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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天在安庆城边的一家小客栈里,要了两个房间,把张三娘安顿下来,静静养伤。
经过他的悉心照料,张三娘的伤日渐好转,眼看再过几天,他们便可以启程去找他的两位义弟。
这天,燕南天心情不错,到城里的“醉香楼”点了几样小菜,叫了几壶好酒,喝得醉醺醺的,直到天黑才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回客栈去。
途中经过一条小巷。由于刚下过一阵急雨,巷子里湿漉漉的,阒无人迹,在星空疏淡的夜幕下,较之平日更显幽深,平添了几分诡秘几分阴森。
燕南天凭借着巷口那盏幽暗的“气死风”灯,步入小巷。一阵冷风吹来,他“呃”地打了个酒嗝,脚踩在巷里的积水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客官,要人侍候吗?”
一个怯生生的女音,在他耳畔突兀响起。
燕南天闻声一怔,骤然止步。
积水左侧,一堵向外延伸的屋墙,遮住已经过有效照明范围的“气死风”灯,形成一个黑洞似的阴暗死角,女人的问话声,就是从那里出的。
“哗——哗——”,一阵趟水声响过,一团娇小的黑影从黑暗中移出,逐渐变得清晰。
她一如刚刚出浴归来,衣衫浸得精湿,粘附在身上;长被水粘结成绺,复盖头肩,面目不辨,唯见水珠儿从稍处不断滴落,宛然一具落水女鬼。
“客官,要人侍候吗?”
依旧是怯生生的声音。
接着,那女人长一甩,细碎的水珠飞溅到他脸上。
她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头向后倾斜,盯着他的脸,嘴里出喃喃乞求:“客官,求你要了我吧,我在这里守候了一个晚上……”
啊!窑姐儿!燕南天脑袋清醒了一点,但随即心头泛起酸痛之感:从对方胸脯育的情况看,她还只是个少女!“你今年多大了?”
他问。
少女没有正面回答,松开他的手,低着头,说道:“我只收一两银子。”
和女人打交道,燕南天向来拘谨得很,更不用说嫖娼宿妓了。
他摇摇头,转身欲去。
少女跟在他后面,苦苦哀求:“客官,可怜可怜我吧!今晚再拉不到客,我会死的。”
死!燕南天猝然止步。未成年少女做窑姐,本属荒唐,但接不到客人就得死,岂非更是咄咄怪事?“你是不是受人逼迫?”
他愤然问道,“走,咱们找个僻静地方。”
少女以为他愿意花钱买欢,道:“还是到客官的住处稳妥些。”
稍顿了顿,她又道:“或者,那边有栋没人住的楼房,我带客官去?”
他们两人来到一座挂着“危楼待拆”木牌的小楼前,拾级而上。
楼梯是木质的,梯梁各处木榫已然松动,踏上去“嘎嘎”直响。
楼上的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少女除下蔽体衣物,精赤着身子,在墙角处仰面躺下。
他离她很近,鼻息相闻,而且看清了她的眼眶里注满了晶亮的泪水。
他把她的衣衫扯过来,复盖到她身上,几乎是命令道:“穿好衣服,坐起来说话!”
少女吃惊地睁大眼睛,掀掉衣衫,重新将卷缩的身子舒展开,道:“不,客官,没有银子,我无法回去交差。”
燕南天道:“银子我会给的,但你必须作出回答,年纪这么小,为什么要做窑姐儿?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哭了,哭得很伤心。她穿好衣服,擦了一把泪水,说道:“我叫小红。今年十四岁。”
燕南天问道:“你家住哪里?”
小红道:“我哪里还有家……”
说着,又哭起来,抽抽咽咽道:“早个把月,乡下山洪暴,父母、房屋全被洪水冲走,我孤零零的,只好来县城投靠远房叔叔。不料叔叔的住所,忽然变成了『藏春楼』妓院,我一打听,才知叔叔已经搬走,房子卖给了一个姓萧的老板。”
燕南天道:“那你就该回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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