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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岸潮笑道:“我没有看不上,你怎么什么都往消极了想?”
游辞闷头看向窗外。
闻岸潮平静了会儿,开始倒车,其实他心里藏着另一句疑问:那上次,他说你假清高,怎么没给南星写信?
同其他隐约浮现又被压下的问题一样,最终还是沉在了心底。
等来到闻岸潮的另一个住处,这里不像常住的地方,倒更像个短暂停留的据点,行李整齐,桌上只摆着几瓶水和一盏昏黄的小夜灯,窗帘拉得严丝合缝,看不出外面世界的灯火通明。
心脏砰砰地跳,游辞也不知道为什么因此感到满足。他还在探索,背后的人就伸手把他拽住了。
闻岸潮低头吻了过来,他被吻得往后退了半步,后脑勺险些磕上门板,被闻岸潮的手垫住。
亲着亲着,头上一轻——帽子掉了。
闻岸潮松开他一点,看着那截露出的额发,在黑夜里怔了两秒,随即轻笑了一声:“新剪的?”
游辞有些恼羞成怒,重重回吻过去。
*
入睡前,游辞盯着他的脸想一个问题:
我们还能见几面?
就这样看着他渐渐睡去,好像万事万物都尘埃落定的感觉。游辞感受到了平静。
没有关系,就看时间和命运,会带领他们去向何方。
果不其然又做梦了。
这一次梦到好多,梦到他们仅有的那张合照,也梦到和齐天在嘶吼,一遍又一遍地说:“他就是不爱我!不爱我!你满意了?”
在梦里齐天也是个窝囊废,声若蚊蝇道:“可能他还不知道你爱他呢?”
“我不爱他。”游辞否认,又道,“他不能知道。”
齐天竟然真的摇身一变成了苍蝇,绕着他不停地飞,追着问了十万句为什么。
游辞依然守口如瓶。齐苍蝇忽然说:“你不能都长大了,还受过去的影响。”
他下意识想说,不是!根本不是这样!话未落地,天旋地转,竟然又回到床上。还有闪光灯冲着他不断拍。他以为自己会躲,没想到却一动不动,乖乖被拍下来,还对着镜头很勉强地笑。
于是就这么惊醒了,游辞满身是汗地坐起来。
“怎么了?”闻岸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原来他也刚醒。
游辞惊魂未定道:“我梦到你要拍下来……”
闻岸潮问:“拍什么?”
游辞渐渐平静,摇了摇头。
到这里,闻岸潮也猜到了,觉得有些好笑,这对他来说算噩梦?没想到自己在他梦里是恶人,说不定他们还为此打了一架,于是玩笑般明知故问道:“你同意了?”
游辞立刻说:“没有。”
闻岸潮的笑静止在脸上,笃定道:“你同意了。”
游辞没说话。
闻岸潮沉默片刻,问他:“为什么?”
游辞翻身下床,烦躁道:“说了没同意。”
他的心情不要再糟糕了,尤其是来到镜子前,还要面对这个失败的发型。
游辞的手指反复穿过发丝,试图把那几缕顽固翘起的头发按下来,以此来挡住这个不顺眼的疤。可无论怎么拨弄,它们都倔强地立着,毫不妥协。他拧开水龙头,捧起凉水打湿刘海,又用手掌压了压——不起作用!
也不知道闻岸潮什么时候过来的,更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没有听到脚步声,倒是听到声很轻的叹息。
再转头,是他手指一拨,唇覆上他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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