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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温暖的唇从肩膀吻到背上,沿着凹陷的脊椎一直滑到尾椎,最后落在臀部,还被撮着一块肉吮了一下,漾起细微的酥麻感。
很好,还没到麻木的程度。
“这回是真的肿了。”顾兮宁分开两片白嫩的屁股,手指轻易地插进温软的所在,在涂膏药的肠壁上轻揉地按压。
“操,你在按哪个地方呢?”丁末莫憋着气地转过一点头来瞪顾兮宁,难受和几丝愈来愈明显的快感夹杂子啊一起,制造出的都是想要呻吟的欲望。
顾兮宁把手指抽出来,扯了纸巾擦干净上面沾到的一点草药味的液体,搂着丁末莫侧躺下来,手掌在酸软的大腿上按摩。
“舒服一点没有?”顾兮宁吻着他的脖子腻歪。
“啰嗦。”
几乎要睡过去时手机没命地响了起来,丁末莫费力地捞过手机来,那边是段少寒特许的天生欠揍的声音,“唔,让我猜猜你昨晚有没有流落街头?”
“滚,有事说事,没事挂了!”丁末莫操着沙哑的破锣嗓子,一点表现不出内心恨意的十分之一来。好吧,他知道自己这是迁怒。
段少寒压低了声音笑,“啧,原来你是金刚不坏啊,我和苗淼还瞎操心,昨天你前脚刚走,老头子就回来了,现在你妈妈情绪好多了,不过你也别跟着刺激,还是那句话,循序渐进的来,一家人没有隔夜仇的。”
明知道看不见,丁末莫还是翻了个白眼,这一大套理论从段少寒嘴里时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他记得这人和他父亲闹别扭一闹就将近十年,这两年也不见得很待见老头子。
“喂,我说……”丁末莫清了一下嗓子,“你说的房子呢?我可能要咱住一下。”
“诶,你说真的?”
丁末莫闭了闭眼睛,那些昨天晚上刚刚掩埋下去的糟糕情绪被段少寒三言两语再次挑起后就很难平复,于是声调都变得苦涩,“反正暂时没别的办法了。”
顾兮宁和他离的很近,所有的话肯定也都听进了耳朵里,但是挂掉电话,两个人都默契地沉默,连按摩在身上的手都没有停下来,只是若有似无地亲吻着他的耳垂,呢喃一般,用低不可闻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喊他“莫莫……莫莫……”
虔诚的,渴求的,如同祈祷一样地呼唤,穿越肉体,直达心底,完成共鸣。
66
66、
最后一年的寒假一过,迎来的就是毕业,丁末莫在考研和就业之间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找工作,穿一身职业装往招聘会一站,像个童工一样,连面试的人都在最后打趣地问,“你真的有21岁了吗?”
丁末莫讪笑一下,“再过几个月就满22了。”
回去后一进门就甩了身上的外套,郁闷地躺在沙发上,直到顾兮宁回来为止都懒得动一下。
“怎么,面试不顺利?”顾兮宁把散发着怨气的人从沙发上捞起来,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头发。
丁末莫捏自己的脸,“顾兮宁,我看着是不是特幼稚?”
“这个问题……”顾兮宁弯一下唇角,“不算幼稚吧,最多就是可爱。”
丁末莫踹了他一脚,“滚!”
顾兮宁把人抱过去坐在自己腿上,把他紧扣的衬衫打开两个扣子,岔开话题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丁末莫推开顾兮宁搂着腰的手臂,倒回沙发上,“晚上要回去一趟,明天我妈生日。”
过年那一次冲突之后他就直接搬了出来,虽然母子之间没有完全冷到没有联系,但是仅剩的那点联系也很折磨人。
“礼物买了没有?”顾兮宁倾身靠过去,捋着他额前的头发在指尖玩弄。
“就是在烦这个事,想了好几天了。”
“晚上我陪你去买。”
“要不你明天和我回去?”
“你确定你妈不会把我赶出来?她过生日,别因为我去弄得不开心了。”
丁末莫本来想说于霜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失控,就好像当初看到他们顾兮宁在上床都没有立即发作,可是一想到“外人”这个词,还是很果断地闭了嘴。
去之前没有打电话,他妈妈开后看见他甚至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情,然后就只说了句,“来了?”
丁末莫被这种像是对待客人的气氛弄的有点不自在,在沙发上坐下后都带着一点莫名其妙的拘谨。好在晚饭时情况变好了许多,于霜做了许多他爱吃的菜,问了毕业和工作的事情。
段起问他要不要进他的公司或者帮忙找其他合适的工作。
“今天刚面试了一家传媒公司,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以被录用。”丁末莫低头吃着饭,条件反射地拒绝之前总算还记得找个像样的理由。
回去时天色还早,顾兮宁洗了衣服正在阳台上晾,这个家伙还是保持着少年时那点小洁癖,一件衣服绝不会穿超过两天,见得乱,但是绝对忍受不了脏,衣服都要自己洗才觉得干净。
丁末莫咬着一个苹果靠在门边看顾兮宁把衣服展平、晾起,白色黑色,样式简单的衬衫外套挂了一排,整个人静默地立在昏黄的光影里,被剪影得像个灰白色的雕塑,让他几乎忘记这个人以前染着一头金色头发像个小流氓一样穿街过巷的样子了。
那个时候还在花着父母的钱招摇过市,心里藏着一点小感情好像就是全部,腻在一起无休止地挥霍时光,还要顺便忧伤愁苦,可是一转眼,摆在面前的就是催人现实的生活,柴米油盐,家人工作,一点一点侵略进来。
一个从小痞子变成温良青年,一个收敛幼稚试做职场新人,貌似都不是曾经幻想过的未来,但是真实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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