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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俏另一边手把住车门,紧紧的扣着副驾的安全带:“你还想知道更刺激的吗?我还有你妈陪那些老男人睡觉的视频,只要你……”
“别说了。”
她把脸狠狠的埋在方向盘里,她的崩溃邹俏是懂的。
“江宁,我知道,你这个人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我是拿你跟周敬生没办法,反而被你们害得差点死在里边,但你不会不顾及你妈的死活。”
如果拿沈慧心威胁她,那比起周敬生可要好使得太多了。
看江宁望向她的那眼神,似乎要撕烂她的嘴。
邹俏挪开手,她任由手上的血在往下滴淌,不管不顾。
站在不算大的风里,龇牙咧嘴的笑:“不信的话,咱两可以赌赌试试。”
“不用赌,我认输。”
邹俏目光深沉的抵着她:“那好,给你三天时间去跟周敬生求情。”
井水不犯河水
“好,我去。”
此时的她,俨然就是一只斗败的黑天鹅,满眼愤怒,却没法发出去。
江宁觉得自己胸腔憋闷得要炸开了。
如果不是法治社会,她真想掐死邹俏。
“江宁,开车送我去医院吧!”
她木讷的按掉开门锁,邹俏形态自然的上车,坐好说:“那些人我会让他们停手的,往后咱两就在江州各做各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
听似公平的话,实则讽刺至极。
江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靠着一股抑制力,把车开到附近的医院。
邹俏下车,她手上的血流了副驾很多,星星点点的。
让她觉得恶心。
她拿纸巾擦了又擦,擦得掌心噌到一手的鲜红,江宁眼泪在往下掉,她咬紧牙关,愤愤将攥紧的拳头一下下砸在车座上。
“卑鄙无耻。”
如今的邹俏是实实在在扼住了她的喉咙。
江宁在车里冷静一阵后,把车开去找杭景程。
杭景程见到她时,她两边眼睛红肿得不像话。
嘴角都是咸咸的泪水,哭得难看也难堪。
车刚停稳。
杭景程几乎是从车里跑到她面前的,蹲在江宁身前,发现她手上全是血,吓了一大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手上都是血?跟谁打架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江宁只是一个劲的哭,哭得眼睛痛,鼻子酸,喉咙发哑吐不出声。
“邹俏的。”
“什么?”杭景程听得一头雾水。
“血是她的,她今天找人来砸了律所,还……”有些话,她难以下咽,更无法吐出,是卡在嗓子眼的一根鱼刺。
一想到沈慧心,江宁泪如雨下,她咬着牙,泪水全部都落进她两边脖子里。
杭景程低沉沉的问:“她又干什么了?”
“她……她……”
“江宁,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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