事情开车过来,一见站都站不稳的慕南风就笑了,一手接过行李,一手不怀好意地轻拍他酸软得快断掉的腰,问:“哟?有艳遇?”
慕南风拽着他的手臂,拿他当拐杖,用别扭的八字步慢吞吞地往外挪,眉梢眼角尽是倦意,钻进车里之后发现何宣瑜没来,他拧着好看的眉毛,问:“怎么你一个人来的?”
这对夫夫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难道……慕南风勾起唇角,幸灾乐祸地笑:“你不会被甩了吧?”
“呿!”谢麟成瞪他一眼,说:“昨天刚从新加坡回来,他还在休息,你小子好狗运,早一天的话鬼才来接你。”
慕南风不着痕迹地揉着后腰,打了个呵欠,没精打采地低着头,说:“去你家,我快累死了,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平安回来正在休养,不见客。”
“谁会找你?”谢麟成看了他一眼,慕南风不耐烦地一挥手,说:“所有生物格挡勿论。”
“哈!”谢麟成笑得暧昧,视线滑过他微敞的领口,白皙的颈上吻痕鲜艳欲滴,昭示着这场火辣床戏过去没多久,而他们这个少爷还没从初夜后遗症中恢复。
“回去让厨房给你煮红豆饭。”
慕南风脸颊泛红,恼羞成怒,抬脚踢在他座背上,结果扯到疲劳过度的肌肉,低叫一声又倒回后座上。
这只娇气的鸵鸟回去之后休息了三天才缓过气来,身体虽然好了,精神仍然十分颓废,每天除了吃睡就是发呆,偶尔去公司点个卯,还因为投食过量喂死了谢麟成几条名贵热带鱼。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当老板的终于忍无可忍,趁午休时间把慕南风拎进办公室,门一关,开始炮轰:“马上去寺里让师傅给你招招魂,你看你这个样子,像话吗?不就是被人家始乱终弃,憋憋屈屈像个怨妇,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慕南风脸不红气不喘地跷起二郎腿,挖了挖耳朵,嘀咕道:“好像被始乱终弃的人不是我。”
暂不考虑谁输得更惨,至少场面上吃了就跑的是他,不晓得大哥早晨醒来看到枕畔空空会是什么脸色。
谢麟成挑挑眉,问:“那你还摆张臭脸做什么?这几天我办公室电话和手机被某人打得比征婚热线还要忙,你倒好,缩起来当鸵鸟很爽嘛?”
慕南风瞥了他一眼,说:“还没叫你两肋插刀呢,你叫什么叫?”
谢麟成冷哼道:“我上辈子一定欠你很多钱,这辈子才会夹在你们兄弟之间两面不是人。”
这时何宣瑜敲门进来,打断他们的掐架:“打扰一下,我带午餐上来。”
谢麟成接过一份餐盒,顺便把烫手山芋丢给他:“把那个钻牛角尖的家伙拎出来,你们应该比较有共同语言。”
他这种性格强硬又缺乏耐心的家伙确实不适合做一个心理辅导员,还是让何宣瑜来理料这个傲娇成性的大少爷吧。
“我已经做出决定,你们想不想听?”慕南风啃着鸡翅膀,含含糊糊地说:“这次我会快刀斩乱麻,给彼此一个交代。”
“我不想听。”谢麟成端着午餐坐到窗边,离他们老远,何宣瑜体贴地给他倒了一碗汤,轻声说:“你慢慢说,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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