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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累了,停下来。
拿言语刺激他:“你有病吗?没见过你这么贱的,死乞白赖,放开啊!”
他使劲的压着她作乱的手,说什么都不让她挣脱开,威逼带威胁:“我劝你最好是安静点,否则我就不管你在这有没有面子了。”
周敬生冷言冷语,眼神也是冷到极致。
脸上更是裹着一层厚厚的冰霜。
在临近车门的一脚,江宁用腿堵住,她眼神横在男人面前。
伸手出去一把拽住他脖口的衬衣,往前拉。
两人的脸直接贴近到,周敬生能清晰听到她鼻息,他蠕唇,深深的望向她双目:“江宁,你又想干什么?”
“王八蛋,混账。”江宁用唯有两人的声音在骂他:“你不是个东西。”
周敬生恍惚间,看懂她没醉死。
装的。
既然她这么喜欢装,那不如他陪她装到底,周敬生一不做二不休,给她按在车门上亲。
唇齿交融,从嘴里不止的发出那种难咽的唔噎声。
江宁被吻到疼得要死,她蹙眉流泪,两边脸颊爬满了泪沫星子。
尤其是在这漫漫夜色之中,看着甚是惹人怜惜心疼。
眼又红,像极了一只被惹急眼的红眼兔。
换作以往,周敬生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哭,觉得无比烦躁,眼下他不仅心疼了,还觉得难受压抑,手掌捧住她的脸,他用唇瓣一点点抵着她眼底亲干净泪痕。
她一哭,他就亲她。
亲到她眼泪哭干了。
周敬生低头望向她眼底:“还哭吗?”
“无趣。”江宁耸动两下鼻子,转身扶着车门爬上副驾:“开车回去吧,我累了,想睡觉。”
“系好安全带。”
周敬生没喝酒,他上到驾驶位启动车子开出去。
在车身越过大门时,江宁看到站在门口的蒋阮,隔着太远,她看不清她脸上是何种表情。
但一定不甘心,也不服气,甚至是怨恨嫉妒的吧!
她自己是女人,最知道。
江宁懒懒的把脸偏向车窗那边,眼前不断的闪过霓虹,照得刺眼,她心不在焉的问:“蒋秘书肯定气死了,周敬生,你猜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呢?”
“这很重要吗?”
她笑:“难道这不重要吗?”
咎由自取
周敬生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声音沉稳:“怎么?蒋阮现在又成你心魔了?”
“没那兴趣,我不爱跟女人争宠。”
是啊!
周敬生何尝不知呢!
可当初那个视他如命,唯他不爱的女人,是他亲手拱手让出去的,也是他亲手把人逼走的,现在他有什么资格跟脸面,再要她跟以前那样,对他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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