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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夏只能依言照做。
和裴曜再怎么熟悉,对方也是个小子,他耳朵泛红,尽量将所有动静放轻,同样背对着裴曜那边。
匆匆在水里洗一遍,出来后长夏擦拭着,悄悄看一眼水面,干净的。
他舒一口气,想想也是,昨晚被搓成那样,肚皮都搓红了,一天而已,怎么可能太脏。
换裴曜洗的时候,他也坐在椅子上背对。
等洗漱妥当,倒了水,浴桶也搬出去后,东厢房的门插好门闩,彻底关上了。
喜烛不能吹灭,要一直燃到天亮。
两人穿着里衣躺下,被子盖到了胸口。
裴曜没动,长夏更是一动不动,手脚都有点僵。
手脚发烫了,要是平时,早就可以探出被子凉快凉快。
好半天,裴曜才有了动静,他翻了个身。
一瞬间紧张起来的长夏却听到他问:“你为什么哭?”
语气有不满,还有些微的委屈。
长夏看着头顶房梁,想了想,最终轻轻翻身,侧躺着,和裴曜面对面。
近在咫尺的清俊脸庞没有平时的得意和轻狂。
裴曜抿着唇,眼神固执,非要问个明白。
长夏轻声开口:“我只是,太高兴了。”
怎么不是高兴呢?
他有家,一直都有。
高兴?
裴曜眼神怀疑。
长夏眼睛微弯,露出个浅笑,清眸亮亮的。
裴曜便知道,他没说谎。
长夏最不会撒谎。
心中的阴霾彻底消散,裴曜眉梢微扬,再抑制不住笑容。
·
夜深了。
长夏咬着被角,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喊,不敢叫。
可力气很快支撑不住,齿关松了,被角掉下。
灭顶的欢愉如海水一般灌下,他浑身战栗,连神思都空白了一瞬。
身后的裴曜青涩、鲁莽,眼神如动物般懵懂,却有着天生的凶蛮。
长夏瘫软伏下,裴曜同样倒下,压在他脊背上。
后颈被叼住,长夏才堪堪回神。
他一身的热汗,眼泪也流了不少,睫毛湿漉漉的,侧着脸趴好,一动不想动。
“好香。”裴曜的呢喃到了他耳边。
声音黏糊糊的,从颈侧一直亲吻到脸颊。
炕边扔着一盒打开的香脂,已经挖去大半。
歇了不到一刻钟,长夏被翻过身,他意识勉强回笼,看见裴曜闪着兴奋的眼睛,心中一紧,有些惊慌失措。
唇被吻住,齿关也开了。
长夏眼尾划过泪珠,今晚亲的次数比以前加起来都多。
裴曜会捧着他的脸亲,掰着他的脸亲,也会用唇摩挲过他脸颊、喉结。
像抑制不住兴奋的小兽,亲着亲着,就舔几口,甚至吮吸。
“不要了。”长夏声音带着哭腔。
兴头上的裴曜红着眼,将人禁锢在怀里,凶而狠厉。
长夏眼神涣散一瞬。
他只知道洞房花烛要做一些事,却没想到裴曜将他或折或掰,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他不知道哭泣求饶有没有用,根本没想起来示弱,只知道尽量放松,容纳,好像才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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