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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昏迷之时,端亲王来过一趟。”
“夫君来过?夫君把我丢在这里?”女子痴痴坐在床上,欲语泪先流。
“并非他不要你,是我把他赶走了。”曹蛟不忍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只能如实相告。
“夫君一定对我很失望,他肯定不会再接纳我了。”芸娘喃喃自语,陷入自己制造的想象里。
“他不要你,就证明他不是真的爱你,”曹蛟实在不懂芸娘为什麽在李燕归面前总是自惭形秽,总是担心李燕归因为各种原因抛弃她。
在他看来,端亲王才是应该担心的那个。
暂且不提芸娘别的爱慕者,他曹蛟作为芸娘的思慕者之一,作为端亲王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生怕枕边人被拐走的人应该是端亲王才对。
“只要你愿意嫁我,我一样八擡大轿迎你进门,此生此世身边只你一个女人。”
芸娘没有精力理会曹蛟的求婚,只抱着膝盖默默垂泪,“夫君不要我了,夫君不要我了……”
她月份逐渐大了,肚子也渐渐圆了起来,隔着圆润的小腹抱着膝盖哭泣,没一会儿就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曹蛟见她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昏昏欲睡,吓得手脚发凉,“来人,来人!!!”
再次醒来,入目就是李燕归姿容出衆的脸,芸娘眼泪不听话的倏然滑落,红着眼眶道,“夫君不是不要我了,还来看我做什麽?”
“我哪里说过不要你,你可不能空口白牙污蔑我。”
年轻的摄政王用指腹擦去她眼角泪水,“我以为你想见曹蛟,所以才…才留你在他那里。”
大夫说她自有孕後就心绪不宁,神疲力乏,多思多虑,邪气入体。万不可再长此以往下去,否则不仅于胎儿不利,于寿命也有妨害。
“意思是芸娘会早逝?”李燕归听罢神情恍惚,身子一晃,险些站立不住。
曹蛟爱怜的抚摸芸娘沉睡的脸,沉声道,“我会将牵海,云州,雍州等三个边城要塞归还朝廷管辖,同时可将麾下二十万兵马分别充入冀州幽州皖州鄂州等多地的守备军中,日後一切调遣皆由端亲王马首是瞻。”
“你已经把她逼的无路可走了,她谁也不愿伤害,所以只能伤害自己。”曹蛟坐在床侧,一下下抚摸着芸娘的鬓发,“若端亲王嫌二十万不够,我还可以再上交十万兵马。”
“不必,”李燕归大受打击的踉跄一步,神色复杂的连连摇头,好像在看芸娘,又好像什麽都没看,
“不必,我,我先走了。”
他以为,他和芸娘是两情相悦,是心意相通,是彼此珍惜。
谁知到头来,竟是他自以为是。
芸娘才二十岁,还怀着身孕,在他身边竟被折磨的有早逝之象…
原来她心里的人不是他李燕归,而是别人…
为了芸娘的身体,他愿意放手。
可是,现在芸娘却在他面前哭的不能自已,声声控诉着他的恶行,还说是他不要她了。
“我怎麽会不要你?”
李燕归心下柔软一片,吻去她眼角泪水,挫败不已道,“我以为你喜欢曹蛟,所以才,才愿意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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